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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不知道。”外带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这样一番言语外带那样一副表情,底下的三传两传,五皇子便成了后宫夜叉式的人物。倘若该那些大掌事大嬷嬷们说,这五皇子简直就是个夜叉!在宫里当差那么久,能坐到六局最高的位置,谁还没有做过一两件损阴德的事儿,可是即坐上了,那便往昔所有都是白纸。然当有一日宫里管奴才的大小掌事夜里都接到一厚沓自己干下的损阴德的事情的纸张,谁能不吓得魂飞魄散?事无巨细,连那些掌事们自己都要忘记的事情那纸上也写得清清楚楚,这简直就像自己身边随时有双眼睛盯着一般,只将一干奴才吓了个半死。过不多长时间,便知道是那五皇子发出的纸张,因了那些纸送出后严五儿挨个儿拜访了各大管事一番。从此以后,各个管事教新人的头一件事儿就是说清楚五皇子的脾性和倦勤殿的规矩。你说那么多奴才里真有愿意时时被人抓着把柄的,那自然是不愿意的。先头皇后身边的掌宫太监大老六不就是和皇后说了这事儿么,结果当晚就失踪的彻彻底底。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儿,皇后着人叫了五皇子问话,就见五皇子单薄木讷眼皮子都不敢翻一下的模样,虽说心里有疑虑,可是到底也没问出什么,且问了其他宫女太监,自然没人敢说确有其事,于是一来二去,皇后宫里的大老六就那么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听说有个侄子进宫认丧的时候只抱了一些破旧衣服回去权当作衣冠冢,大太监的尸首是死活没寻见。那些知情的吓得几夜没睡安稳觉,只觉得这五皇子小小年纪怎的这样狠毒这样好手段,奴才本就是奴性种,索性听话便是安稳的,听五皇子的吩咐,那自然便能安稳,于是奴才之间便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五皇子的事主子不能说,面儿上不能说,只要什么给什么便是,横竖这宫里成天也就那么些个事儿,无非就是吃的穿的用的等等,五皇子要求的事儿还不如有些主子娘娘干下的阴损,遂奴才们便渐渐也就将听五皇子的话成为一种规矩。宫里是个讲究资历辈分的地方,老嬷子老太监们都对五皇子服服帖帖的,下面的小太监虽不知何故,但被老嬷子老太监收拾几回也就记住了,于是,新奴才们心里,五皇子便成为那副模样。这回凝香几个是送去的宫女三番五次教五皇子嫌弃不齐整遂彤管没了办法将尚仪局模样最出挑最齐整的几个找了出来,果见五皇子没再说什么。如此那彤管连同几个嬷子知道,这五皇子怕是开蒙了。这会子凝香战战兢兢将五皇子衣服一一脱了,直脱到只剩下单衣的时候才住了手,但见这五皇子面无表情继续坐着,于是心里一跳,直觉这五皇子怕是叫了宫女来不光是洒扫屋子的。“继续脱。”凝香在尚仪局便是心思最活泛七窍玲珑心的一个,最是会看主子脸色,这时听见这么一句,便就知道这五皇子是要找个近身宫女无疑了。宫里多是宫女打着攀不上皇上就盼着分到皇子寝宫里的主意,凝香自然也是这样,太子的近身大宫女不是待太子出宫建牙的时候带了出去做了通房么?身边有了这么个例子,其他宫女自然是寻摸着机会等着皇上进后宫好露露脸冀望着皇上宠幸一回两回,也有早早就愿意伺候那几个未成年皇子的,望着皇子开蒙宠幸了她们好翻身做主子。凝香自然是存了这样的心思,遂等五皇子衣服脱完将她拉到床上的时候她是丁点不愿意都没有的。严五儿在自家主子将那凝香拉上床的时候就连滚带爬的奔出了倦勤殿,哎呀我的妈呀,主子这是魔怔了不成。凑着耳朵听了半会子没听出好歹来,严五儿实在是心里和猫爪子挠一般,悄悄将窗户戳了个洞,眯着眼睛凑过去一看,一看脸瞬间紫红紫红。自家主子浑身寸缕不挂,那宫女也是寸丝不挂,殿里的烛火还没灭,严五儿将所有看了个清楚明白,紫红着脸移开眼睛,下一瞬又凑到那小洞里,见主子往他方向横了一眼也挪不开脑袋,嘴里一边骂着主子“不知羞耻,荒,yin无耻”一边将自己眼睛往那小洞上凑。但见那五皇子赤身跪在床上,那宫女趴在床上垂着脑袋含着皇子那物。严五儿是见惯了主子身体的,可是没见过女人身体,这时就细细看着那宫女身子,他虽看不出好赖,但还是知道这宫女胸前物事实在丰满的很,这会子趴在床上胸前垂着的物事真个怕是一手都捏不住,肌肤丰腴,往后翘起的屁股也是丰满的很,严五儿心下想着这宫女是个好生养的,眼睛盯着人家胸前的物事子挪不动。看了半晌,严五儿都有些同情这宫女了,嘴里骂着主子,看着那宫女一脸痛苦着急的恨不能将主子推开。他看过主子无数遍,自然知道主子的那物事,简直不像个少年的,身量细条条,可是□的物事真个怕是龙子有龙子的尺寸,这回殿下还要尽根将那物事捅进宫女的嘴里,那哪是人嘴能含住的?五皇子是在挂心的人身上是一点心都不会放的,这回只连根将自己捅进那宫女嘴里,如此连根进连根出,不多会子就咬牙忍下了颤抖,从那宫女嘴里抽出自己,然后慢慢吁了口气。低头见那宫女眼泪鼻涕口水都出来了,冷声说让那宫女下去,直看得严五儿在窗子外面要跳脚。那宫女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严五儿自己一摸自己裤裆,瞬时臊的脸都没地儿搁,他像是尿裤子了!“严五儿,滚进来!”正想着要去换衣服,里面的主子开口了。严五儿嘴里嘀嘀咕咕小声骂着,抓着衣服挪进殿里,眼睛都不敢乱瞄,倒是那衣服还未穿好的宫女看见太监进来丝毫不羞窘,在宫里,太监都不当个人,更别被当个男人了。“收拾床,该睡觉了。”缉熙自然是知道严五儿在窗子外面一直瞧着他,只是懒得说,这些年他和严五儿一直是这样没主没仆相依为命过来的,他出宫那五年也是这奴才守着倦勤殿的,遂对严五儿很是宽容。严五儿臊着脸挨到床榻跟前打算换被子,sao哄哄一团过去,缉熙自然闻见了,一脚将严五儿踢了个跟头,骂了句“没出息的玩意儿。”凝香在边儿上看着五皇子和那太监说话,发觉这宫里传言实在不属实,端看这五皇子和自己太监说话相处便知道,虽说不体恤,可是一点架子也无,于是越发觉得她跟着五皇子实在算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至于她嘴角的裂痕,她是不当回事儿的,还有宫女被太监折磨的奄奄一息,与之相比,五皇子这都不算个事儿。于是第二天,同凝香一道来倦勤殿的另三个宫女被送回去了,倦勤殿终于除了母狗留下了个女人。穆清对于倦勤殿发生的一切一点都不知,只是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