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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都不再开口,只是比之前更加急迫地奔向那光明所在。大口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漫长的密道里,无尽的污浊和黑暗,险些令她窒息晕眩。她身上还裹着大红的锦被,有些可笑,在无边的黑夜中格外刺眼,可是暖和,她还是拥紧了那厚实的棉被,缩在香川怀里。周围的气氛,在大家鱼贯而出后,再次陡然变化。很明显,四个人泾渭分明——香川和寒烟,不嗔和第五鹤。态势重新有些剑拔弩张。朵澜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掌心。若是这一场争斗真的不能免除,那她甘愿选择去死,也不愿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事。“呵,出来了就要打么?也好,我好久没舒展筋骨了。”寒烟丢掉手中半灭的火把,声音突显凌厉之色。香川退后一步,抱进怀中女子,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也好,小道士,我们先联手,然后再解决我们的恩怨。”第五鹤志在必得地露出笑容,冲不嗔一扭头。只见不嗔不反对,亦不附和,只是也随之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来。朵澜正对上他的笑,眼前的不嗔,好陌生,可是,直觉里,她觉得事情不简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尚未来得及验证自己的猜想,白色的衣角忽然动起来!是不嗔,他不仅没有同第五鹤一起联手对付香川和寒烟,反而双足一点,身子轻摆,迅速地向后退了一丈开外!“你……”她的话,被怒吼而来的北风,吞咽掉了。头顶有呼呼的风刮过,惊人的呼啸声,此起彼伏。三个男人同时反应过来,暗叫不好,闪身欲躲,可是,已然来不及了!一张巨大的,似乎没有边际的网,从上而下,兜头罩了下来!香川、寒烟、第五鹤、朵澜,无一幸免,全被罩入网中。那网,像是有生命一般,一触到人身上,便不住缩小,直到完全将他们包裹住。“不嗔,你这是做什么?”朵澜连连抽气,眼看着四个人越来越聚往中央,连第五鹤手上的剑,也无法劈开那网。“别徒劳了,比这锋利一万倍的刀剑,也砍不断我西域的‘困龙鼎’!”不嗔缓缓踱步而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手一挥,从暗处忽然窜出数十个黑衣人,均是黑衣黑裤,面覆黑罩。有些眼熟,朵澜眨眨眼,“啊呀”一声,这些人,装束不就是和上次来刺杀的人,一模一样。她忽然有些想通了。香川和寒烟,并未开口,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第五鹤收回剑,冷冷地冲着不嗔:“呵,看来本王,是找错帮手了。”站在网外的男人轻笑,有些嗤之以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王爷,失礼了,还有弃命山庄的两位少爷,如若不嫌弃,还是走一遭吧。”顿了顿,他看向面色万分惨白的女子,深邃的目光凝望她许久,终于有些和缓。“小叶子,你怎么能不守信用,成了别人的娘子呢?”低沉的男声,说不出的悲痛欲绝。☆、040感怀,感怀,思君十二辰,参商各一垠。从今一别,两地相思入梦频,闻雁来宾。不嗔和他忠心耿耿的教徒们,在敦煌古城做了短暂的休整后,雇佣了当地的引路人,而且携带了足够的干粮和净水。一路上,第五鹤和汲家两兄弟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在照料叶朵澜这件事上存在巨大分歧。大概是水土不服,一过阳关,朵澜便有些虚脱,每天只能吃下一小块干粮,除此之外便只是喝些水,浑身无力。“朵朵自小在我兄弟照料下,还是不劳小王爷了,您太尊贵了,我们倒是怕您压根不会照顾人!”香川眨着狐狸眼,似笑非笑,夹紧马腹,喝令□的马原地踏步,不动声色地拦在叶朵澜的马车前。一拂袖子,第五鹤扬起下颌毫不示弱,“三少爷这是什么话,自古夫君照料妻子便是天经地义,无论是王子还是平民,你说呢?”他故意将“妻子”两个字咬重,果然引起香川的一脸怒气。两个人还要再斗上几轮,车帘一动,寒烟探出头来,掩饰不住的焦虑。“还有完没完?你们快去前面问问,那臭道士要把我们到底带到哪里?”三个人,都被强制服下一颗药丸,被胁迫一同前往西域,那数十年前的神教宫。男人站在队伍的最前端,手搭在眼前,向远处凝望。“司命,还有几天路程?”不嗔沉声问向身边的大护法,面色有些凝重焦急。小叶子怕是熬不住这冰天雪地的漫天风沙,他隐隐担忧,怕是到不了神宫,她就要枯萎。“回少主,若是天公作美,还有三天,差不多就到了。”司命跃下马,手指在口中沾了些唾液,然后比在风中,辨识着风向和距离。“唔,三天……”刚要说话,一阵朔风猎猎,扬起漫天黄沙,吹得男人睁不开眼睛。风沙呼啸过耳,彷佛是那无数死在沙漠中的幽灵不甘地嘶吼着。风停下的时候,司命已经返回来,牵了一匹骆驼前来,手中还端着个有裂口的陶碗。“给她喝血吧,不然熬不住的,就算是熬到了,也是一把骨头,挺不住的。”司命跪下,高举起手中的碗。对于教中人来说,骆驼是神圣的生灵,它能带领迷途的旅人走向绿洲,负重托运,穿越沙漠,故而一向有着极高的地位。不嗔有些意外,他一向是认为,这个司命是极其厌恶叶朵澜的。果然,似乎看出他所思所想,司命低头道:“属下只是在乎少主,如今她既然有幸成为少主的‘药鼎’,一定要助少主练就神功,是以司命现在看待那女子的命,比自己的更要精贵!”略一沉吟,不嗔下马,接过碗,从腰间拔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