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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些慌乱,只好一把抱住她,将她牢牢困在自己怀中,不住地问着。锦霓抬起手背,擦擦眼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熟悉又陌生,只要一接近他,她就心中忐忑惴惴。“龙公子……”她只好随便找出个什么话题,不然自己要窒息而死了。“你有喜欢的人么?喜欢,是什么感觉?”锦霓只觉得圈住自己的双臂似乎用力收了一下,然后,他便松开了自己一些。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他让怀中的她,找到舒服的姿势,窝在他胸口。“喜欢?我只是后来才知道,那是爱……”她动了几下,然后静静伏在他胸口,这样太过亲密的姿势,可是他有力的心跳和淡淡的体温,叫她欲罢不能,放不开地眷恋着。心尖儿有些发酸,原来,他是有喜爱的人的……抽抽鼻子,锦霓闷闷地问道:“那她现在在哪?怎么不在你身边?”他很敏感,一下就捕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闷笑了一声,才悠悠道:“我把她弄丢了……”锦霓忽而抬头,惊讶道:“弄丢了?那你还不去找?那……你的眼睛……”直觉里,他的眼睛,一定那些过往有关吧。问完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戳到人家的痛处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哪有这么直接问的。锦霓吐吐舌头,庆幸他此时看不见自己的窘迫神情。然而他却没说什么,只是不停地用下巴蹭着她软软的头发,吐出一口气。“我中过毒,而且无药可救,终于失去了她。后来,我找到了一位故友,她提议我,若是舍得一双眼,就可以帮我将全身的毒,尽数攻到双眼里,然后逼出毒来……”原来,他是这样瞎的。想象不出,身边的男人曾经遭遇过怎样的苦痛,锦霓却忽而心疼起来,心底似针扎,钻心地刺痛。手,抚上他的眼,轻轻地,怕弄疼他一样,沿着浓眉一路滑下,蜿蜒着抚摸他的眼。虽然失明,可是他的眼睛依然很美,没有丝毫的伤疤,甚至连瞳孔,看上去都是清澈的纯黑。“为什么,我觉得,好像见过你的眼睛……好熟悉……可是……想不起来……”锦霓露出困惑的神情来,这份茫然令她痛苦,赶紧要收回手,不敢再看他。飞快地反握住她的手,他赫然闪现过激动的神色,口中喃喃:“你想起什么了?是不是?”被他的急迫语气吓到,锦霓挣了一下,头痛欲裂。可是,他依旧紧逼不放,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拗断。“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弱弱地辩解着,害怕他突如其来的逼迫。“大哥!”相持不下之际,身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话音刚落,一双有力的大手,就将锦霓的手,从龙公子的手里解脱出来。“你这样逼她,是没有结果的,万一她再跑掉,你还能找得到?!”来人,是香川。看清面前是香川,锦霓想也没想,赶紧躲在他身后,略显惊恐。执起锦霓的手腕,上面已经红了一片,香川揉了几下,这才低语道:“一会儿我去取药膏,给你揉揉。”香川的话,她听见了,可是,听不懂。点点头,锦霓抽噎了一下,低着头小声道:“我先回房了。”说完,她飞快地跑了。香川叹了一口气,走向发愣的男人,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大哥,你cao之过急了,吓坏了她……”龙公子,或者说,是望月,神情萧索地微微颔首,并未言语。“走吧,寒烟到了,多年未见,咱们好好叙叙旧……”三兄弟,在那件事之后,还是头一次聚首。☆、047锦霓红着眼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半闭着眼,沿着长长的楼梯往下跑。木质的楼梯有些逼仄,只容一人通过,拐角处,她一个转身,撞上了人。鼻尖好痛,将她忍了多时的眼泪都逼出来,锦霓吸着鼻子,眼泪汪汪。透过湿漉漉的眼帘,看清面前的男人。和龙公子及香川都不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柔美,是个充满阳刚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和犀利。他本来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不悦,然而待锦霓抬起脸来对上他,就看见他眼里射出激狂的目光来。“你!”他刚要出声,望月和香川已经下楼了,见到寒烟,忙出声制止道:“寒烟,这是苗疆圣女的侄女,锦霓。”寒烟性子急,说话冲,他嘴边那句“朵朵”几乎差点就要冒出来。什么能比找到失踪已久的亲人更重要,什么能比知道心爱的人尚在人间更重要呢?嘴唇不住地翕动着,眼前一黑,寒烟几乎站不稳,赶紧抓住楼梯扶手,稳住心神。闭闭眼,他几乎感觉到眼中有泪花滚动,不断看到香川暗示的眼神,寒烟敛住惊讶和欣喜,压下一肚子的话,淡淡道:“锦霓姑娘……”锦霓用袖子擦擦眼角,觉得自己太莽撞了,撞了人还不道歉,赶紧低□子敛衽做礼。“无妨。”寒烟挥挥手,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她的一眉一眼。她没什么变化,只是长大了。不再是十四岁的青涩身子,而是十六七的婷婷少女了。望月当年给她服下的药,似乎失去了效用,他们的朵澜,早已重生为另一个,叫锦霓的姑娘。锦霓疑惑地看着三个男人之间的暗涌,他们之间交错的视线,灼得她有些害怕。“龙公子,我、我先下去了……”小声地知会了一声,锦霓一掀裙摆,噌噌地下楼了。“她变了一些,是么?”寒烟率先出口,幽幽地叹了一声,眷恋地看着那一抹人影飞出小楼。香川点头,若有所思道:“是啊,而且压根不记得过去的事儿,一直以为自己生在苗疆,长在苗疆……”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