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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瞧着她喃喃,明知她身体正虚,不宜劳思费神,却抑制不住那股渴望,非要拔个头筹不可。他瞧着怀中低垂着脑袋的朵澜,这样一个激狂二十余载的男人,此刻眉目之间竟有一抹战战兢兢的脆弱,仿若孤注生死般。“望月……”她却痴了一般,定定记起那名字,月白风清的人影儿登时溢满心肺。面上一柔,眼中澄澈。可是这一次,她到底没能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务,反而折了自己的身子。“他可还好?”忆起走时,勾魂那一番苦口破心的嘱托,说是望月近来沉疴常扰,半夜常常惊醒,便再无眠,见天的消瘦下去。寒烟脸色一变,猛地抓过她的手臂,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按压。“啊……”牵到痛处,那日不嗔的木簪端的是可怕,只一滑,那伤口像是通了灵性一般,直到今日还未愈合,翻着皮rou,泛着血水。只因她在他眼前倒下,又被衣衫盖住,直到现在,汲寒烟才发现,原来她身上,竟还有伤处。他拖着她的衣袖撸至肩头,整条手臂霎时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眼下。他与香川,本是一奶同胞,然望月却是嫡母所生,故而情分一向凉薄,听得她只一味问询汲望月,寒烟心生不快。眉宇一沉,嘴角紧抿,上药的动作恢复了往日的粗鲁,带着恨意。朵澜只觉得他的大手挠刮过伤处,钻心地疼,却不敢喊出来。入了秋,天寒得极快,这才转过两日,竟然一推窗,满地凋零。几个小奴,执了一人高的扫把,满头是汗地扫着小院里的落叶,刚一聚拢,风儿一吹,便又散了。朵澜扒着窗儿,竟是笑了出声。“您也不怕着了凉,穿着件单衣在这儿吹着风!”天妒捧着刚浆洗好的衣服,撩开珠帘,眼看着她在窗边低笑,便也跟着探出头去,咋舌道:“不过是几个下人在干活,您也能笑得出来?!”朵澜回头一笑,随手掩了窗儿,“为什么不笑,只怕是哪天想笑,也笑不出了。”说也奇怪,她回来,这口风儿不知是寒烟守得紧,还是望月香川不上心,这几日,她都宿在寒烟的院里,居然无人来烦她。甚至第二天一早,天妒便守在床边,照常伺候她日常起居,这忠心的影卫,一句没问,更是一句没说。“用晚膳不?我叫小厨房这就去做?”天妒披了件袍子给她,见她居然弯下腰来穿好鞋子,惊讶道:“这都快掌灯了,上哪去?”朵澜系紧了袍子的飘带,淡淡道:“我去上房等他,听这儿的人说,这几日山下的生意有些状况,二少爷休息得不好。你留下……”话音未落,人已如柳絮般飞出去。看见汲寒烟时,他的脚步已有些虚浮踉跄,隔得好远便嗅到酒味儿。绕过回廊,灯光便有些暗了,他的房中还未上灯。角落里不知从哪出来两个婢女,见是寒烟,畏缩了一下,还是迎了上去。“二少爷……”寒烟人虽有些莽撞,但背地里,丫鬟们较之香川的温柔,更是欢喜他在床上的威猛。朵澜不知怎的,竟一个后退,隐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淡淡看着。只见寒烟手一伸,仰起头,执了个小小的酒壶,慢慢地往嘴里灌了一口,眉头皱起,不悦地猛推开粘上来的两具娇躯。“滚!”女人们尖叫了一声,跌坐在地,慌乱地爬起,还来不及拍掉身上的灰尘,便拉扯着快步走掉了。汲寒烟大步向卧房走去,朵澜这才悄悄跟在后面,怕他酒醉出事。进了房,他连蜡烛也不点,摸黑跌撞到床边,身子一歪,就那么倒了下去。他平躺在床上,烦躁异常地扯着领口,凌乱的衣袍在掌中揉搓着,口中喃喃。朵澜轻轻转身,合上他忘记关严的房门,小心地探着步子,生怕踢到什么,惊醒他。一直走得近了,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他的面容。因为酒醉的缘故,他的唇色如同擦拭了丹朱,眉峰高耸,蒙了一层倦怠。眼前这个大醉的男人,和记忆中跋扈的少年渐渐重合。低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眼,朵澜心中泛起涟漪。一定是不爱……可一定恨么……每每泥足深陷,每每狼狈不堪,首先出现在眼前的,必定是寒烟,带着那特有的张狂笑意,厌恶,鄙夷地看着她,继而轻佻地握住她的下颌,上抬,对上她的眼。岂料,他忽地睁开眼,黑漆漆地看着眼前的朵澜。她被他这动作生生吓了一跳,竟是忘了逃离,腰儿一软,被他抓住,带到胸前。不等她撑起身子,一只铁掌已扣住她的后脑,掌心火烫。“我还未去找你……你便自己寻来……好……”舌尖一痛,已被他的舌尖牢牢勾住,缠绕。酒香和她口中的蜜津混到一处,任凭她如何挣扎,却只是将自己的衣衫也挣开,露出贴身的秋衫。他的胸膛结识而灼烫,皮rou的肌理烫着她。见她要躲,他的大手抚上她那一排钮盘扣子,轻松一拽,几个盘扣应声而落,散乱一地。寒烟轻抚着朵澜的腰儿,指尖沿着背脊缓缓向上,绕过圆滑光洁的肩头,往下一扯,薄衫“咝”一声裂开。手往下,他虚拢着那一处柔软,明明是他在下面躺着,可不知为何,喘不上气的是朵澜。绷紧了足尖,朵澜推着他的胸膛,被那灼热骇到,自己的清明瞬间被蒸发掉,顷刻间天旋地转。一个翻身,寒烟将朵澜压在身下,沉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好些了?”他吐着气,带着酒香,唇如烈火般覆盖了上来。火气一下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可怕地笼罩她的全身,直觉里应该马上离开,可身体绵软,使不上力。“还好……”她试图唤醒他,可刚一张嘴,他便趁机钻入她的檀香小口中,大力地吸裹起来,舌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