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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7)魔功

第三次攀上顶峰,尽情地在萧月茹那guntang的销魂洞内发泄阳精时,他却不知道那双腿而盘住他的腰肢,一手揉搓着自己那鼓胀奶子上首肿胀起来的奶头,一手探到下身拨开浓密毛发在黄舟山插弄得同时按搓这自己的yinhe的萧月茹,一边满脸春情荡漾地荡叫着“啊……奴家要死了……啊啊……魂儿要丢了……”,一边脑子里想的却是:

    杀——!

    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

    也就是在萧月茹用脸上荡漾春情掩饰内心无边杀意之时,异变突生!

    仿佛老天爷回应了萧月茹的杀意一般,“呃——”,旁边的陈栋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刚刚才兴奋无比地在萧月茹牝户内喷射完毕的黄舟山瞥了一眼过去,那张糅杂着欲望的狰狞面容,瞬间转为愕然,于此同时那身子如同被冰水浇淋在上面,前一刻还熊熊燃烧的yuhuo彻底熄灭,让他通体发凉。

    黄舟山却是看见倚窗而立的陈栋胸前,一把带着鲜血的狭窄剑刃从那精壮的胸膛破胸而出,却是被人从窗外悄无声息地一剑刺入,直接刺了个透心凉。

    然后在黄舟山还没从陈栋被一箭穿心的惊骇中彻底反应过来时,只听闻头顶上轰鸣,澎——!哐当——!扒拉——!各种木头折断瓦片碎裂的声音突然在头上炸开!

    黄舟山发出一声怪叫,本能地往后一躲,却是为时已晚。

    裹挟在那些碎瓦中落下的郑云桥,在刚踏破屋顶的时候就把左手短剑甩手丢出,这一手本来是封堵黄舟山退路的,熟料黄舟山这往后一躲,正让短剑射中肩膀。黄舟山这一中剑,身子一窒,却让落下的郑云桥右手长剑刺出,直接没入黄舟山的眉心。待到郑云桥落地,那同时倒在地上的黄舟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双目瞪得浑圆的,却是“死不瞑目”。

    而他身后的桌子上,萧月茹那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子还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红彤彤的逼xue洞往外流着阳精。

    萧月茹已经有些精神错乱了。

    她甚至认为刚刚一剑刺死黄舟山,前来营救她的这个人也不会放过yin辱她的机会,毕竟她是“惊鸿观音”“铁山门门主夫人”。对,无论是赵元豹还是王旭峰,又或者这个黄舟山,yin辱她的时候总是要强调她的身份,仿佛这个身份注定让她被人yin辱。

    刚刚还满脑子杀意的她,却因为黄舟山的暴毙,木然着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一般,继续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等待着另外一根阳具插进来。

    郑云桥看得眼热,萧月茹那赤裸的身子实在是太过香艳。这样的女人谁不想占有她?但他终归是理智的,对方是三公子要的女人,他只能压下欲望,想着回头定然要在那怡香楼找个头牌发泄一下。

    他从床上扯过一张被褥,盖在了萧月茹身上,然后低声说道:“太初门郑云桥来迟,让夫人受罪了。”

    “太初门……,啊——!”

    萧月茹听到“太初门”三个字,愣了一下,却是终于清醒过来。她嘶吼一声后,却是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桌子翻了下来,yindao的灼烧感仍旧强烈,让她摔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爬起身来,扑到黄舟山的尸体上,拔出插在黄舟山肩膀上的短剑,对着黄舟山的脑袋疯狂地插了下去。

    一时间鲜血飞溅。

    当那张让萧月茹感到极度憎恶的面孔化为一滩rou泥,再也看不清何等模样之后,喘着粗气的萧月茹又把利刃对准了黄舟山下体,再次刺了下去……

    窗外斜阳夕照,那温暖的橘黄色光芒里,萧月茹的心却在飞溅的鲜血中,逐渐冰封。

    ——

    两个时辰后,韩云溪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到底给萧月茹带来了如何巨大的转变,他此刻有属于自己的烦恼要面对。

