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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算什么大事,可叶少臣全部往严重了说,听起来还像模像样。“我知道了,叶将军可以离开了。”太子如何听不出叶少臣在说什么,耐着性子听完,便让他可以离开了。“殿下,我与苏姑娘相识,便由我将苏姑娘送出宫,也免得殿下的人再跑一趟。”苏龄玉明显地发现,太子身上的气息变得锋利起来,之前温润如水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太子定定地看着叶少臣,叶少臣也稳稳地站在那里,眼光没有半点闪躲。一会儿之后,太子才复又悠悠地笑起来,“既然这样,那就劳烦你的。”“为殿下效力,是末将的荣幸。”苏龄玉有一瞬间,觉得幸好,她没有穿越到皇家。真以为公主妃子的舒坦?连说话都要言不由衷,一句话里恨不得藏着十种意思,她会疯的。跟在叶少臣的身后,苏龄玉安静乖巧,连走路都尽量不发出声音。等到她上了轿子,一直提着的心才重重地落下。“你怎么会来?”叶少臣大步走在轿子旁边,听见了里面的声音道,“妙春堂里的人来找我,说你被人带走了,太子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人家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有什么必要会对我做什么。”苏龄玉有心想让叶少臣放心,只是他的语气听起来,仍旧不太妙。第二百零八章我抢赢了“太子殿下不是个冲动的人,他会将你找来,说明他已经想好了后招,你如今的处境恐怕有些不妙。”叶少臣头一次在苏龄玉的面前露出一点急躁,透过雾蒙蒙的窗户,苏龄玉都能看到他皱起来的双眉。“那你呢?”软糯的反问声,让叶少臣愣了一下,“我什么?”“你就这样直直地闯到宫中,可想过会惹怒太子?”苏龄玉回想起刚刚,叶少臣迈着步子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又一次轻颤。那样子简直……,太帅了!大概所有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都该是那样的。带着不容置疑的气魄和决心,披荆斩棘来到自己的面前。苏龄玉其实并没有期待叶少臣会出现,倒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因为这里是宁朝。在宁朝,皇家是绝对权利的象征,任何人都不能够抗衡。叶少臣再厉害,再无所畏惧,在皇家的面前,他再有心,也只能无力。可苏龄玉没有想到,他真的出现了!用一个毫无诚意可言的借口,堂而皇之地将自己带了出来。苏龄玉不是不高兴的,可是高兴之余又担心,叶少臣怎么办?他这算是彻底得罪了太子殿下吧,这么个心思深沉的皇子殿下,得罪了他,怎么可能会有好果子吃?谁知道叶少臣的声音一下子从暗淡变得惊喜,“你担心我吗?”“嗯,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轿子里飘出苏龄玉轻轻的声音,让叶少臣脸上的笑容定格,再慢慢地扩散开来。他无声地咧出一个巨大的笑容,笑意柔软了脸上每一个线条,驱散了他身体里每一次阴霾。这丫头,承认了呢。轿子里,苏龄玉的脸也隐隐发热,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点兴奋。自己这也算是撩了一把吧?貌似应该成功了吧?刚刚严肃紧张的气氛,忽然就变成了另外一种颜色,弥漫进了一丝丝甜味一样。叶少臣将苏龄玉送回到了妙春堂,又跟着进去看了赵羽。“你不用回去吗?”叶少臣老神在在,“都已经让人抓到了把柄,就让他抓实诚一点,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跟阎王抢的那个人?”苏龄玉点点头,接着下巴微微上抬,语气有些骄傲,“我抢赢了。”叶少臣看到她得意的小样子,真恨不得拉过来抱一抱。“真厉害。”“那当然。”不是苏龄玉不谦虚,她在赵羽身上花费的时间、心血暂且不说,光是用下去的药就不计其数。这会儿赵羽虽然仍旧只能躺着,也不是全然在昏迷,每日有少量时间已经可以清醒了。他看到苏龄玉的时候,眼睛里浮现出的光芒很复杂,不像是纯粹的感激,还有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苏龄玉在床前坐下,“你还有个meimei?是太子殿下的人?”赵羽的眼睛猛的一颤,死死地盯着苏龄玉。“别激动,对身子不好,你要是死了,太子殿下会为了你meimei来找我麻烦的,看在我那么努力救你的份上,你也得争气点。”苏龄玉顺手给他扎了一根银针,就看到赵羽的手指反射性地跳动了一下。“我也就随口问一问,不过若是你meimei真让太子殿下来找麻烦,我也很委屈的,我委屈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情。”叶少臣站在一边,能看到苏龄玉低垂的睫毛,状似无辜地轻轻颤动着。她的话让赵羽原先萎靡的精神一瞬间振奋起来,身上扎了几根银针,不能动弹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眼睛却睁到了极限。苏龄玉见状,心里有些疑惑,“你这是担心你meimei呢?还是担心我被连累?”“若是你跟你meimei关系真那么兄妹情深,你体内能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毒?那我就当你在担心我了。”苏龄玉自顾自地点点头,看了看时辰,从瓶子里取出两丸药给他吞下去。“好好休养着吧,活着总比死了的好。”赵羽眼角闪过一抹光亮,活着,总比死了的好…………将赵羽留给了杜鹊然,苏龄玉将叶少臣带去了另外一间屋子。屋子里,苏龄玉让下人都出去,只有他们两人。叶少臣全程带着迷之微笑,笑得又期待又隐晦,一双好看的眼睛闪闪发光,跟探照灯一样。苏龄玉坐到桌边倒了杯水,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我今日,给太子殿下诊脉了。”叶少臣脸上的笑容才有所收敛,也在桌边坐下,静静地等着苏龄玉接下来的话。他知道这丫头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件事的。苏龄玉低着头,细细白白的指尖,在水杯的杯壁上轻轻摩挲了几下,似是在回忆太子殿下的脉象一样。“如果我没有诊错,太子……恐怕有些不太好。”“你是说,他的身子有不妥的地方?”苏龄玉点点头,“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察觉,今日让我进宫,诊脉不过只是个幌子。”“依你所见,情况可严重?”苏龄玉摇了摇头,“我仅仅只诊了脉,并没有能更细致地诊断,只是太子殿下身子有恙却不自知,倒是让我很惊诧。”叶少臣的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