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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华的笑容,在草地上骈腿而坐,把手中一大把野 菊散放在地上,像择菜一样挑着其中的杂草。 「妈,您的好徒弟又欺负我,您也不管管,我就一直不明白,她除了生了一 副好皮囊,究竟哪儿挠着您的痒痒rou了,就那么稀罕她?」 「您呀,就是偏心!要我看,那就是个小妖精!放着罗翰那个大蛮牛不要, 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偏跟我抢男人!」 在可依姑娘的心里,大蛮牛的委屈其实一直是比自己的事更重要的,那个女 人的冷酷无情比横刀夺爱更让人难以接受。 「唉,您说她这是成心吧,不太可能,这事儿我就跟您说过,连罗翰我都没 告诉。可要是巧合,怎么偏偏是她,又偏偏让我撞见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您,一 定是您托梦给她坏我的好事!」 从小可依的嘴上就没安排把门儿的,想说什么说什么。从来没人说她瞎话连 篇,mama也总是笑眯眯的听,说什么都信似的。 有时她故意胡说一通,再看mama时总能明白,她听的不是故事,是她滔滔不 绝的快乐。 「干嘛笑那么灿烂啊?小样儿!看把您给得意的。我还不知道您那点儿心思, 不就是什么有妇之夫,破坏人家庭幸福什么的。可您这双标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改哈,当初偷偷的跟罗翰好的时候,可没见您考虑咱家那个有妇之夫。」 可依眼珠一转,瞟着相片儿里跟自己如同孪生姐妹一样灿烂的笑靥,脸上的 潮红分外娇艳了。 「一直没跟您说哈,那天我逃课悄悄溜回家都看得真真儿的,您叫唤得那叫 一欢快,嘿!给我听得那叫一震撼!」 「那可是在十年前,我才十五岁。不过,您闺女我这么深明大义,能不理解 万岁么?您那个有妇之夫娶的是手术台,实验室,根本不是您这支校花儿!您再 要强,也终究是个女人不是?唉……只可惜啊,您福薄……」 可依把择干净的野菊重新扎成一束,端端正正的摆在墓前,又抱膝而坐。 那个下午带给她的人生洗礼记忆犹新。门缝里的mama骑在一头黝黑的大牦牛 身上起伏颠簸着,嘴里嗷嗷的叫唤,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无比满足。 那声音让人站立不稳,心里痒痒的难受。当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时,小可依吓 了一跳。那峨眉微蹙双目空空的眼神分明是着了魔。 可是mama在笑,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畅快的笑,享受的笑,放下所有 束缚即将飞上天的那种笑。 那一刻,小可依自然明白mama跟罗翰哥在做那件羞人的事。 可让她震撼的是mama的快乐。她正在跟罗翰哥做着的游戏竟然让人如此快乐, 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随便跟谁都能做的。 纵情欢爱的mama跟平时太不一样了,快乐得两个大奶子都顾不上扶一下,好 丢脸。 「害臊了吧?别说,您那羞答答的模样儿真不是盖的,唐僧都能让您给羞还 了俗。罗翰那血气方刚的莽汉子自然不在话下了。」 「其实,他对您那样儿我也从来没恨过他,因为在他眼睛里,我始终能看到 对您的尊敬,本来,他就跟咱们家里人一样,是您最能亲近的人之一。」 可依手搭在膝盖上,像秦爷那样潇洒的笑了。mama出差那天,她看见他们在 门厅里吻别,罗翰一脸的凝重,mama为他擦去嘴角的口红,笑得像一只洁白的鸽 子。 「当然,我跟他这样儿您也别笑话我哈……说实在的,这话我每次跟您说都 挺虚的。咱娘俩这叫什么事儿啊,都便宜那个大蛮牛了。」 「不过,我跟您不一样,您爱没爱过他我不知道,至少是喜欢他,把他当男 人。我可是从来只把他当大哥,他也会像meimei一样疼我,给我依靠,这跟我对陈 志南的感觉是不同的。」 跟罗翰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醉了。可依想起撞见mama那次的情景,一定 要在上面。 虽然不是处女,她还是头一次遭遇那么大的家伙,坐到底时只觉得五脏六腑 都移了位,双腿不停的打颤,没两下就尿床一样到了高潮。 整个晚上,她也没能让自己像mama那样欢快的叫唤,只是撕心裂肺的干吼, 身体在欲望的波涛中无助的颤抖。 她还是有点难过的,没有哭,却弄湿了整张床,倾泻一空后的虚弱让她只想 睡。 「您说我这样是不是遗传?至少,我觉得我继承了您的眼光,只经历过一次, 就把那些小鲜rou单薄的身子骨脆弱的小神经给看透了。」 「本姑娘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他们慢慢儿练级,您瞧我这颗不计前嫌放荡不羁 的心,是不是也是从您这儿遗传的?没有您这么个妖精似的妈,我怎么可能如此 卓而不群,肥而不腻啊?」 自那以后,可依明白宣泄过后的身心是平静的,很少有人懂得其中的道理, 更没有谁有着秦爷的游戏情cao和大条神经。跟罗翰的每次床上运动都很尽兴,甚 至健身效果极佳,都有点上瘾了。 「不过呢,这话说回来,您也确实忒不厚道,给我们留这么一狐狸精捣乱! 把罗翰弄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