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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勇气。织田动心了:“房间很多吗?”“嗯,很多。”相泽看着她,心想自己这是在诱惑她搬到他附近吗?……虽然想否认,但他能感觉自己心情很好。他的确在利用织田急需房子的情况。毕竟任务也结束了,他这样……并不违背他的原则。“相泽先生。”在相泽给自己找着理由开脱时,织田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他回神,低声说:“怎么了?”织田笑的有些难为情:“那间房子附近有私人的柑橘地吗?”织田时刻记得咲乐小公主的目的。只要有柑橘地,她再付钱带他们进去不就行了。如果她钱够多的话,恨不得给咲乐承包一整片橘子林。“……嗯,应该有,我去问问。”相泽疑惑的点头。柑橘地吗?他觉得这样的房子应该有。别说柑橘地了,整个雄英都是根津的,它一点都不差这块柑橘地。作者有话要说: 根津:大家要多向相泽同志学习,他可是第一例把任务对象变成老婆的。池袋卷要结束了(虽然织田小姐没做什么,都被幕后的几位做了)马上转战静冈。第031章战后福泽谕吉并没有参与善后工作,而是在英雄和警察处理着现场时转身离开。但回到侦探社后,待在侦探社里自顾自玩乐的侦探抬起头用格外无辜的声线对他说‘有人找你哦’,问他是谁他也不说,等福泽谕吉到了乱步说的地点,结果就在一片乱石之中,看到了百无聊赖的托着腮的森鸥外。他们俩合不来不是一天两天了,同盟之时还在互相忍耐,因为与谢野晶子决裂后关系就更差。所以为什么要把他们叫过来……福泽谕吉绷着一张极为不悦的面孔喝着酒。令他不快的对象还用优哉游哉的语气,唱歌般的调侃他。“福泽先生,你确定要用这种表情喝酒吗?看着你这张脸,酒都会变得难喝了。”福泽谕吉没理他的调侃,他坐在繁星之下,凝视着杯中清酒中缓缓晃动着的圆月与星空,声音低的听不出喜怒。“所以说,保护了织田作之助,并把织田作之助交给英雄方示好,通过这些留住太宰治,森医生,你的手段依然让人不悦。”“真不愧是孤剑客银狼,福泽大人。”黑发男人举着素色的酒杯对着头顶那轮月亮笑着说,“那又如何,你打算再像抢走与谢野晶子那样,还有劝诱作之助那般,又准备把我的属下夺走吗?”“他们是不是你的属下,你一直都知道。对与谢野做出那种事,不考虑人心的家伙还有属下的观念吗?”银发男人像是被他点燃般厉声道。黑发男人闻言顿时露出狂气的笑容,也不甘示弱的回着:“哦?是不是我的属下这并不是福泽谕吉先生说了算的,而且福泽谕吉先生,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有挖别人家墙角的喜好?”“在评论我的喜好前,你还没改掉喜欢幼、女的爱好吗?”“那你还是那么喜欢对着猫说话吗?”两束极具威慑力的目光同时撞上,仿佛撞出了一片火花,他们像两头争斗的兽类狠狠的咬着对方,只要对方露出一丝破绽,就会立刻冲上去将其喉咙咬断。“与谢野,织田,现在是太宰治吗?你还想把多少人推下地狱?”福泽谕吉‘啪’的把杯子放在身旁的石块上,谴责着他所做之事的残忍之处。森鸥外不以为意,他的眉梢都带着嘲讽:“推下地狱?你说错了福泽先生,太宰本来就是属于我们地狱这方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他作为干部给港口黑手党创造的多少收益吗?他是天生的Mafia!”福泽谕吉:“这只是你的一己之见,你问过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想法吗?”森鸥外:“这就是你的正义之道吗?怜悯一个将无数人推向火坑的孩子?”“无论是太宰还是织田都有着向善的心,若只凭一方面就评判一人,这实属可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也要承认作为人的我也具有善面?福泽大人?在我看来你才可笑,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指责我所做为邪恶?”他们俩紧盯着对方,一个俯身摸向刀柄,一个自袖口划出了手术刀。“你们两个人吵死了,还让不让我这个老人家赏月了!”在他们箭弩拔张的摆好预备姿势时,坐在最高处的老绅士转过头朝他们丢了个酒杯。森鸥外回首,稳稳的接住了老绅士抛来的酒杯,周身肃杀的气息一扫而光,他抬头望着那位老者,笑眯眯的说:“夏目老师真是好雅兴,不过让我们两个聚在一起,就要做好被吵得无法安生的心理准备。”银发剑客瞪了他一眼,也不再和他争执,垂首对着老者恭敬道:“不知我们做了什么,竟然惊动了夏目老师您。”老者将手中的酒杯搁在平坦的石块上,沐浴着月光站起来,他拄着手杖,威严的望着下方的二人,披在他肩膀上的斗篷在这片乱石铺就的废墟之中飒飒飞舞,朗声道。“我来的目的不是很明确了吗?”他看向黑发男人。“你利用织田与你保护织田一事相抵消,所以我不会多言,而且既然你决定让她离开,就要遵守承诺。”他从高空中跳下,稳健的落到地上,“知道织田被放入‘书’一事的只有我们,还有英雄方的根津等人,‘书’在织田那我也很放心,她断不会利用‘书’威胁这个世界。”这个人会遵守承诺?福泽谕吉又瞪了黑发男人一眼,森鸥外只是静静的笑着,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有,关于把‘书’放入织田体内的太宰……”夏目漱石摸摸短须,看着黑发男人若有所思。“他说,他打算留在港口黑手党。”*织田一枝对整件事都存疑,不论是那个青年为什么要袭击他们,还是他们要搬去静冈了。她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森鸥外故意让她去救芥川。太宰在车站对她说的那番话。赤林海月意味不明的笑。被某人引出孤儿院的敦。不知什么目的出现在池袋的安德烈·纪德。整场缜密的计划中,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按照计划被慢慢的推出了横滨,虽然她的确是获益者,但总体而言这一系列的事让她很不安。左思右想之后,她给乱步打了个电话,比起她一个人在这想破脑袋,还不如直接询问这位侦探来得快。“你想问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乱步在对面‘嗯嗯嗯’的发着鼻音听完她的叙述,嚼着嘎嘣脆的零食愉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