    他此刻身在赤峰山半山腰那废弃的小村落里,再一次来到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物料仓库外面,他心里忍不住感慨,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还有……

    同样撕心裂肺的,来自极端痛苦折磨得惨叫声。

    韩云溪自认自己也算是冷血无情的人,但是他从未有过像公孙龙这般折磨一个女人的想法。

    过去也不是没有敌人的妻眷落于他手,但稍有姿色的他yin弄一番就算了,从未想过如何折磨对方取乐。

    就算他对夏木,多数是以践踏尊严为主,而那些看起来残酷的捆绑,对于一个习武者来说羞辱的意义更大于rou体的痛苦。

    但是那天夜晚过后,一切都被公孙龙改变了,韩云溪开始频繁做梦,梦里反复出现母亲的面容,而那张面容却不再与美艳相关,那溢美之词全部被诸如崩溃、痛苦、难受、凄惨等等负面的词语取代,呈现出来的是母亲那青筋凸起的额头,皱成一团的眉头,盈满泪水,布满血丝,瞪得浑圆的眼珠子,还有那合不拢的,舌头抖动的,发出凄厉叫喊的嘴巴……

    尤其这些是发生在那过去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身上,那是一种过去构建起来的华丽宫殿轰然倒塌的感觉,每当韩云溪从这样的梦中醒来,就被一股暴戾的气息笼罩着,总想着破坏、摧毁一些东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安宁下来。

    此刻站在这物料仓库的门前,听着那凄厉又压抑的叫声,韩云溪感到异常地烦躁,同时也有些惶恐。他生怕进去后,看到那发出惨叫声的是自己那腆着大肚子的美娘子正跪趴在地被公孙龙cao屄中,又或者是自打自己回来后就再没有任何音讯的二姐。

    韩云溪心里回应白莹月时说无需准备,其实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他的冷血无情是对待外人,无非是他认为这样更适合这在江湖中生存。但对于自己的亲眷,他却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使他yin辱了母亲,不过是因为无力反抗下干脆放纵欲望,若果他真的不在意的母亲的话,那夜也不会暴怒下出手了。

    韩云溪行事一直都是谨慎的,若受辱的是外人,他必然衡量一番,他在母亲手下走不过十来回合,而能制服母亲的高手,他这偷袭真能起作用?却是被那样的画面让愤怒裹挟着血液灌进脑子里,一时间昏了脑袋罢了。

    韩云溪也没有犹豫太久,深吸一口气后,稳住心神,然后推门进去。

    他自认为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但真的进去了,里面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此刻被公孙龙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阳具折磨着的是一名熟妇,年俞五十,但得益于一身深厚的内功,那张鹅蛋脸上,虽然眼角添上了无法掩饰的纹理,但看起来却和韩云溪母亲,四十出头的姜玉澜差不多。

    韩云溪一下子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那是二姐的师傅,太初门八长老之一的徐秋云长老。

    呆滞地站立在原地的韩云溪,此刻深深地感受到了老天爷对他的恶意,因为对于他来说,徐秋云长老却有着另外更重要的身份——他的干娘。

    她是韩云溪的乳娘,而在韩云溪三岁到十一岁那八年里,正处于太初门的一次扩张期,父亲母亲忙于门内各种事务常年在外奔走,是徐秋云兼任了母亲一职,对于韩云溪来说,她是名副其实的母亲。

    说起来,韩云溪对姜玉澜的扭曲欲念,却是从徐秋云身上开始的。

    徐秋云年轻时有过一段感情,还生有一子,却是因为意外而夭折了。她把对亡子的爱倾注在韩云溪身上,但却没想到,这超乎寻常的爱意,却让长大成人的韩云溪产生了误解,让韩云溪对她产生了某种扭曲的恋母情愫外,也曲解了她对韩云溪单纯的母子之爱。

    这种认知的错误,让韩云溪误以为这位干娘对他存在了超越年龄和伦理的爱意,是一种女性对男性的渴求之爱。

    终于在一次醉酒后,韩云溪被徐秋云照料时,他借酒壮着胆子轻薄了徐秋云并在辩解中对徐秋云吐露了心声……

    结果显而易见。

    这次误解所产生的一连串严重后果,促使受到了不可磨灭创伤的韩云溪变成了一名热衷玩弄女人的混蛋。

    韩云溪这次从庆州回来,有半个月没见着了这位干娘了,却没想到再次见着会在此情此景之下……

    两位母亲……

    公孙龙是故意为之!

