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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拿起筷子,极其自然地将苏棠咬了一口的rou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嗯……盐是少了点。”——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其他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苏棠被烫到这件事上,根本没有在意碗里那块rou到底是不是被苏棠咬过,并没有和裴歆一样感到奇怪。裴歆什么也没说,可她抬头再看两人时觉得两人眼里全是戏。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脑补出十万字霸总爱上我的了。菜很快做好了。除了孩子们点的各种rou菜,陆言修还做了四道素菜和一道汤。裴歆和付雨桐本是想过去帮忙做饭的,结果只能帮忙打打下手,将做好的饭菜端到外面。天气正好。即便已经入秋,这座小小的院邸依旧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湿热。湛明的阳光洒在地上,交织着绚丽的色泽,地面上树影斑驳,花影浮动。原本已经有些安静的小院因为午饭的到来再次变得喧闹起来。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都漂浮着饭菜的香气。“这些都是棠棠做的?”倪瑶看着Aaron已经盯着可乐鸡翅蠢蠢欲动,惊讶地问一旁递给她筷子的付雨桐。“不是,都是陆总做的。”付雨桐把碗筷分了下去,笑盈盈地回她。“mama,好次!”Aaron已经趁着倪瑶不注意,用擦好的小爪子拿了一个鸡翅塞进嘴里,含糊地说道。几个孩子早就饿了,此时凑在一起狼吞虎咽。小桃酥还特别骄傲地和Aaron说这是我爸爸做的。陆言修忍着笑意,揉了揉小桃酥的脑袋。倪瑶尝了一口,火候刚好,不像是第一次下厨的人,不禁连连赞叹:“陆总真的是新世纪好男人啊!”陆言修礼貌地道了谢。夏书娜调侃道:“陆总有女朋友了吗?真不知道哪个女人会这么好福气。”本是一句略带恭维的玩笑话,陆言修却回答得一本正经:“我现在是小桃酥的爸爸。”“那棠棠现在不就是那个有福气的?”裴歆笑着接了一句。陆言修眨眨眼,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苏棠。苏棠喝着陆言修给盛的排骨汤,暖乎乎的,心满意足,也心情极好地接了句玩笑话:“是啊,我可得珍惜这几天的福气。”气氛轻松,大家一时间没了约束。小孩子凑在一起玩玩闹闹,大人偶尔帮他们加加菜,更多时候是凑在一起聊着家常。酒足饭饱后,苏棠他们的惩罚还未结束。大人做饭,小孩子就要负责收拾洗碗。教他们做家务,也是节目中精心设计的一个环节。只不过这回竟然还有意外之喜。本来洗碗是要小桃酥来做的,苏棠手把手教会他如何洗碗后,小桃酥像个小男子汉似的让她到一边休息,要自己完成。苏棠没想到他这么懂事,含着笑意站在一旁,看着小桃酥站在小板凳上,用胖乎乎的小手笨拙地刷着盘子。不一会儿,Aaron跑来了,问他要不要帮忙。小桃酥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了看他,点点头,然后教他如何洗碗。见Aaron过去了,其他孩子也跑来了,争着吵着要帮他,很快五个小孩儿便凑在一起刷碗了。看着眼前如此和谐的画面,几位mama站在一旁很是欣慰。16、十六块小桃酥...晚上,陆言修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未干的头发。他只着了一件简单的衬衣,因为身上还带着水汽,轻薄的衣料被浸湿,隐约显露出他健硕的身材。苏棠和他说好等他洗完澡,她再给小桃酥洗。可他出来了半天也没听到动静,只好去敲她的房门。房门轻掩,苏棠没有答话,反而是小桃酥试探性地叫了一句:“爸爸?”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陆言修手上动作顿了顿。他觉得推门而入显得过于唐突,可小桃酥的声音又让他无法装作无事发生。“我进来了。”他轻轻说了一句,随后推开房门,苏棠整个人蜷在床上,脸色发白流着冷汗,小桃酥坐在她的身边正不知所措地帮她掖被子。他快速走了过去,覆上她的额头:“怎么了?发烧了?”温热的手掌所触之处皆是一片冰凉。陆言修知道她没发烧,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再看她痛苦的模样,多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苏棠有些难为情,可她又疼得厉害,只得咬了咬没有血色的唇瓣,支支吾吾道:“痛、痛经了……”她不会经常痛经,可只要痛起来就要死要活的。陆言修坐在她旁边,帮她盖好被子,又熟稔地握住她的双手帮她取暖:“带药了没有?”他的动作极其自然,根本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苏棠哭丧着脸朝他摇了摇头。她已经很久没痛经过了,出门的时候也没想着这茬儿带治痛经的药。大概是前两天陪小桃酥下河抓鱼的时候贪了凉,后来又有些淋雨,搞得这回痛经了。她的双手渐渐回了温,陆言修这才松开塞进被子里。他伸手帮苏棠擦掉额角的汗,温声道:“我去帮你煮些红糖水。”苏棠窝在被子里,虚弱地朝他点点头。她一双杏核眼里氤氲着雾气,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见陆言修走出屋子,小桃酥也趿上拖鞋跟了上去。“爸爸,爸爸,mama怎么了?”陆言修在厨房翻箱倒柜找着红糖,没有看跟过来的小桃酥:“mama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哦……”小桃酥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又抬头问他,“那我能为mama做些什么呢?”看他一本正经的小模样陆言修被逗笑了。他蹲下身点了点小桃酥的鼻子:“你在家乖乖听话,等我回来。”小桃酥立马坐到小板凳上,郑重地朝他点头。陆言修套了件外套,出了门。此时其他几家都黑了灯,只离他们不远的付雨桐家还灯火通明。陆言修过去敲敲门,付雨桐正敷着面膜,开门时差点吓到陆言修。漆黑的四周,幽暗的灯光配上一张惨白的脸,实在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