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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就带着这样可怖的笑容注视着相泽,赤红的眸中没有任何的情感,一直隐藏起来的杀意此时如破开封印般汹涌而出,铺天盖地的碾压向了相泽。相泽没有惊慌,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他听说森鸥外近些年来正常不少,现在看来,估计只是因为他做了上位者,觉得一直疯下去会牵连下属,所以才勉强变得像个正常人。但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正常了,其实他内里根本没变过。气氛一触即发,在座所有的人都提起了戒备,他们都知道这场鸿门宴是给相泽准备的,但他们也知道他们不能对他做什么。毕竟惹到织田一枝后,如果织田一枝真要动手了,她一个人就能把他们都镇压。所以表面上他们都没有对相泽做出实质性的威胁。但森鸥外不一样。就如他所说,他与织田一枝相处的时间长过他们每一个人。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表达气愤的理由。“所以……”森鸥外的笑容变深了。作者有话要说: 森医生是恶棍版的老父亲式关怀,充满了Mafia风格[你敢对我家宝贝女儿不好,我一枪崩了你后再等我宝贝女儿一枪崩了我。(bushi)]还有这个游戏虽然名为[我们会说的话],但是我觉得叫[我们的花式告白]也没差三三:虽然我被各方威胁了,但我现在知道我到底躺赢躺的有多爽了。woc我今天看到夏目老师在动画里的人设,说真的,之前看漫画时我没看过夏目老师的彩图,也没搜过夏目老师的彩图,结果今天一看动画人设,我笑的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夏目老师那个头发,简直就是三花猫本猫了哈哈哈哈哈看着夏目老师那头浓密的三色头发,我都怀疑夏目老师是不是本体就是三花猫,只不过夏目老师是三花猫的人类形态哈哈哈哈哈第050章森鸥外意味深长的笑着,拖长的声音中暗藏着深意,但即便他不说,相泽也猜得到是什么。在气氛紧张到扔一根火柴就会点爆整个西餐厅时,织田放下手中的圆勺,抬眸注视着前上司。“森医生。”男人微笑的转过头,“哎呀,你的表情很可怕啊一枝,放心放心,我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所以你也不必这么看我。”“……哦。”她的表情可怕吗?织田一枝摸摸脸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森鸥外看到她这个疑惑的动作又道。“毕竟我真要做什么肯定会悄悄的,在你发现不了的时候做的,哈哈哈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做呢……开玩笑的,你生气了吗?”“……没有。”织田凝视着他,摇头,“森医生既然说了不会动手,我就没有生气的理由。”“那就好,我也不想看你生气。”男人虚与委蛇的笑着。织田盯了他一会,没有说话,挪开视线继续吃咖喱。“这个时候就该生气哦。”太宰治托着下巴看着织田,笑眯眯的落井下石,“不过如果一枝生气的话也是在勉强自己。”织田抬了下眼皮,短暂且意味不明的‘唔’了一声。她生没生气暂且不知道,真要形容一下刚才的心情,应该就像森鸥外第一次漫不经心的问她‘你收、养、孩子了’时的感觉差不多。织田看向正若无其事的喝着酒的森鸥外,因为他说完后没有一个人喝酒,这位港口异能人才输出中心的首领正在一杯接一杯的往胃里灌酒。在她沉默的注视着森鸥外时,太宰治打破了僵硬的气氛,含笑继续道:“轮到我了。”相泽微微抬眸,已经做好被奚落的准备了。然而黑发青年只是稀疏平常的对森鸥外说:“气量真小啊,首领,酒场可差点变战场。”语毕,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意思是他说完了。大家即给了太宰治面子,又选择了欺负森鸥外,一个不拉的都喝了酒。相泽也跟着众人把一杯酒倒进肚,同时他也在思考着这个家伙果然是深藏不露又独善其身的类型,温和清爽的笑容下面藏着一肚子坏水。说实话,他都做好被威胁的准备了,但太宰治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带而过,潇洒的要命。他能感觉出来太宰治讨厌他,讨厌到想把他摁在酒桶里淹死,但太宰治却没有这么做。太宰治组织了这个酒局,把所有人都当枪用的同时,临到最后一刻他既当了老好人,又喝了最少的酒,简直狡猾的不能再狡猾。相泽捏着酒杯,一边思考着自己到底喝醉没,一边在心里对太宰评论了一句狡诈,接着他抬起头,说了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场面话我不会说,总之,各位想表达的我都知道了。”相泽说完,扫了在座的人一圈,预想中的场景发生了。很好,除了他女朋友没有一个喝酒。七杯伏特加,这是在要他命。果然,这冰冷的世间,也就只有他女朋友的怀抱能给他带来温暖。他盯着太宰治殷勤的推到他面前的酒瓶,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然后他开始依照游戏规则开始喝酒。从第一杯到第四杯的时候,他还勉强能分辨出太宰治的鼻子和眼在哪,到第五杯,太宰治在他眼中已经糊成一团。等喝到第六杯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待到第七杯顺着食道落入胃中,他感觉自己和喝进胃里的酒一样坠入了深海,四肢死沉抬都抬不动,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朦胧模糊,似乎是织田在喊他。但他一番奋力挣扎后,没能听清她在说什么,约摸过了十几秒的样子,睡意像是乘上火箭一样飞速的赶超了所有,最终他放弃了挣扎,还是沉入了漆黑的海底。意识远去,五感封闭。睡意侵占大脑。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织田在书房里铺好的被褥中。相泽盯着有点模糊的天花板,眨了眨干涩的眼,下意识的去摸眼药水。本来不该出现在枕头边的眼药水安静的躺在那,不必多想就是织田放过来的。而且织田为了保证他休息,将书房顶部的白炽灯关上了,只在书桌前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散发着温馨柔和的光。可她却不知所踪,不在书桌前,不在他身边躺着……但相泽至少可以通过桌上摊开的书和亮着的台灯确定,早些时候她还是坐在书桌前看书。他抬手拧开眼药水的盖子,往每个眼睛里各滴了一滴,闭眼躺了会后他就撑不住了。浑身都是酒味,熏得他有点难受,胃里也总感觉在不停的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