    “啊……”

    没有发现韩云溪进来的徐秋云,此刻发髻散乱,双目布满血丝,那原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像是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子里掉出出来一般,眼白内更是布满了血丝,那相貌却一如这些日子里韩云溪梦中的母亲姜玉澜一般,凄惨无比。

    但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却是徐秋云那赤裸的身体,她的双腿与身体对折起来,大腿把胸前那饱满肥腻的奶子压扁,双脚在脑后与举高的双手一同被捆绑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人柱子”。

    然后孔武有力的公孙龙握着徐秋云的腰肢,把这根人柱子提起来,然后一松手,他胯间那根婴儿臂粗的阳具直挺挺地向上翘着,如同一杆钢枪,徐秋云身子落下,那尻xue却准确无比地落在那阳具上,让徐秋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因为那阳具太粗,guitou插入尻xue内后,居然就已经抵消了下坠之力,又因为体重再缓缓下沉,逐渐吞没公孙龙的阳具时带来的痛苦,又让徐秋云惨叫后又发出嗯嗯啊啊的痛苦呻吟声……

    这画面却是那日母亲被公孙龙cao尻xue般,异常震撼,直接冲击着韩云溪的心神

    徐秋云被这样的折磨弄得死去活来,公孙龙却发出桀桀的暴虐笑声,居然问道:

    “香云meimei,怎地叫得如此凄惨?”

    香云正是徐秋云的本名,整个太初门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出一巴掌之数,韩云溪却不曾想到那公孙龙居然知晓,却毫无疑问是那天魔摄魂大法的杰作!

    “疼……”

    徐秋云那被汗水浇淋的身子“插”在公孙龙的阳具上,被剧烈的痛楚折磨得不住地颤抖着,连带着回答的声音也是嘶哑发颤。

    “哪里疼了?”

    “贱妾的……尻xue……”

    韩云溪却是在公孙龙把徐秋云提起来的时候瞥见了,干娘的尻xue居然也和母亲那般,居然也被插弄出一圈红rou来,而且那圈红rou却比母亲的更为肿胀,却是可能早在母亲被公孙龙收服之前,干娘就已经沦陷在公孙龙之手……

    “那笙哥哥停下来啦?”

    笙哥哥?

    韩云溪开始一听,却是疑惑起来,他也不知道这公孙龙怎么又变成了笙哥哥,而那个“笙”到底是哪个“sheng”,却是突然想起曾听母亲讲过,徐秋云长老当初的恋人名字正是叫竹笙。

    韩云溪一下子明白了,公孙龙用天魔慑魂大法扭曲了干娘的认知,摇身一变成为了干娘那死去的恋人……

    却见明明已经痛苦的死去活来的徐秋云,听到公孙龙说要停下来应当如获大赦一般欣喜才对,韩云溪却没想到自己干娘居然继续沙哑着嗓子说道:

    “不要……,贱妾的……贱妾的屄xue儿就要尿了……求笙哥哥继续……继续cao弄……cao弄贱妾的尻xue……”

    干娘……。韩云溪哀叹一声,他此刻的情绪异常复杂。

    他是恨徐秋云的。

    若果说他对母亲姜玉澜是只敢奢想不敢付诸行动,对徐秋云他却是想着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位干娘摆在床榻之上,无论届时她已年老色衰了,还是如何,定然要好好yin辱一番……

    那是一种因爱生恨的极端情绪。

    但此刻看到她这般被公孙龙折磨,他韩云溪既没有那种畅快的报复感,也没有母亲那天被侵犯的愤怒痛苦感……

    那却是一种认为终将失去的事物,终于亲身证实失去了的惆怅。

    又或者是……韩云溪开始把一切感受深深地埋在心灵的最深处了。

    这个时候,徐秋云的奶子被公孙龙从旁边扯了出来,而且居然还是用手指头勾着一个木制圆环拉扯出来的,那木制圆环却是穿透了徐秋云那绛紫色的rutou挂在上面,犹如某种异族女子耳饰一般……

    被公孙龙如此残忍地穿上木环,并且被拉扯着奶头取乐,韩云溪发现干娘的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居然掺杂进去一丝畅快与满足起来……

    “啊啊……啊——!”

