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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出息。”书记很开心白奇见他跟老友见了礼,便拿眼神看了看省长:张省长是外省调过来的,跟本省的干部多少由隔阂。“薛进啊,这是是张省长,也是你的长辈,以后要多多仰仗。”说着,朝女婿使了个眼色。薛进何等精明,连忙微微弯腰,从口袋里拿出名片。“张叔,久仰大名,这是我的名片,多谢您能赏光,请笑纳。”对方扯了扯嘴角,微笑着点了点头。“年轻人,有前途,好好干。”省长是白奇邀请来的,对方也很给面子,说了一些勉励的话。当然背地里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他们都是老油条,面子功夫做的好。白奇又指了指,一侧的中年人:样子很普通,但目光锐利,怎么看怎么带了一点淩厉。“这是纪委书记,康鹏,也是个值得尊敬的人。”白奇说这话,十分认真,看起来对他有些忌惮。薛进心下一动,暗说,他也来了?尽管心中有些不安,但面上一片平和,薛进笑盈盈的,也递上一张名片,他隐约知道,岳父为什么如此安排了。这是为他以后铺路啊,他知道自己身家不清白,多亏岳父的良苦用心。四个人,凑在一起,东拉西扯,谈的都是风雅之事,却决口不提政治,毕竟如此场合,只有朋友,没有敌人和纷争。这一边男人有男人们的话题,而那一边,女人们也不甘寂寞。很多官太太和富太太,目光若有似无的看向薛进,只觉得对方谈吐不俗,长相俊雅,暗暗动了芳心,而白思思呢,则在女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中,笑得花枝乱颤,其实平时她不是这样的,只是今天着实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那张红唇,至始至终没有合上过。过了两个小时,宴会接近尾声,薛进四处搜寻着陈林的身影,终于看到他站在贵宾厅的角,在欣赏水池里的锦鲤。薛进消无声息的走了过去。但陈林耳力极佳,他还没近身,便知道他来了。两人并排站在一处,身高所差不大,但陈林要壮实些,薛进端着一杯红酒,递了过去,对方伸手接住。“你回去跟陈董道个谢,我对今天的安排很满意。”陈林笑着点点头。一口红酒下肚,薛进舔了舔嘴唇,只觉得有些上火:酒没多少度,但关键是人心。如此良辰美景,金科提名,却少了佳人作陪,又想到佳人还在医院,心理就更不是滋味了。“小羽怎么样?”陈林随即一愣,心说,我怎么知道?那小丫头,一直在医院由连俊守着,为此,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欢好。陈林有些气恼,但并没表现出来。“不太清楚。”他应道,随即话锋继续:“你想去看她吗?”陈林知道自己的保镖在做什么,所以也清楚薛进的难处。“是的,能帮我安排吗?”薛进去了医院,也见不到连羽,因为保镖听命于连俊,但更是陈林的狗。“当然可以,你想什么时候去?”薛进晃了晃酒杯,里面的红酒只剩下最后一点,他仰头一饮而尽,淡淡道:“尽快,你等我电话。”PS:没改错。。。☆、(16鲜币)152病房一周后,薛进的工作告一段落,他拿起电话,给陈林打了过去,对方早有准备,告诉男人稍等片刻。陈林这几天也很忙──潘然怀孕了。女人还算争气,没碰几次,居然有了半个月的身孕,陈家终于有后,着实松了口气,他将喜讯告诉哥哥,本想卖个乖巧,可换来一顿训斥。既然孩子都有了,就更应该收心,不要乱搞男女关系,这个时候女人最脆弱,很需要男人关心照顾,否则生出来的小孩可能会不健康。陈林兀自愤懑:他本想将女人丢在一处养胎,自己继续逍遥,眼前如意算盘敲打不响。尽管如此,陈林风流的本性很难改过,他只是每天去潘然那里报个道,陪女人吃个饭,偶尔过个夜,就算交差。至于性关系,根本没甚兴趣,理由也很简单:怕自己太过粗暴,弄坏妻子的肚皮。潘然虽然心有不甘,但她是独生女,这个孩子很被关注和期待,只得静等宝贝出世,倘若中途出了差错,还真难向自家老爷子交待。陈林公司和大宅两边跑,也有些劳累,幸好有马三作陪,还算得趣,但他总时不时的想到连俊。上次两人闹了别扭,如今都没见面,陈林是个大男人,很难拉下脸面去哄他,哄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婆娘不能娇惯,否则要爬到自己头上。在陈林眼中,连俊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就该依顺自己。他拿起电话给保镖打了过去,问清了连俊一天的作息,越听越火大:对方居然一天有十多个小时在医院。陈林不禁有些吃味:如果自己哪天受了伤,他会不会这样照顾自己。放下电话,男人又拨给了薛进,告诉对方,最好在晚上九点左右过去,到时候他会安排。连俊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医院后,保镖互相使了眼色,躲到不起眼的角落,没过多久,薛进便走了过来。他手里抱着半人高的布熊:这是他临时起意买的,当看到橱窗里的这个小东西,只道可爱,也许连羽会喜欢。病房的门半开着,薛进放脚步慢慢轻轻走了进去。房间大概三十平左右,面积不小,瓷砖洁净,一眼能看到电视,里面似乎放着动画片。薛进翘起嘴角,心道小羽虽然怀了孕,但毕竟是个孩子。又走了几步,男人终于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她半靠在床上,面容苍白,目光阴郁,拿着遥控器的手十分瘦弱,而藏在蓝白条纹病服下的身体,更是空荡荡的,几乎风一吹,就能飞一起来。薛进的心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才多久没见,他的小女孩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她到底有没有好好吃东西,为什么瘦成‘皮包骨’。这么想的同时,薛进也注意到病床旁的矮几上放了一碗稀饭,似乎已经凉了,没有什么温度。稀饭表面平整,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而放在一旁干净的汤匙更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薛进又气又恼,同时更为心痛。他紧走两步,挺拔的身躯挡在了电视机前,这时女孩才迟钝的发现他,随即愣了一下,接着原本苍白的面孔,隐隐泛出青色。连羽这些天过的浑浑噩噩,不管哥哥和护士怎么说,就是不肯吃东西,看那架势,好像要将自己活活饿死,没有办法,连俊只得让大夫给她打营养针。那东西虽然‘营养’,但怀孕的人,能量需求很大,所以女孩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