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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锦霓无法保持冷静,尤其是有液体的滋润,那溜溜圆的小果子在里面,被寒烟一压,就有“咕叽咕叽”的声音。寒烟挺住动作,很认真地望着她泛湿的眼睛。“你是我们的,就算离开这里,也不能不要我们,不要再抛下我们不管。记住了?”低哑的嗓音,如火的眼神,男人向来冷峻的脸上,是郑重其事的表情。心底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为何有那么悲伤的神情?就好像,曾经失去过她一样。见她好久都不出声,他以为她不愿意给出承诺,黑眸闪过失望,双手探向她的腿心儿。“好,我答应你,呜呜,不离开了……”面色慵懒地看着寒烟的动作,香川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头发,暧昧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这可是你说的……”得到了保证,寒烟果然说到做到,食指勾弄着,将红果挖了出来,湿淋淋的,他甚至还故意舔了一下。锦霓“哇”地一声,忍不住抱着望月,呜咽起来。望月赶紧拢住她,知道她吓坏了,柔软的薄唇,寻找着她的嘴儿,将她的呜咽,全都吃下肚子里去。“好了好了,都是寒烟不好,跟你闹着玩呢。”年纪最长的望月,面对着弟弟和爱的人,亦兄亦父。擦净她的小脸,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望月依旧温柔地望着她,攥紧了她的小手。百般欺负,他三人,还不是为了个承诺。松鼠鳜鱼、金丝虾饼、葵花rou丁、麻辣rou脯……面对着金杯银盏,十几道精美的菜肴,锦霓走到桌子前,不由得吞吞口水。“就我们四个,太浪费了吧?”她扶着望月先坐下,转身望向寒烟和香川。三人各自落座,执了碗筷,锦霓饿坏了,不说话,吃起来。不断地为她布菜,三兄弟吃得倒是很少,只是每个人都笑吟吟地看着她在吃。不一样了——锦霓和朵澜,不一样了:她很自在,虽然胆子颇小,但是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尝试,嘴巴很倔强。她们,是不一样的女子,却同样地吸引着他们。当日不嗔,抱着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的朵澜消失,他是去寻找西域中的一种秘术,据说,可令尸体半月不腐烂。途中,他发现了朵澜一直不离身的那块玉诀,因为样式古怪,看起来又极其贵重,所以他下令,教中人全部出动,打探这块玉玦的来历。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来,那玉玦,竟来自苗疆,是苗疆圣女的身份象征!当他不远万里,带着如同睡着了的朵澜尸体,赶到苗疆,将那块代表了苗疆最尊贵身份的玉玦,呈给圣女乌玛时,他知道,他的女人,有救了。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天的毒虫噬咬,坏死的皮肤和器官,被那些恐怖的昆虫噬咬吃掉,在森森白骨上,终于,淬炼出另一个,全新的生命。所以,锦霓是朵澜,锦霓,又不是朵澜。她是另一个,怒放的鲜活的少女。“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不饿么?”意识到三道火烫的视线,锦霓夹了点青菜塞到嘴巴里,边吃边问。真是奇怪的男人!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日圣女乌玛,终于肯承认,她是她当年遗弃的女婴时,汲望月的那种激狂。她,不是自己和黎倩的孩子!原来,当日黎倩真的产下一女,然而因为怀孕初期,她因为望月的苦苦相逼,这孩子在娘胎里便先天不足,产下后没多久,便夭折了。吕书辞怕爱妻过于悲伤,只好一直以她体虚为由,不让她看到孩子,暗中则是不断地寻找月份相似的婴孩。朵澜,就是他捡到的,弃婴。十几年来,黎倩,不知道这个秘密,而当日,重伤昏迷的吕书辞,还来不及告诉她。真相大白,才令人慨叹一句:错!错!错!沉默了好久,望月放下碗筷,慢吞吞地说了一句:“锦霓,稍后我们去找你姑姑道别,明日,我们去中原,可好?”虽是商量的口吻,可是,那种坚定,叫她无法反驳。张了张嘴,锦霓惊得说不出话来。什么,要离开苗疆,离开姑姑,离开族人么?她猛地砸下饭碗,手背抹抹嘴,猛晃着脑袋,“我不要!”☆、050凭槛敛双眉,腰如细柳脸如莲。一过秦岭,连空气都湿润了很多,清新的草木香气,带着有些许孤冷的味道。幽静的山中,一座静谧的村庄,在鸡鸣声中,迎来一天的晨曦。“无往城……”锦霓望着村口那高悬的牌坊,三个黑色的大字,喃喃读出来,眼神里透着不解。看出她的疑惑,香川一边扶着望月下马车,一边解释道:“世人只要能够放下过往,便可得到内心的宁静,这也是我和二哥当初建立这里的初衷。”听见有人回来,很快,里面走出很多人——他们大多长得彪悍,双目有神,看得出原本都是江湖高手。然而,此刻,每个人都是粗布衣衫,穿着草鞋,甚至有几个拿着锄头、镐头,看样子就像是要下地做活的农夫。“城主回来了,这一趟出去了好几天,累坏了吧?”他们涌上来问好,言语神情里,说不出的尊敬。锦霓有些害怕,小小地踮着脚往后退。“还好,大家一切也还好吧?”寒烟大步走上来,不动声色地将锦霓护在怀里,口中应和着众人。“城主,那皇帝老儿……”其中一个络腮胡子搔搔头皮,刚要说话,就被赶上来的香川截断。“我们先进去休息了,今儿晚上大家好好乐一乐,丁老三,你酿的酒可最是醇香,到时候多拿来几坛好酒啊!”丁老三嘿嘿一笑,一提到酒,立刻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乐呵呵地扛着锄头下田去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