    徐秋云又是几声哀嚎,却是原本公孙龙松开了扶着她的身躯手,徐秋云的身子自然地往前倾倒,却又被公孙龙改拉扯两边奶子上的乳环拉住。……

    全身的体重几乎完全转移到了两个被扯拉成长条状的脆弱奶头上,极端的痛苦之下,韩云溪却听见干娘发出一连串“啊啊啊啊……”的莺啼声,那挂着两片肥厚得坠落下来的yinchun的屄xue,居然射出一条金黄色的水柱……

    干娘尿了……

    然后韩云溪看到公孙龙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然后提起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痛楚还是快感而晕厥过去的干娘,将那人柱子如同丢弃杂物一般,居然随手就丢到了脚下,然后那赤脚踩在干娘的脸上,才朝韩云溪招了招手:

    “徒儿来的正好,为师又有一份大礼要送

    予于你。”

    就在韩云溪以为公孙龙想看他cao干干娘的时候,却发现公孙龙指的是另外一边的桌子。

    他走了过去,放置了干娘衣物的桌子上,赫然有一本薄薄的书籍,拿起来稍微一翻,发现是一本武学秘笈。

    “这难道是……”

    韩云溪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如获珍宝一般紧紧地把秘笈拽在手里,唯恐他人抢去一般。

    “没错,正是为师要传授于你的天魔功心法。”

    公孙龙抚摸着下颌的须子,但他没有看韩云溪,却是看向地板上的徐秋云,用脚丫子随意地撩拨着这位yin奴的性器玩耍着。

    公孙龙却不知道,旁边韩云溪一脸欣喜若狂地,迫不及待地翻起了秘笈,这样的表现让他异常满意,但韩云溪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心思。

    韩云溪想起的却白莹月对他说的话:“那人必然会假意传授你所谓的天魔功,但实际上让你修炼的却是天魔门供魔奴修炼的功法。此功法与你所修炼心法并不冲突,不是修炼增进内力的,而是以一种损害根源为代价,快速拓展经脉和丹田以变相提升内力的法门。是一种揠苗助长的修炼法门,以牺牲奴仆修炼潜力为代价提前形成战力的极端功法。”

    不过,这就是你要的快速抵达半山腰的功法——韩云溪异常清晰地记得白莹月说这句话脸上那种嘲弄讽刺的表情。

    这炼魔体顾名思义,炼成“魔体”后,魔奴体内的经脉丹田都会异常的宽敞,但这完全是一种假象,若修炼之人尚且处于青壮年龄,这饱受伤害拓展开来的经脉却也一时间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然而随着年纪增长,那经脉却如同早衰一般,越来越脆弱,最终却是受不住自身内力而逐寸崩断……

    这套魔功的目的非常纯粹,就是一种短时间制造“高手”的法门,以损耗“弟子”的根源为代价快速地拓展“弟子”的经脉与丹田,使“弟子”的经脉与丹田能承受更强的内力。

    在需要的时候,公孙龙就能施展一种名为的功法催谷弟子的丹田和灌注内力,使之短期内内力再度飙升,让其能施展超越自己常态的高层次武学,形成战力去代替公孙龙战斗。

    这样一来,魔奴胜利固然好,就算输了,这短期提高的实力必然会对对方造成更大的损耗,而公孙龙可安然躲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进可趁机偷袭退可或悄然遁走。

    至于作为“工具”使用的弟子,激发魔功后元气和根基如何大受损伤,甚至承受不住魔功经脉寸断,丹田崩溃而死,就不在公孙龙考虑的范围了。

    说起来,这也是为何“邪不能胜正”的原因之一。魔门重视的总是短期利益,偶尔像如今这般,通过消耗潜力让魔道兴盛一时,终非长久之计,始终是‘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很快就会被正道反扑。

    不过正魔两道却是如同世间皇权更替,有来有往罢了,长远来说邪不胜正,但短期来说,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谢师尊赐功——!”

