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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姜醒松了口气,“你还好吗?伤怎么样了?”电话那头静了一下,接着听见他说:“我没事。”顿了顿,他轻声问,“你呢,姜姜,你怎么样?”“我好多了。”姜醒笑了笑,“你别担心,我明天要出院了。”“……那就好。”他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姜醒没听到声音,想了想,问道:“明天,你来么。”电话里仍然寂静,姜醒心突突地跳,她捏紧了手机,再一次问:“你来不来?”“……我可能来不了。”陈恕的声音在听筒里显得格外低沉。姜醒顿了一下,说:“明天周六,你加班?”陈恕嗯了一声。姜醒不再说话了。但她也没有挂电话。两个人在电话两端静默了许久,分明觉得有千言万语,却又好像都说到了头。姜醒觉得后脑勺又疼了起来,心里闷堵,有些想吐。这是脑震荡恢复期的常见症状,但这一次似乎比之前要难受得多。她胃里发酸,连着嗓子眼也酸。这时,听到陈恕说:“姜姜,你要休息了吧,我……”“陈恕,”姜醒打断了他,“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说话?”“……什么?”“我很想你。”姜醒说。那头沉默了。“明天我来找你。”她问,“你什么时候加完班?”陈恕一愣,回过神后立刻道:“不要乱跑,你的伤……”姜醒说:“我想见你。”停了下,声音抬高了,“陈恕,我真的想见你。”陈恕讲不出话了。他站在桌边,一只手捏着椅背,这个电话持续到现在有几分钟了,椅背上黄漆被他的手掌捂得guntang。半晌,他开了口,对她说:“明天,我接你出院。”挂上电话,陈恕抹了把脸,十月天,他竟一头汗。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终于意识到,他根本拒绝不了她。第二天下午,姜醒的出院手续办好了。姜梦在病房收拾东西时,陈恕来了。姜梦看到她,愣了愣,“你……”她本想说“你怎么又来了”,碍于姜醒就在洗手间,她只好硬生生憋了回去。姜醒从洗手间出来,一眼看到了陈恕,目光一亮。“你来了?”陈恕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她,点头:“嗯。”姜醒见他脸上淤肿好了很多,放下了心。因为姜梦在场,两人没有多说,东西收拾好之后就接到了孙瑜的电话,说她已经到了。三人下了楼,在大厅里看到孙瑜。一看陈恕在,孙瑜的脸色不大好看,但她和姜梦一样,顾及到姜醒,也忍住了。陈恕将姜醒送到了孙瑜的车上,没有跟着坐进去,只说:“姜姜,我再找你。”姜醒一愣,手伸出车外,牵住他:“现在就走么?”“嗯,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姜醒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孙瑜直接将车开到了酒店。姜母站在门口等着她们,到了酒店放好东西,几个人一道吃了午饭。姜母又说起回家的事,姜梦提议买后天的机票,接着问姜醒的意见。姜醒默了一会,也同意了。晚上九点,姜醒果然接到陈恕的电话。两人说了几句话,姜醒听到他那头的汽车喇叭声,问:“还没有回家么?”陈恕嗯了一声。姜醒问:“在路上?”“不是。”他的声音顿了一下。姜醒正要再问,却听到他说,“我在酒店门口,你……能不能来一下?”姜醒怔了怔,转瞬回过神,倏地起身,从床上跳下来。眼前一阵眩晕,她扶着床缓了缓,低头找鞋。“你等我。”她一边穿鞋一边说。陈恕叮嘱:“姜姜你慢一点……”姜醒挂了电话,随手拿起床尾的风衣套上,飞快地跑出门。电梯停在10层,她等不及,转身进了楼梯间,忍着头昏,一路跑下去,到了大堂,绕过休息厅,看到门口的身影。“陈恕!”她喊了一声。“姜姜……”陈恕紧走过来,姜醒一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第39章第39章他的胸膛坚硬,衬衣上有淡淡皂香,这个怀抱熟悉而温暖。姜醒不想撒手。大堂里不时有人进出,他们站的位置太过显眼,引人侧目。姜醒松开了手,抬头说:“先放开我吧。”陈恕怔了一下。她开口说了这句话,他才意识到,他的手臂紧紧地箍在她的背上。这几乎已经成了本能的反应,她跑过来,他就抱住了她。先前的心理建设和自我告诫都成了浮云,早已不知飘到了哪。姜醒拉陈恕站到大堂一角,认真看了看他,说:“你从公司来的?晚饭总该吃过了吧?”陈恕嗯了一声,低头看她脑袋。姜醒问:“你看什么呢?”陈恕眉心微蹙:“还疼吗?”姜醒摇摇头,面色轻松地说:“不疼了,已经好多了。”陈恕的眉眼仍未舒展,有些失神地看着她。姜醒问:“你想什么?”陈恕眸光微微动了动,回过了神,姜醒突然踮脚,凑到他嘴边轻啄。啄一下觉得不够,还想再来,不料脑袋却突然又有些晕眩,她的身子往前栽,幸亏陈恕及时出手,将她扶住。“怎么了?”陈恕着急地问。他一手搂着姜醒的肩膀,一手托起她脸蛋,仔细看她,“难受了?”姜醒闭了闭眼睛,下巴贴着他掌心,稍微缓了一会,感觉好了一些。她轻轻摇头,安抚他:“没事,别担心,只是正常反应,一会就好。”陈恕听明白了。那天在医院他找护士问过她的情况,护士说姜醒有轻微脑震荡,可能会有不舒服的反应,需要一小段恢复期。这大概就是恢复期的反应。他心底愧疚丛生,那天的事好像又在眼前过了一遍,她突然没了声音,一头的血,没有生气地躺着,任他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此刻再想到那一幕,陈恕背心仍然一片透凉。他看着姜醒的脸庞,轻轻问:“我送你回房间休息?”“不,”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