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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感叹,她不仅与细君公主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也与其他女人大不相同;而她的每一点「不同」,都深深打动了他。崇敬、爱慕、怜惜,强烈的情感,在他胸口聚集成guntang的河水,流淌自他深情的眸子中,倾注在她无瑕的面庞上。解忧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得很不自在。过去从来没有男人这样看她,她也不曾如此羞涩过;她别开脸,看着树下吃草的两匹马说:「我们回去吧。」「等等!」翁归靡突然抓住她的手。她身子猛然一缩,发出一声痛呼。「哎哟!」翁归靡翻过她的手,在看到手心青紫的伤痕时,眉峰拧成了绳。「抓捕野马时弄伤的,是吗?」他问,同时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过来,而那只手心,有着更为严重的出血伤口,让他发出了一串咒骂。因他是用乌孙语说的,而且说得很快,声音抑扬顿挫、低沉浑厚,别有一种韵味,解忧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在说什么?」翁归靡一楞,想起自己情急下,竟说起了乌孙咒语,忙答道:「没什么。」他仔细察看她的伤,小心翼翼地按压那已经肿起的部分。看着他粗实的手指,在她的手上灵巧地移动,解忧的心忽然产生了一阵悸动,仿佛内心有个从未被碰过的地方,因他手指的触动而渐渐苏醒。她全身僵硬发热,双眼紧盯握在自己手上的大手,不敢往其他地方看,还屏住呼吸,希望藉此镇住那突如其来的心悸。「幸好没伤及骨头。」翁归靡确定她的手并无大碍后,松了口气。正想放开她时,没想到解忧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并用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厚实的手心。心头一热,他再次握住她的。「公主……」解忧知道自己很唐突,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她无法控制想要靠近他、抚摸他的冲动。翁归靡的手很大,手指很长,而且长了不少茧,那是长年执缰绳、握兵器的结果;那些茧子摸起来有点扎手,却很温暖、很舒服,令她舍不得放开。克制着心头的悸动,她努力装作无事般说:「你的手好大。」「而你的手好小。」翁归靡微笑着回应,小心地将她的手呵护在双掌中,轻声问:「痛吗?」他这个动作,充满了关爱——她一生都在寻找的关爱!解忧的视线,由他紧握自己的手,转向了他的眼睛,而他黑眸中nongnong的深情,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一股guntang的热流,由悸动的心底涌上来,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希望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给她这样的关爱,直到永远——永远?!这两个字,仿佛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心上。不,她与他不会有永远,甚至连短暂的片刻都不会有。且不说她已经出嫁,就凭他是她「夫君」的弟弟,她与他,也没有任何希望。这个体认令她痛苦得全身一颤,倏然抽回手,声音沙哑地说:「不……痛!」看着她骤然失去血色的脸,翁归靡同样一惊,充斥于胸臆的柔情,瞬间化为难言的痛与恨。痛他不能拥有她,恨她永远不属于他。在痛与沉默中,他们走向坐骑。☆、第4章(1)喀拉峻草原沸腾了!短短一个早晨,就捕捉到近两百匹野马,这样的喜讯,令每个人都无比兴奋。三天来,有经验的牧人们,愉快而忙碌地加固着用来关野马的大围栏,为野马套上马笼头、拴上马辔头;然后蒙住野马的眼睛,清洗并修剪它们的鬃毛,并不时追捕那些试图逃跑的马。解忧也加入这快乐的人群中,但她能做的,只有站在围栏外,跟随围栏内忙碌的人们欢呼雀跃,分享众人的快乐。「老天,这么多野马,都在这里驯服吗?」看着一匹匹难驯的野马,踢踏蹦跳着,与试图控制它的力量抗衡,她发出轻呼。不料身侧立刻响起回应。「不会在这里,这只是作前期准备。」听到熟悉的声音,解忧心口「突突」急跳。这几天她总是下意识地避开他,以免想起那天在荒原与他手心相触、四目相望的一幕,而他似乎也有同感,因为他也没再主动接近她过。忽然听到翁归靡的声音,她感到既兴奋又慌张,双目直视着前方,茫然地问:「那会在哪里呢?」「喀拉湖谷地。」翁归靡仿佛没发现她局促不安,径自走过来,双手撑在她身边的木栏上,望着欢腾的景象。「很快就要到秋分了,朝阳的谷地在冬天会比较暖和,在那里,它们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和驯化。」听他说到秋分,解忧想起刚到这里时,他说过「秋分返回赤谷城」的话,不由暗自一惊。「那么说,我们也要离开这里了,对吗?」「没错。」他微笑着轻声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看我了。」他的声音在纷乱的马嘶人喊中几不可闻,但因为靠得近,解忧听得很清楚,立刻红了脸。「怎么可能?」她脸红的时候真美,白晰的肌肤更加晶莹润泽,双眸也更加澄澈明亮。翁归靡逗她似的问:「那过去几天算什么?我可不记得你有看我一眼,你在害怕什么?」怕?他说对了,她确实在害怕,怕自己的心会遗落在他身上、怕自己因此辜负皇上的希望、怕为他惹来灾难!然而最后这一怕,让她本来涨红的脸忽然刷白。她转开脸,郁郁地说:「我没有害怕什么,是你忙着收拾猎物、忙着为外国使节送行,没有留意。」翁归靡注视着她的眼睛,为那里面的惶恐和仿徨感到心痛。他想抱住她,给予她安慰,可身边的吵闹提醒着他,他无权提供那样的温情。跟随她的视线转回围栏内,翁归靡低沉地说:「公主说得对,是我忽略了。公主不必害怕,等送走野马后,我们也将返回赤谷城,吾王一定等得心焦了。」他说的是双关语,为的是安慰她。解忧没说话,她不相信,也不期待翁归靡会等她等得「心焦」,她只伤心再也无法与翁归靡,像真正的好朋友一样相处。「手上的伤好了吗?」翁归靡问,视线落在她紧紧握着木栏的手上。「好了。」「翻开手掌让我看。」解忧身子一僵。「没必要。」「有必要,翻过来!」翁归靡的口气显示如果她不照做,他就要亲自动手了。解忧不喜欢他这种强焊的态度,可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发作,只好猛地把手掌翻过来,摊开在木栏上。「看吧,可不许动手!」果真有公主架势!她气鼓鼓的动作和严厉的语气,惹得翁归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