    韩云溪心里怨恨,但只能立刻跪倒在地板上,实实在在地叩了三个响头。

    公孙龙并不在意一个消耗品的感恩真诚与否,他沉吟一声,说道:

    “若非徒儿你修炼的是道家心法,与为师另外一门功法有所冲突,为师还能助你更快地突破,倒是可惜了。不过,为师这天魔功,只要你潜心修炼,你就会明白其中犀利之处。只是为师要提醒你一句,天魔功功法霸道,在修炼的过程中会有些痛苦,你需忍耐下来。”

    该死的老匹夫!韩云溪心里骂道。什么有些痛苦,此话却分明是掩盖天魔功损伤根基的迷惑之言罢了。

    ——

    韩云溪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

    临走前一瞥,却是公孙龙抓着干娘的头发将干娘从地上扯了起来,然后那脚趾没入干娘的屄xue内插弄着,然后将干娘的脑袋按在胯间,在一阵干呕声中开始cao弄干娘的嘴巴……

    虽然对徐秋云恋恋不舍,但这次公孙龙却完全没有让徒弟分一杯羹的意思,那句“徒儿你好好表现,为师不会亏待你的,既然为师连你母亲也能让你睡上,莫说这干娘,届时整个太初门的女人,你想要谁,为师都能给你弄了”,却是在玩着又拉又打的把戏。

    韩云溪对此无可奈何。他脑子的却突然想着:

    下次难道是凤仪了……

    第二天,韩云溪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待看到梦中被公孙龙凌虐的娘子肖凤仪好端端地睡在他身旁才松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伸出手却捏弄着肖凤仪那日渐鼓胀起来的奶子,却发现揉捏了几下罢了,那诃子乳峰顶端的部位,居然开始湿润起来,他才发现不过是一周没有亲密接触,娘子的奶子居然开始分泌奶水了。

    这更让韩云溪感到不安,公孙龙已经对他的两名至亲下手了,娘子怕也是难逃公孙龙的魔爪。

    就在他突发奇想想要察看自己娘子的尻xue是否如常时,夏木却是进来,说郑云桥有事求见。

    针对萧月茹的布局从庆州就开始了。

    在得知萧月茹是铁山门的门主夫人,了解到她在南诏的鼎鼎大名后,脑子灵活的韩云溪立刻就打起了萧月茹的主意。

    他托人去搜集萧月茹的资料。当得知萧月茹本家远在大北方草原,在

    南诏已经无依无靠时,韩云溪深知,这是一个收服一名修为稍逊于母亲的高手为仆从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韩云溪立刻制定了几套不同的策略。这些策略的区别在于,到底是采用怀柔的手段还是极端压迫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韩云溪稍作分析,其中怀柔的效果最好,但周期异常漫长,投入的财力精力也非常大;极端压迫的话,却是成效最快,但不稳定性也最高,甚至存在被反噬的可能性,到头来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思量再三后,韩云溪还是决定用怀柔手段。他毕竟是大派的少主,有长远的眼光和足够的耐心,他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如烹调菜肴,火候过了就会焦了。

    那暖阳丹送出去了,效果异常良好,眼看只需要定期示好拉拢,再运用他对女人的高明手段,届时他的麾下将会多一名一流高手,有什么任务行走起江湖来,带着萧月茹无疑就有保障多了。

    可韩云溪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公孙龙的事,以至于让韩云溪失去了耐心,改用了更为激进的策略。

    虽然理智上,公孙龙的事只能指望白莹月,因为就算萧月茹丹田没有受伤处于全盛时期,对上公孙龙白莹月这样的高手,估计也帮不上多少忙。尤其是那公孙龙还具有天魔摄魂大法这样逆天的功法,这样甚至还有可能会给公孙龙再送上一名傀儡。

