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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一片真心,妾身不想别的,只想跟在王爷身边,为王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若是王爷觉得妾身一个女子在军营中实在碍眼,妾身愿意扮作男人跟随王爷左右。王爷……妾身,”意浓抹抹眼泪,继续道,“妾身真的不想再离开你了。求你念在咱们过去的丁点儿情分上,念在妾身是适儿的母亲,答应妾身吧。”到底是跟着他这么多年的女人,李俶瞧着她的泪如雨下,心一软道:“好吧,只是到时候你受不了军队赶路的苦,可别抱怨。”作者有话要说:这位哥的cao作真的太sao了,守着尸体三年没下葬,这是什么天赋异禀的尸体啊,那味道还能闻么,长安的夏天又不凉快,皇宫里岂不是全是苍蝇——————修了一下,他不是继续打仗,是回长安了orz,我弄错了第138章通房丫头的逆袭(2)意浓见他终于松口,她也不由松了口气。就沈珍珠的记忆里,李俶其实对她真没什么感情,沈珍珠是浙江湖州人,官宦人家出身,在湖州还算不错,但是放到长安就很拿不出手了。她十四岁的时候被选进东宫,赏赐给和她同龄的皇长孙广平郡王李俶作侍妾——或者侍妾都不如,给李俶生下了长子李适。其实两人也曾有过一段红袖添香的日子,毕竟沈珍珠在湖州的手帕交里还算个小有名气的才女,平时写诗作画,都还算拿手,而李俶更不是那种肚子里没墨水的莽夫,他灯下读书,她在旁边磨墨,偶尔两人还能聊几句书里的典故。据说沈珍珠之所以家里给她起名“珍珠”,便是因为她模样随祖母,细眉细眼,小脸小嘴,生的恰到好处,温润甜美,满脸的温柔,满身的秀气,称得上小家碧玉,但是那一众皇宫的美人里就很不起眼了。别说现在她被叛军xxoo过了,就是放在安史之乱之前,其实李俶也很少踏足她的房间了。李俶在美色上从来没压抑过自己,哪怕后院里有彪悍善妒如崔氏的王妃,也没碍着他他喜欢美人,尤其喜欢明艳张扬如同海棠花似的美人,所以他很快就把小家碧玉的沈珍珠给抛在脑后了。话说这位崔氏是杨贵妃的外甥女,可是这位崔女士在历史上记载的也只是“挟母氏之势,性颇妒悍”,并没有记载她是不是和她那位天生丽质那自弃的姨母美貌相仿,就意浓翻阅沈珍珠的记忆来看,崔氏其实长的随自己父亲那边的人,不算多好看,甚至比自己还要差一点。但是人家出身好,所以当的是王妃,而李豫为了讨好杨家,表现的一直是非常的敬她爱她,和她生了三个孩子。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安史之乱之后杨家被算账,昔日辉煌毁于一旦,李豫也再没和崔氏有过孩子这种未来的剧情,所以广平郡王夫妻非常恩爱这种正面形象立的一直很成功。要说沈珍珠比崔氏这个正牌王妃先生下了儿子,崔氏又善妒,自然是很容不下她,好在沈珍珠比她先进府了五年,足够经营人脉,所以一直有惊有险的过下去,好容易儿子养到十四岁,眼看该去当差然后争取早日飞黄腾达把她给接出去了,谁想到就发生了安史之乱。意浓想想从前,不说李祖娥这种bug级别的大美人了,无论是刘彻讨厌的陈阿娇还是刘询憎恶的霍成君,那可都是有一张或娇艳或清丽,足够让她对着镜子感慨穿越值的美丽的脸蛋的,她还是头一回穿越到这么不起眼的角色身上。而李俶对她的冷淡,也不是因为有多大的内情,只是因为她不够美,所以李俶这颜控提不起兴趣来。就性观念这么开放的大唐——儿子娶父亲的小妾,父亲抢儿子的老婆,皇帝都这样,上行下效,百姓不做一做都怕让皇帝觉得自己有二心了——她之前被抓的故事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意浓是没法让自己变美了,沈珍珠今年二十九岁,儿子都十四岁了。她可不能明天二十五,后天十八,大后天化身妲己迷倒李俶。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先保证自己的生存,她得跟着李俶,跟他平安回宫,然后等他当上太子,自己继续守着儿子想办法攻略他。所以现在李豫答应,意浓完成第一个小目标,福了一福,就很乖巧的走人了。秦歌听说这件事以后,吓了一跳,道:“jiejie你疯了,他们虽然是要回长安,但是这军营哪是咱们女人能去的地方!”意浓就用之前应付李俶的话说:“平阳公主能去,咱们怎么不能去?”秦歌嗔道:“平阳公主率领的是娘子军,能和这一样吗?这寻常的军营里从来只有一种女人,jiejie实在不该去!”意浓知道她说的是那种女人,她说的是营妓,就是军营里的妓女供士兵们发泄的。话说意浓还记得从前听过科普,这事是越王勾践最先使用的,但是是刘彻最先把这个当作一项制度定下来的。她上一世扮成扶苏的时候军队里本来也有这设定,都被她强行解散了,听说古代的妓女,若是青楼的还好,最苦最短命的就是这种营妓。意浓皱起眉头,又想她是关心自己,就微笑道:“我随郡王一起,别人哪会把我当作那种人?就是郡王不在意我,起码也要在意适哥儿啊。”秦歌道:“军营里那么乱,郡王这次回长安,一路上肯定会很危险,若是jiejie真遇见什么事,还能每次都指望郡王出手帮你吗?jiejie既然提到适哥儿,meimei也得说一句,适哥儿毕竟是郡王的长子,王府里不知道多少人觉得这‘长’字碍眼呢,军营里鱼龙混杂,还有很多新编进去的士兵,万一哪个别有目的,想对jiejie动手,想害适哥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可不是防不胜防吗?我昨天告诉jiejie他们很快要离开这件事,可不是鼓动jiejie做傻事啊。”意浓点头道:“我知道meimei好心,meimei的提醒我已经记在心中,只是这趟我非去不可。”秦歌道:“为什么?”意浓当然不肯把实话告诉她,并且她觉得秦歌反应未免也太大了点儿,她作为人家的小老婆,跟着人家出生入死不是很正常的吗?现在她还不是大老婆呢。意浓就望着窗外,看着被几缕云烟围着的圆月,淡淡道:“群王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率军回长安,一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遇见叛军,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的丈夫去出生入死,而我自己却在后方什么事也不做,就干等着他派人过来接我?现在我既无法孝顺公婆,也无法照顾儿子,更不能参与洛阳的治理,唯一能做的除了化作望夫石等着郡王派人来,只有现在我跟着他一起回长安,哪怕真有什么事,两个人也得死在一起。”秦歌一怔,不由入了神,喃喃道:“哪怕真有什么事,两个人也得死在一起?”她念完第二遍,忽然冷笑道:“jiejie你就算想着郡王死了,你也不活了。但是他日你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