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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音嗷呜了一声,像只小狗似的抱着她蹭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她,随即小家伙又拿出手机给林傅生打电话告诉他林杳回来的消息。收到消息的林傅生和宋云织立马就赶了回来,林傅生看着几个月没见的女儿心疼道:“杳杳又瘦了一下,在外面肯定没好好吃饭。”林杳无奈道:“爸爸,我没瘦。”宋云织已经去厨房忙活了。这一晚林傅生很高兴,他难得在家喝了酒,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晚上,直到晚上十点才被宋云织扶回房间休息。林杳在楚盛毕业之后没有选择留在国内,而是选择去国外的音乐学院进修小提琴,因此林傅生还难过了一段时间,女儿回到他身边不到一年就又要去上学了。幸好,林杳回来了。...从林杳房间的窗户看出去能看到挂在树梢的弦月,月光清淡如水,夜空中闪烁着几颗星子,枝头绽放的花苞传来阵阵的香气。屋内关了灯。宋慕音躺在林杳的身边,就像四年前的数个夜晚一般。她往林杳身边蹭了蹭,小声问道:“jiejie,这四年霍楚言给你打过电话吗?”林杳弯了弯唇,应道:“没有。”宋慕音的声音闷闷的:“jiejie怎么还笑得出来,要是我早就把他甩了。都四年了,他到底回不回来了?我看沈容都比他好。”林杳闭上了眼睛:“我这四年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于他的消息,这样我就知道他还平安地活着,这是我唯一能够确认的事。”宋慕音久久没有说话,林杳已然在月色之中睡去。这时距离霍楚言离开,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第二天早上,沈容携新欢回国的照片刷爆了整个微博,照片上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只露出了小半张侧脸,她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沈容挡住,但依稀可窥见她姣好的容貌。但对蒋致一几人来说,照片上的人是谁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来。他告诉卫祁的时候卫祁还否认道:“不可能,杳杳回国怎么会不告诉我?”直到蒋致一把照片发给卫祁。卫祁:“......”这四年,蒋致一如他父亲希望的那样进了医科大学。而卫祁和赵不然一起开了一家公司,除了蒋致一以外,卫祁和赵不然都即将毕业。这一天是周六,他们三人难得聚在一起,因为平日里蒋致一忙得根本不见人影。没想到一大早就出了这样的事。赵不然挑起唇笑道:“霍楚言要是看到铁定气死了。”闻言蒋致一眉眼间也带了一丝笑意,他们知道这些年沈容跟在林杳身后满世界跑的事情,但他还算有分寸,除了烦人之外他已经改掉了之前的那些臭毛病。但依旧不妨碍卫祁讨厌沈容。他恨恨道:“晚上不是沈容表妹订婚宴吗?我当场去逮那个坏丫头,连回国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我气死了。”当天色渐晚的时候五星级酒店门口满是陆续到达的豪车,沈容的车上除了他和林杳之外还跟了一个小尾巴,宋慕音坐在他和林杳中间瞪他。沈容轻叹,还是在国外好,这小丫头不会来捣乱。在将近七点的时候参加宴会的人基本上已经到齐,没人注意到酒店的对面停着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垂眸望着屏幕上的内容,神色晦暗不明。而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恰好是沈容和林杳。男人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屏幕自动暗下来他才遥遥地看向了酒店的方向。不一会儿,车门被打开,他披着夜色朝酒店走去。今夜,月如钩。第一章哄你102明亮的宴厅内觥筹交错,几乎人人手里都拿着酒杯,林杳也拿着酒杯靠在小阳台上,宋慕音就坐在她边上的座椅上。而沈容一进门就被沈家的人喊走了,他知道她向来不爱这样的环境,便由着她去小阳台呆着,反正有宋慕音看着她,他也不担心人丢了。这小丫头,看人比他看得紧。林杳穿着一身渐变云朵色的礼服,远看她的身影似乎被大片的夕阳倒了颜色一般,裙摆柔软如棉花糖。这是沈容为她准备的衣服。她很喜欢。夜风拂过她雪白圆润的肩头,纤瘦的锁骨看起来精致又脆弱,微微扬起的天鹅颈线条优美,厅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视线数次从她这里经过。林杳轻抿了一口香槟,她随手撩了一下耳边滑落的黑发。一直托着腮和林杳聊天的宋慕音忽然卫祁几人到了,似乎正在找林杳在哪里,她忙提醒道:“jiejie,表哥他过来了。”林杳一怔,她无措地放下了酒杯,提起裙摆就想溜出去躲一会儿,她低声道:“音音,一会儿表哥来了就说我去洗手间了。”宋慕音无奈地摆摆手:“去吧,这里有我呢。”与四年前的林杳不同,此时的林杳即使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也不怕摔倒了,她拎着裙摆就往宴厅的侧门走去,也不管是走到了哪里。出了侧门之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的房门都关着,走廊的尽头似乎是洗手间。林杳左右看了看之后就放慢了脚步往洗手间走去。但就在她经过某一扇门的时候忽然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只大手牢牢地扣住了林杳的手腕把她扯了进去,触感炙热。房间内没开灯。林杳下意识就想反扣住他的手,抬脚朝他踢去。但来人的力气很大,她的手被他禁锢在他的胸前,他的另一只手轻松地挡下她的攻势,紧紧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林杳微微蹙眉,这个人的格斗技巧很厉害。就在她想挣扎的时候她倏地闻到了空气中的味道,木头燃烧的味道混合着晨间的雾气,淡淡的紫罗兰味混进了她的香水之中。林杳几乎在瞬间就卸下了力道,她茫然地喊:“霍楚言?”时隔四年,又听到了她的声音,她用他最爱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霍楚言忍不住喟叹出声,他松开手把她娇小的身体按进了怀里。他微微用力就将林杳抱了起来,男人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哑:“杳杳长高了一些,怎么体重不见长,没有好好吃饭?”林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喝了酒才出现了幻觉,霍楚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于是她搂上他的脖子小声问道:“霍楚言,我又做梦了吗?还是我喝醉了?”霍楚言的脚步微顿,随即他哑声道:“没有。”林杳却不信:“你骗人。”霍楚言抱着林杳在沙发上坐下,她柔软蓬松的裙摆横在他们中间,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霍楚言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