    可韩云溪最近内心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被夹在这两名顶级高手之间,虽然一时无恙,但他知道,周围已经堆满了火药,只需要稍微摩擦出一丝火花,他必然是被炸个粉身碎骨的。

    这种不安督促着韩云溪“急功近利”,铤而走险地为自己增加哪怕一丝的保障。

    但书房内,听完郑云桥的汇报,韩云溪却陷入了沉默中。

    计划开展得不能说不顺利,然而还是产生了超出韩云溪计划之内的意外。

    他没想到萧月茹居然有催谷丹田的法门,如今却是丹田傷上加傷,隐隐有武功尽废的可能。

    韩云溪气闷,却是当初萧月茹落于赵元豹之手时,也没听闻她施展过这种功法。如今想来,大概是因为当时伤势更为严重,要么施展不了,要么畏惧后果……

    铁胜兰死了,萧月茹也如计划一般被送上山来了,无依无靠的她,唯一可以选着的路,如无意外的话就只能是屈服于韩云溪了。

    但是如果萧月茹丹田伤势无法治愈,一个只有皮囊的女人对韩云溪有何用?投入这么大,但这样的萧月茹其价值甚至不如一颗暖阳丹。

    赔了夫人折了兵吗?

    想起暖阳丹,韩云溪心里绞痛,但深吸一口气后,却是敛起脸上阴霾,推开厢房的门。

    已然洗漱更衣完毕的萧月茹,低着头坐于床边,除了那憔悴的面容,一切看起来却像是和十多天前见着并无不同之处。

    但韩云溪还是感觉到坐在床边的这个女人,有种难言的陌生感。

    “jiejie……”

    韩云溪先开口,他正待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见萧月茹睁开眼睛,却是笑了,那笑容在萧月茹所遭遇的事情作为背景下,显得异常地邪异。

    这反常的一笑让韩云溪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却自忖莫不是这萧月茹看出什么来了?

    然而萧月茹开口却是说道:

    “郎君,jiejie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

    韩云溪愣住了,什么交易,她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交易?

    “我想求郎君助我恢复修为。”

    “这个不用jiejie吩咐,弟弟自当……”

    韩云溪那不走心的话被萧月茹那不同寻常的,不该出现在萧月茹身上的平静眼神打断。

    他突然明白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再扮演那“倾慕者”角色了。

    之前的萧月茹哪怕是察觉了,但大家都处于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一个乐得扮演,一个难得糊涂。但韩云溪此刻却是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女儿的死,居然让萧月茹醒悟了一些事情,他感觉现在再演下去,反而会得不偿失。

    “那么……”

    韩云溪还是装作内心挣扎了一番,才徐徐问道:

    “我不想说出此等伤害jiejie的话,但……jiejie既然提出来了,我却想问jiejie一句,这交易,jiejie能付出什么?”

    ——

    萧月茹的交易,韩云溪答应了。

    但他手上一时间也没有快速恢复萧月茹丹田伤势的方法,丹田乃练武的根基,根基受损,想要修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对于这件事,韩云溪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白莹月。

    那五衰散毒性之强,以至于白莹月这样内力无比深厚的高手中了,公孙龙这般谨慎的人却也认为必死无疑了。然而白莹月不但没死,除了内力全无,看起来却是正常得不得了,而其逃过一死的方法,却是将毒性封在了丹田内……

    这简直匪夷所思,但最近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韩云溪逐渐也开始接受了。

    但这件事却又让韩云溪产生了疑虑,若果公孙龙和白莹月系出同门,从白莹月开始自称贱妾看来,却是白莹月曾经也中过公孙龙的天魔摄魂大法?但白莹月这种把毒性封存丹田的功法,公孙龙显然不知,否则也不会如此笃定白莹月必然会毒发身

    亡的。

    韩云溪叹气,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白莹月的存在,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饮鸩止渴,与虎谋皮,白莹月也是他暂时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萧月茹毕竟是个女人,万一被公孙龙看上了,那天魔摄魂大法往她身上施展,从而问出点什么来,这可是一件万劫不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