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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好戏台,在戏台上卖力的给你演一出戏,你若不捧场,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霍禹道:“阿父,您太冒险了!若是韩增带着那么多人直接冲进去将您和meimei绑起来了怎么办?”霍光冷笑道:“我带过去的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不然你以为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杀死那么多人?何况我早已经在周围安排好弓箭手了,韩增那帮乌合之众,我怎么会看在眼里。我陪他们演戏,只是想知道他们唱的到底是哪一出。”霍禹道:“哪一出?不就是让韩增抓到咱们给陛下下毒的证据,好让咱们霍家永世不得翻身吗?”想到这里霍禹就满肚子的气,虽然他们确实是打谱要害死刘询,但是他们安排的杀招没成功,反而让别人借此设下了圈套安排好罪名,并且刘询现在还没死。霍光道:“不对。”霍禹道:“哪里不对?”霍光道:“能清楚咱们这个计划,并且能替换咱们准备的东西的人,一定是在咱们身边,对咱们的实力非常了解的人,你说对不对?”霍禹点了点头。霍光道:“这种人会不清楚在韩增带兵进宫之前,我就会收到消息吗?”霍禹一怔,道:“没错,他既然知道咱们的计划,当然也知道今天守宫门的都是咱们的人。”霍光道:“我既然知道韩增带了那么多人入宫,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防备呢?”霍禹道:“阿父,我糊涂了,那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霍光道:“他是在借咱们的手除掉韩增!”霍禹张大嘴巴,不敢置信道:“啊?”霍光道:“如果他不换蛇,陛下就会死在宣事殿里,韩增毫无用武之地,当然也就不会牵连其中。所以他要换蛇,又提前安排好让陛下身中奇毒,然后买通宋太医陷害成君。他甚至能猜到我知道韩增带兵入宫的事情,一定会放任他继续做,好看清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人一定非常熟悉我的作风。即使成君不派人请我过去,我知道韩增的目的地是椒房殿以后,也一定会赶在他之前过去。”“而这人布下这局,让韩增以为自己是螳螂,要捕咱们这只大蝉,却不知道咱们这只蝉比黄雀还大,他吞不进去,只能被蝉吞食。”第50章爹请你长命百岁(26长信殿里,上官太后听完意浓的提议,不置可否一笑,回去拿了一副长乐宫的地图铺在桌案上,点了十五六处地方,道:“这些地方每天都有侍卫当值,每两个时辰轮换一次。你要出宫,必然要经过这些地方,你怎么避开他们?我可没这么大本事能封住他们的嘴。”意浓指着一处宫殿,道:“若是这里走水了呢?”上官太后道:“嗯,至少有一半人去救火,还有一半人会来长信殿和其他住人的地方查看。这条路确实能空出来,但是你怎么出宫门?”意浓道:“我可以扮成被派去霍家传信的宫女。”她盯着地图,突然道:“不对啊。”上官太后道:“怎么了?”意浓摇摇头,又拿出未央宫的地图看了许久,叫来侍卫,问道:“今日在未央宫中当值的人都有谁?”侍卫道:“卑职这就去问清楚。”意浓点点头,看着侍卫走了,一会儿侍卫回来,将今日当值的人的名字说了一遍,意浓越听越觉得心中发寒,今天未央宫里除了宣事殿和一些不起眼的宫殿,其他地方当值的侍卫居然全是霍光的人。刘询在宣事殿里被蛇咬,在宣事殿里当值的侍卫当然会被问罪,所以霍光不安排他的人当值,他只需要让负责巡逻的侍卫在经过宣事殿的时候在草丛中放出毒蛇,然后事先安排人在刘询的身上弄上能吸引蛇的东西,这样既可以达到目的,又不必折损人手。但是往日里宫中侍卫并不是这么安排的,宣事殿是个能和老大们混个面熟的好地方,人人都想抢着在那里当值,霍光的人当然也是如此。她的手指指尖摁在地图上画着的未央宫的北门上,韩增就是从这里带兵进入的,他大概带了二百多人,他带了这么多人从北门一路赶到椒房殿,这条路并不远,宫里的人又不是瞎子和哑巴,怎么会没有个人过来禀告霍光。恐怕在韩增踏进未央宫之前,霍光就早知道他的举动了吧。意浓不知道刘询根本没中珊瑚蛇的蛇毒,所以她得出来的结论是这样的。有人事先知道了霍光要用珊瑚蛇害死刘询,但是他没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这代表他在霍光身边的地位并不够高,或者他太过谨慎小心,所以提前将宫里的香木换成了奇菱香木,这个香木应该不是椒房殿的,而是其他地方的,因为意浓后来从宋太医手里接过的香木和她之前用的并不是一样的。他在今天早上给刘询喝的水里加上了芙蓉仙草的汁液,刘询因此中了不致命的毒,但是这种毒可以缓冲蛇毒,因此刘询活了下来。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如果这个人都能知道霍光要用的计划,怎么会不知道今日在韩增必经路上当值的人都是霍光的人?既然他已经买通了宋太医,为什么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法陷害自己和霍家呢?事实上他完全可以想办法让几个大臣一起去椒房殿探病,然后让宋太医出面指证香木有毒,那时候自己是人赃并获,霍光也没办法救自己,韩增是完全没必要出场的。难道是借刀杀人?内jian一面告诉韩增霍光的计划,鼓动他今天去救驾,并且保证这一路上的侍卫他都安排好了,保证能杀霍光一个措手不及。一面除了给刘询下毒以外,其他什么事也没做,他算好了霍光发现韩增带兵入宫后的反应。上官太后看她一直在发怔,推她道:“嗳,成君,你还好吧?”意浓回过神来,问道:“母后,你知道韩增有什么仇家吗?”“韩增?”上官太后很不解的看着她,“我没怎么听说过他,也许奶娘知道的还比我多点。”她就把奶娘叫过来,奶娘回忆道:“他这人一直很守规矩,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当年有件事闹的挺大的。”意浓道:“什么事?”奶娘道:“当年韩兴被太子杀死后,他的大儿子韩兴袭的爵位,后来韩兴因为巫蛊罪被牵连,也被斩首了。韩兴当时有个儿子,还是个小孩,本来应该父爵子袭的,但是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因为韩兴当时是戴罪之身吧,反正这个爵位没给他儿子,而是让他弟弟韩增继承了。韩兴的妻子和韩增一家人关系不好,她本来就是气性大的人,这下更生气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投湖自尽了,留下封遗书说当年窦太后要景帝传位给梁王,景帝虽然答应了,但是后来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可见父传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今却把他丈夫的爵位从他儿子手里抢走了。她是罪妇之身,活在世上只能受人凌辱,只好去死了。”上官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