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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力道了。她的青丝,和他的白发相纠缠,黑白分明,绵缠勾连。眼前似有流光飞舞,她“啊”了一声,胸前的伤口泛过疼痛,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朵澜的手腕已经被解开,握在他温暖干燥的手心里,放在身体两侧,连姿势也变成正常了。“醒了?”满足过的男人嗓音低哑魅惑——如果不是后来她昏过去了,他会更满足一些。歪过头去,她没有力气同他痴缠。“你快走,等王妃找人,找到我这处小地方就不好了……”黑眸眨了眨,他无声地笑了。这是气话,亦或是——吃醋?“澜儿在吃醋么?”抓过一缕她的头发,凑到鼻前轻嗅着,丝毫不在意这动作有多么轻佻。朵澜忍住头皮的痛,猛地往回拽回自己的发,“吃醋?呵,小王爷您太自负了!”奇怪,他已经得到她的身子了,也餍足了,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第五鹤哼了一声,在黑暗中簌簌穿衣,不到片刻,穿上衣裳的男人重新恢复气宇轩昂。与之前邪佞诱惑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哪里是仅仅要你的身子——我要的是一颗心,你给么?”☆、036一入深山,不知流年飞逝,慵懒起身,已是晌午时分。屏退环侍的丫鬟,朵澜小心地用衣衫遮挡住胸前颈间的紫红吻痕——自从吕书辞来过,下人们侍候得倒是尽心了。人心难测啊……对镜梳妆,无声地叹气,高高的妆台镜,明晃晃映出一副绝世好容貌。灵动且透着无邪纯真的眼儿,挺直的娇俏鼻梁,樱色点缀的菱唇不堪一点,一身艳骨妖娆。插上最后一支玳瑁花簪,柔顺的长发松松挽起一绺,其余的发依旧分散在肩边腰后,行动间,露出纤细优美的一截脖颈。在看清侍女奉上的衣裳时,叶朵澜平淡无波的脸色,终于起了一丝涟漪。“花色太艳了。”她挥挥手,拢起了黛眉。又不是青楼的花魁,那样斑斓十色的柔软丝衣,即便是暗花雕纹,可垂地的裙裾也未免夸张了些。侍女们忙不迭地开始翻检起衣箱,庄内裁缝连日来受庄主夫人的安排,为朵澜量身裁减了大量衣衫,怎不令下人们连番巴结讨好。“叶姑娘,这件可好?”小丫鬟颇有些紧张地捧着一条月牙白的缎面长裙,斯斯艾艾地问着。朵澜垂下眼,认真打量了几眼,还算素净,衬得脸色也好,当即点点头。松了口气,刚展开那裙,只听得门外响起朱儿略微焦急的问候。“叶姑娘!叶姑娘!夫人派奴婢来唤你呢,请您去前厅见客!”真是巧,她这边刚梳妆罢,那黎倩便来叫她——究竟是所谓何事?难道是昨晚……心底一惊,却是顾影徘徊,她提起裙摆,随着带路的朱儿,一路摇曳而出了独居的别院。吕家前厅,上首坐着第五鹤与吕若轻,下首坐着吕书辞和黎倩。当今权势为礼仪斟酌之首,吕家小姐归宁,父母居然不能按辈分落座,反而是第五鹤因出身皇家,而位居高位。紫儿前来奉茶,趁机在黎倩耳畔附耳道:“夫人,朱儿已去别院唤叶姑娘了。”黎倩微微颔首,眼中别有深意,只见她拈起胸前挂着的一串佛珠,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来。这边吕书辞与第五鹤正言谈甚欢,细瘦的身影在门边晃了一下,继而,女子缓缓跨过门槛来。走进厅来,朵澜盈盈拜下,“民女叶朵澜见过王爷,王妃,吕庄主和夫人。”头上那根唯一的花簪晃了几晃,她将头低低埋下,恭敬叩首。“起来吧。”第五鹤状似悠闲地扬了一下手,并未将视线在她身上多做停留。其实,这一肚子坏水的男人,正在心中暗笑,他的澜儿特意穿了高领的上衣,可不就是为了遮住他昨晚的“印记”?朵澜亦未格外客套,只是顺着他的言语,轻轻起身,恭顺地站在一旁。眼角偷瞄,只见一身绯红宫装的吕家小姐若轻,一脸端庄,倒是愈发有了皇家妇人的雍容高雅,只是不知为何,出于女子的敏感,朵澜隐隐觉得她,似乎并不开心。不仅没有新妇的羞与喜,眉间反而罩着一丝凄哀。他待吕若轻不好么?这可真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呵。这边,吕书辞从朵澜进来,便也跟着有些许不自然起来,只是碍于有第五鹤在场,不好过于外露。“朵澜,来,到我这来……”出人意料的,一向有些冷淡的黎倩,这次竟是啜着笑,伸手招呼她过来坐。她身边,也刚好有人搬来一把酸枝高背椅,显然是黎倩早有吩咐。“谢夫人。”朵澜略一思量,便也展了笑颜,扯了扯裙角坐定。“好了,人都到了,王爷也莫要嫌我妇道人家不知礼数,容贱妾说几句可好?”黎倩起身,冲向第五鹤浅浅拜了一拜。不等小王爷发话,吕书辞终于忍不住,欲伸手阻止,“倩儿……你……”第五鹤的目光,已被吸引过来,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哦?夫人不必见外,有话请讲。”黎倩美眸向着吕书辞的方向望去,但见他不甚白皙的脸已经憋得发红。半晌,吕书辞只是叹了一声,便不再开口。“王爷,如今轻儿有幸能够跟随王爷,侍候左右,自然是我吕家几代修来的福祉。不过,做娘的,最知儿女的脾性身骨儿,轻儿自小体弱,这也是我家老爷和贱妾几次三番推迟婚期的原因。如今我吕家已同皇家完婚,可轻儿的体质,三年五载内,怕是难以为皇家开枝散叶……”她适时地顿了顿,抬眼,打量着第五鹤的神色表情。第五鹤不傻,知道这吕夫人必有后文,故而只是侧耳细听,并未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