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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询道:“好,你不去,朕亲自动手,保证手起刀落,药到病除。”说完他就从侍卫腰间拔出他的长刀,示意那两个侍卫抓住香兰乱动的四肢,而他走到香兰身前。“陛下,不要!”张婕妤哀求道。刘询充耳不闻,面带微笑的刀尖指着香兰的肚子:“仵作,人吃的东西都经过哪里?”仵作道:“先经过食道,然后落进胃里,胃里消化完以后再进入小肠,然后进入大肠,最后出来。”刘询道:“好,那朕先划开你的食道。”说着就把刀尖抵着香兰的胸口。“陛下!”张婕妤拉着他的胳膊,“她需要的是医生,求您看在咱们以往的情份,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刘询挥挥手,宫女们就上去把张婕妤拉住。然后刘询的刀尖就毫不留情的刺入香兰的胸口。香兰还在四肢发抖,还在口吐白沫,她的身体扭的跟麻花一样,似乎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刘询的刀已经刺入她的胸口。刘询道:“你要再装下去,朕也没办法了,今天已经死了一个宫女,再死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刀尖又往下刺入了两个手指宽的距离,鲜血顿时喷了出来,香兰呼吸一窒,双手握住刀刃,一用力,就把刘询向后退了出去,她自己拔出刀来躺在地上。鲜血流了一身。刘询笑道:“不装了?医生,给她包扎好伤口。”早就候在一边的医生忙上去给香兰包扎伤口。张婕妤恐惧的一会儿看看刘询,一会儿看看霍光,一会儿又看看香兰,说不出话来。刘询道:“婕妤,她不能说话,你给朕说说,她的鞋子怎么那么宝贵,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张婕妤道:“她……其实香兰她顽皮,时常喜欢跳那扇窗户玩。但是她下午没有跳,她是害怕之前跳窗户留下的油漆粉末还留在鞋上,让陛下误以为她下午也跳那扇窗户了。所以……所以一时情急,才去吃鞋的。”刘询道:“上午跳的窗户留下的粉末过了那么久早掉光了,香兰又不是金尊玉贵、不懂民生的千金小姐,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朕看她是刚刚跳过那扇窗户吧。”张婕妤道:“不…不会。”霍光道:“这也好调查,这脚上沾着粉末,必然走哪里都会留下淡淡的痕迹,臣想这窗户下面的地上一定有今日新留下的鞋印,常廷尉有位手下最擅长在一堆鞋印里找出来时间最近的鞋印。然后陛下找来香兰平日里穿的鞋对比下大小,一定就知道是不是她留下的了。何况香兰刚才就站在婕妤身边,想来她的鞋子上粘有粉末,一定也会在地毯上留下些许痕迹。至于这粉末究竟能粘在这鞋上多长时间,也好办,只需要再找个人穿一样的鞋子跳一下窗户就是。”张婕妤冷汗直流,僵笑不已。刘询道:“朕给你个机会,你告诉朕,她今天下午有没有通过那窗户离开猗兰殿。”张婕妤点了点头。刘询道:“那她是去做什么事?”张婕妤道:“去……去给我采花,从那儿走方便。”刘询道:“哦?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张婕妤啜泣道:“陛下,她是这么跟我说的,其余的事我一概不知。”刘询道:“那你为什么包庇她说她一直陪你聊天?”张婕妤突然跪下,道:“陛下,她……她毕竟是跟着我好多年的侍女,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但我心里早把她当姐妹了。她今日突然出去,回来神色如常,我本来也没当回事,结果秋英久不回来,我就派人去找她,然后发现了她的尸体。香兰回来以后就跪在地上,告诉我她发现秋英早被人收买,要效仿苏文诬陷太子刘据一样诬陷于我,所以她动手将秋英杀死了。她一心为我,我怎能负她?”第34章爹请你长命百岁(10苏文是汉武帝身边的一个太监,他家世如何、站谁的队、为什么跟太子刘据过不去,这些史书上都没记载,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此人早早立志要把太子给扳倒。当时苏文和太监常融、王弼等人经常找刘据的过错,然后添油加醋的向汉武帝汇报。比如刘据去见母亲卫子夫,在椒房殿待了半日才出来,苏文就跟汉武帝说刘据调戏宫女。比如汉武帝身体不适,叫常融去找太子过来,常融就跟汉武帝告状说太子面露喜色。再比如太子被诬陷的巫蛊冤案,就是江充和苏文等人一手炮制的,当时被诬陷的刘据联系不上汉武帝,就与皇后联手囚禁苏文等人,后来苏文逃出来,跟武帝说刘据召集兵马要造反,武帝听信了他的话,一开始觉得太子是害怕才会这么做,又派使者去找太子,但使者早被苏文买通,未进长安,回来就禀报武帝太子要造反,准备杀他,他趁机逃了回来。这才引得武帝大怒,诛杀了太子全家,让刘询成了孤儿,自小流落民间。张婕妤这番话直接戳到了刘询的要xue,他心中一动,寻思:“难道我真的冤枉了她?我绝不可重复曾祖父当年的过错。”刘询道:“秋英她是被谁收买的?”张婕妤张口要答,刘询伸手抵住她的嘴唇,道:“真不想听你说,香兰你来说。”从刚才起,香兰就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听着张婕妤说话,神色平静,不喜不悲。等听到刘询问自己,微微一笑,挣脱医生的包扎,缓缓的站了起来。她的胸口真疼,但是她的心更疼。她本来以为自己虽然是奴仆,但也是张婕妤的好姐妹,没想到原来她不过也是张婕妤随意就可以抛弃的棋子。她和秋英根本没什么差别。雷豪本来站在她的身前,方便她和负责包扎她身上伤口的医生交流,这时也让开身,好让刘询能看见香兰的脸。但是就在雷豪转身的瞬间,香兰突然发难,扑到霍光身后,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住霍光的喉咙。她胸口的血又喷涌出来,但是她毫不在意,只是像狼一样凶狠的瞪着众人。上官太后惊恐道:“姥爷!你……你快放开!”刘询很难说自己到底是希望她的簪子刺进去还是不刺进去,还是作焦急状道:“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快放开大将军。”倒是霍光十分镇定道:“香兰姑娘是想做什么?”香兰摇摇头,用空着的一只手打着手语:“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和婕妤无关,你们不要怪她,我就放开大将军。”刘询道:“平君是你杀死的?”香兰点点头。刘询眼中噌的就有了泪光,他真想一刀砍过去,但是理智还在,点头道:“如果和婕妤无关,朕当然不会责罚无辜之人。”香兰点点头,继续打手语,由雷豪翻译出来:“我是河南人,家里原来是卖艺的,学过些武功,曾经有个当地的豪绅想强娶我未过门的嫂子为妻,于是就设局诬陷我哥哥和别人通jian还盗窃财物,我哥哥被抓进了大牢,那人又买通狱卒将我哥哥打成残废,我爹娘也因此被气死了,嫂子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