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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击毙命,没像其他女杀手一样色、诱过目标,虽然理论知识充足,但苦于没有给她发挥的场合,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一名魔法师。现在没办法成为魔法师了,但爽到后也没什么遗憾了。清洗干净身体,织田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出来,在门口的凳子上看到了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自上而下摆着她的文胸,胖次,最下方是一件眼熟的男士黑T恤。织田一枝拎起来,发现这件T恤和刚才她穿进浴室的一模一样,能看出相泽是真的懒得挑衣服了,同款T恤都成打买。她的衬衣和西装裤则被放在凳子的另一边。她穿上贴身衣物后,拎起衬衫看了眼,便明白相泽为何要把它放在这了。经历了她和相泽惨无人道的蹂、躏,衬衫皱巴巴的,有颗扣子有些脱线,松松的挂在上面,随时可能掉下来。她索性套上了相泽贴心的摆在那的T恤,然后穿上裤子,手臂上搭着衬衫,擦拭着湿发走出浴室。卧室的门半敞着,织田路过时往里扫了眼,相泽已经不在里面,只有被子凌乱的卷着,倒是客厅里又传来轻微的声响。在她洗澡时,相泽也套上衣服从卧室出来了,此时开了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掀开笔记本又在看着什么。她擦着湿润的发走出去:“相泽先生,少喝点酒,你会醉的。”相泽抬起头看着她,她的头发比平时深了一个色号,在灯光下闪着光,倒显得鲜艳起来,只不过她素日的神情太过淡漠,总给人种距离很远的感觉。刚过去十几分钟,相泽就开始怀念刚才她双颊飘红,眼含秋波的样子了。“放心,我不会醉。”织田一枝缓慢的眨了下眼,擦着湿发动作停下来:“可是相泽先生,你昨晚醉了。”相泽第一反应是脱口而出:“不可能。”她也知道有的人醉酒后不记得喝酒时发生的事,简单点说是喝断片,而相泽这种情况是坚定的认为自己从未醉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站在原地想了一小会,问:“相泽先生,你平时就喜欢对着别人说话吗?”“什么?”“就像是在对我说话时,却转向了龙之介或者敦。”“怎么可能。”“说的也是。”她点头。相泽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昨晚相泽先生就是这么做的。”既然他说没醉,织田一枝就相信了他的话,率先说服了自己,“大概是相泽先生工作太累了。我累的时候虽然不会认错人,但经常无意识间开着车回家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床上睡了一觉。”“……”这很危险吧。相泽很清楚自己再累也不能做认错人的蠢事,顶多随便找个地方一躺补眠:“即便我累了也不会认错人,所以……”说到这,他沉默了。所以什么?相泽的手一抖,打翻了放在桌上的水,然后他手疾眼快把笔记本从蔓延的水中拯救出来,抱着差点遭殃的笔记本,抬头看着神色淡然的女人,干巴巴的说。“……我对你说了什么?”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那么他昨晚应该说了什么,否则织田一枝不能说的这么问他。他注视着女人在他身旁坐下。沙发下陷了些,他能闻到织田一枝身上的味道又变了,这次是和他相似的沐浴露的味道。他就这么捧着笔记本,看着女人带着清香靠近了,绵密的水汽落在了他的脸上,相泽看着她凝视着自己,被水濡湿的睫毛每动一次都在闪着细小的碎光,茶色的眸里仿佛盈满了万千星辰。在他看来过于冷漠的唇带着微小的弧度,只是这一点的变化,她便气质大变,温和又稍带一丝的慵懒。“你说我很美。”她启唇道。相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织田也专注的凝视着他,细语着,“是真的吗?”声音很轻。被她注视良久,相泽惊愕于自己真的醉了,也被她盯得陷入了她温柔的眼波中,他僵硬着身体直直的看着织田的双眸,那里面倒映着失神的自己,接着他被织田看的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得到了他的回答,织田很轻的笑了,浅浅的,像是花瓣入水荡开微波,轻轻的泛着涟漪。他的唇上又一热,但一触即离,轻若鸿毛。“谢谢。”织田离开了他的唇后,微笑着抬手摩挲了下他的脸颊,继而起身走向阳台。“衣服洗好了会还你的。”她临走前这么说道。相泽又呆呆的‘嗯’了一声,捧着笔记本愣了有一会,直到听到织田放轻了动作拉开门,踩着高台跳到了隔壁,他这才回神。他打起精神来,竖着耳朵集中起注意力听着隔壁的声音,等听到几声少年的争执声,才明白她急着回去的原因是隔壁的孩子醒了。然后他盯着缓缓的顺着桌子流淌到地面上的那摊水,说不清此时到底是酒后吐真情的羞耻多于织田给他那个吻的高兴,还是知道自己还会醉酒的震惊拔了头筹。但不论哪一个居多他都能肯定,这些情感都敌不过他对织田一枝与日俱增的喜欢。第034章“你准备去哪?”从黑暗中踏出的少年硬邦邦的问着穿好了衣物,蹑手蹑脚的摸到了玄关的中岛敦。“噫!?龙之介,你、你怎么在这?”手指刚触碰到冰凉的金属制把手便被抓包的白发少年肩膀猛地一耸,颤颤巍巍的回过头,哂笑着问大步流星的走近的芥川龙之介。“在下听到有声音,所以就出来看看。”芥川冷着脸看他,这是他一贯的表情。中岛敦尴尬的视线左右漂移,“唉?我还以为我声音够轻了。”“对那群小鬼来说是够轻,但在下在贫民窟时连老鼠钻进来偷吃的声音都能听到。”“哈啊……”这可是够厉害的。似是没看到敦露出一丝古怪的钦佩,芥川继续上前道:“那么,你还没回答在下,你准备去哪?”“……不是很显而易见吗?”敦苦笑,低下头,握住自己的手指无所适从的拨弄着,“我在昏迷中途醒过来一次,听到了警察在斥责织田小姐……我未去登记我是虎这件事。”“在那之前,我还那样迫切的请求织田小姐杀死虎。知道了我是虎的织田小姐一定很困扰吧,我变成虎后还把甜点店破坏了……给织田小姐添了这么多麻烦,还吓到幸介他们的我怎么还有脸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敦失落的低语,像个迷茫的,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