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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老李内行,所以一切都听他的。末了,老李还叮嘱了薛进一席话:打官司不是上上之选,如果薛进有办法的话,可以试着同原告人,庭外和解。薛进听他这么说,觉得十分有道理,暗暗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薛进并不想把事情扩大,如果真上了法庭,多少会有些影响;如果能庭外和解,那么这事儿,就有隐瞒掉的希望,更重要的是──他还惦念着连羽,他并不想失去她。此时,薛进还存有‘破镜重圆’的心思。俗话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薛进虽然身家自诩‘纯白’,但在这‘纯白’中,又交织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网,这其间又有多少涉灰的人,就不得而知。薛进通过的门路,辗转的查到了连羽的住处,而与此同时,薛进也知道了,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连俊,他很惊讶,连俊居然出来了。连俊兄妹两如今都住在陈林的别墅里,这让薛进又诧异起来。他当初算计连俊,让他被陈林欺辱,没想到如今二人却好的住在了一起,而陈林也帮着连俊出头对付自己。薛进心情有些复杂:自己的‘好心’办了坏事。可明明自己暗中安插了人手,让他注意连俊的动态,为什么他从劳改农场出来,自己却一丁点的消息也没得到呢?想到这,薛进气愤的拨通了那个人电话。对方接到他的来电很吃惊,听出他质问的事儿,更是大呼冤枉:在连俊出狱时,他一直给薛进打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偏偏无法接通。薛进猛然间想了起来,那时候他应该在国外。厅里组织出国考察,实际上,纯属玩乐,既然玩乐,谁还管公事,所以为了避免被闲杂人等打扰,一并将手机关了。薛进暗暗有些懊恼,但连俊已经出来了,他没办法将他再送进去,一切都无济于事了。薛进挂了电话后,心理明白,这事儿比较难办──一切的关键在连俊,如果连俊不同意撤诉的话,自己也只能跟他‘硬碰硬’了。而连俊会让步吗?这个很难说,毕竟连羽是他的meimei,而自己对他的‘特别关照’,不清楚他究竟知道了多少。薛进不能直接上门找连俊兄妹两。他通过人找到了陈林的哥哥,说了不少好话,然后让对方替自己将意图转达给陈林──那么,连俊自然也会知道。陈林的哥哥很吃惊,弟弟暗地里所做的事儿。他对连俊并不是一无所知──那是弟弟的情人,但是没想到弟弟居然帮助他到如此地步。陈林的哥哥有些生气,找了弟弟过来谈话,陈林也是强脾气,但对哥哥十分尊敬。听闻对方想要自己别插手连俊兄妹的事儿,陈林做出很无辜的样子:他只是帮连俊请了律师,其他的,他什么都没做。陈林哥哥暗斥他,律师都不该用‘自家’的。陈林摸了摸鼻子没吭气。哥哥又是一顿淳淳教导:薛进也不是普通人,这事儿让他到此为止。陈林点头答应下来──但律师不能换。陈林哥哥见他如此固执,尽管生气,但也没有再打动肝火,只让陈林劝说连俊放弃诉讼,至于赔偿吗?一切好商量。陈林拍了拍沙发站起了身,跟哥哥告辞。陈林回到住处,委婉的将薛进的意思,转达给连俊,如果连俊愿意放弃,那么条件很优厚。连俊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敏感的体味出了陈林的意思──他希望他能撤诉。其实这是陈林心中所想,他答应连俊的事儿,他‘尽力而为’,至于结果怎么样,他并不太关心,只是如果这事儿能不了了之,他也十分乐意。毕竟薛进身份在那摆着,而且人家在监狱里确实很照顾他,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得到连俊这个‘宠物’。想到这里,不禁联想到了连俊的妙处,目光也变得炙热起来。连俊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承受他的欲望,气的脸色大变,在咒骂薛进的同时,也告诉陈林,今天别碰他──他和薛进都是痴心妄想。陈林见情人真是动怒了,也不急于一时,悻悻然的放弃了,转而去找其他情人舒解yuhuo。薛进呢,薛进更别想他会撤诉。连俊并不知道那边所做的准备,满心等待开庭的日子,可他能如愿吗?102开庭陈林失踪了,他一连几天都在外面游荡,连俊也没给他打电话──不在好,他也落得清静。马上要到春节,这案子不想拖在年后处理,所以霍律师通过关系,想把这个案子早早完结。在走关系时,霍律师通过内部人员,拿到了薛进的询问笔录,看过之后,原本必胜的信心有所动摇。薛进虽然承认认识连羽,但声称并未同她发生不正当关系──他只是看小女孩可怜,给她安置了临时的住处。至于小女孩的说辞,都是无中生有。霍律师拿着笔录,面色凝重起来,他连忙拿起电话,给派出所的朋友拨了过去──霍律师有些生气,这完全和事实不符,警察是怎么审案的,审到这个程度就完了?男人对连羽的话深信不疑,毕竟连俊兄妹俩的悲伤都不假,尤其是14岁的小女孩,更不会刻意撒谎。对方听了霍律师的质问,表示很无奈──这个案子他问过了,薛进不是普通人,上面有很硬的后台,所以他们对人家很客气。薛进到派出所正式录口供那天,他们所长亲自记录,并且好茶好烟的伺候着──这么优厚的招待犯罪嫌疑人,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所以这个案子只能如此。对方一再的表示抱歉,毕竟他收受人家的贿赂,但这件事儿,他也只能据实以告,实在帮不上什么忙。霍律师不想听他唠叨,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他觉得事情有些严重,这毕竟是陈林交代他亲自督办的案子,现在出了些问题,他有必要跟他沟通。于是从通讯录里翻出了陈林的手机号码──他牛的一串数字,除了8就9。铃音响了很久,那边终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喂,哪位?”陈林此时正躺在宾馆的大床上,身旁一位美女不着寸缕的依偎在身旁──女孩年龄不大,经过一夜的厮混,脸上的妆化了大半,露出蜡黄的笑脸看上去有些病态,这是长期泡夜店的后遗症。“陈兄,您好,我是霍律师。”男人笑模笑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