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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 虞昊看完后点点头,似乎是在想什么事,很快就和她挂断了视频。 虞萌萌看着黑掉的屏幕,小脑袋轻轻摇了摇,她其实有点想虞昊了,不对,是很想的,还有贺叔叔,也不知道他们还有多久才能再见到呢。 搬完家没多久,虞倾心就托了熟人,给虞萌萌在附近的光明小学办理了入学手续。 虞萌萌性格还算开朗大方,进入学校很快就和同桌熟悉了,同桌们知道她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在奥地利跟大师学音乐,还在北京有一个笔友,每周都会给他写信,都觉得很酷。 她的同桌简佳佳崇拜地说:“你真厉害,都已经会写信了,我还有好多字都不认识呢。” 虞萌萌那点虚荣心有点膨胀,她乐滋滋地说:“其实我也好多字不会写的,就用拼音代替,而且我发现,信写得多了以后,好多字慢慢就会写了,认识的字也会变多。”托贺重渊的福,虞萌萌现如今的识字量是同龄人的好几倍。 学校的一天就在学习和玩乐中无忧无虑地度过了,虞萌萌下午放学后照例跑去邮局问有没有自己的信,得到的仍然是否定的回答。 小姑娘从邮局里出来,叹了口气,贺叔叔到底干什么去了呀,怎么还不给她回信。 贺重渊此时已经回到北京城,他在边境线上差点被那伙毒|贩要了命,好在最关键的时刻,追击毒|贩的警察正好赶来,救了他们一命,只是他受的伤也不轻,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被限制行动。 其实以贺重渊的身份的地位,很多事并不需要他亲手去做,然而他永远也忘不了七岁时,为了救他而被当着他的面生生折磨死的父亲母亲,还有那一个多月被关在毒|窝里的可怕经历,所以他后来被救出以后,亲自手刃骆家人的执念就深深根植在他心里。 骤然间大仇得报,贺重渊却没有太多高兴的感觉,反而有了另一种急切,想快点赶回那三个人身边,想以后一直守着她们,再也不离开。 “我还有多久能出院。”贺重渊这次受的伤伤在头部,贺老爷子知道后发了很大脾气,要求他必须在医院住到康复,敢出院他就打断他的腿。贺重渊很敬重亲手把他养大的老爷子,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冒险了,不敢再随便违背他的意思。 “先生,这个问题您今天已经问第三遍了。”裴彦很无奈地回答。 贺重渊沉默,他从衣兜里掏出那个本子,翻开里面的手工贴画看了起来,贴画里的小人儿怎么看都特别可爱,虞萌萌自己是穿着裙子扎着两个辫子的样子,虞昊的头发可能她不会画,于是画了个圆头,衣服是蓝色的,而身为爸爸的贺重渊则穿着黑西装,还有妈咪穿的是红裙子,每个人都很形象。 贺重渊看了一会儿就忘记了其他事,全心沉浸在画中,脸上泛起丝丝笑意,手指轻轻在几个小纸人上抚过,又怕碰坏了,只能凌空划过。 隔了许久,他才从画中抬起头,打电话给爷爷,还是想出院。 “想出院?可以啊,不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估计是不想要了。”贺老爷子说。 “什么东西?”贺重渊疑惑地问。 贺老爷子也不瞒着,说道:“是一封信,应该是一个小孩儿写的。” 贺重渊蓦地从床上坐起来,急了,“爷爷,你怎么偷看我的信!” 贺老爷子呵呵笑着说:“我看了怎么着?” 贺重渊:“……” 贺越岭知道他心急出院,又耐心地劝说他几句,贺重渊面对老人的要求无法拒绝,只能无奈答应,想着不如还是先给倾心打电话吧,也不知道这么久没联系,她还会不会理他。 这两年来贺重渊无时无刻不在相信着她们,无数个深夜他都想给她们打电话,听一听她们柔软甜蜜的声音,向她们倾述自己的思念。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骆家人在这两年时间内,被他们一步步的部署和行动逼入绝境,这个时候的豺狼是最可怕的,当年父母惨死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贺重渊一点不敢大意,他不敢给她们打电话不敢去看她们,甚至只能辗转许多地方用写信的方式和小丫头成为笔友,就怕小丫头因为他的不告而别生气,加深他们这间的误会。 看来那个小姑娘对他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如果换成以前,他一定会想,等以后见面再解释,到时候她们会理解自己。可是现在他再也不会这样想了,小姑娘告诉过他,有苦衷就要说出来,有误会就要解释清楚,因为很多东西,是有时效的。 “这信我让警卫给你送去,不过,你能告诉我写信的人是谁吗?”贺老爷子很好奇。 贺重渊面无表情,“不能。” 贺老爷子:“……”你行! 梦之缘酒店在明珠市很有名,每天的客流量都大,虞倾心比以前更加忙碌了。 这天,她下午赶回酒店时,在酒店大堂里意外遇到一个熟人,对方在远处观察她与客户交流许久,才确认是她,连忙上前和她打招呼。 虞倾心看到对方也很意外,那人见她衣着打扮靓丽,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拉着她攀谈许久,回去后就八卦地把这事说了出去。 这个人与虞倾心的养父母陈家住在同一片,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对方当然虞家的事。 当然虞倾心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那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街坊邻居争相告知,有祝福的,也有眼红心里发酸的,后来他们才知道虞倾心去北京读大学后突然失踪了,还被曝出不是陈家的孩子,街坊们很是吃了一阵瓜,现在突然回来,那不得好好八卦一番。 虞倾心的养母虞宝芸提着菜回去,就见丈夫陈利民脸色难看地坐在屋里,联想到回来路上听到的风言风语,猜测他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虞宝芸去厨房做了晚饭,端出来吃晚饭时,陈利民吃着吃着忽然一摔筷子,骂道:“都是你,养了个白眼狼!这么多年不见,回来都不知道来看我们,我还不如养条狗。” 他骂骂咧咧半天,虞宝芸心情也很不好,她把碗收拾了,见他还在那里骂,忍不住也起了高腔,指着他说:“你有什么资格骂,当年要不是你们陈家贪财……我会管这件事吗?现在钱你们陈家拿来挥霍光了,责任倒怪在我头上了!” 陈利民见她也发脾气了,怒气收了收,还是满头是火,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了一会儿,仍然很气不过,说道:“不行,我去找她,她爷爷马上就八十大寿了,她被我们养了这么多年,不能就这样算了。” 虞宝芸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长长地叹了口气。 虞倾心在酒店见到来找自己的陈利民,她对这对养父母的心情非常非常复杂。他们从小将她养大,但是一直与她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