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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干什么?走开……啊哦……”连羽并不想跟他zuoai,尤其是自己生气的时,男人的举动,只会惹来她的反感。薛进觉得小女孩的睡衣碍事,一把将白色的丝质布料,从她的胸口撕开一条很长的口子──里面白花花的两团嫩rou露了出来,而顶端的两颗粉红rou粒也怯怯的绽放。“不,别碰我……”连羽浑身僵硬,在男人身下试图挣扎,但她的小身板,更本无法撼动成熟男人的身躯。薛进伸出舌头,在rutou处舔了两下。“呵,呵……”他喘息着,像头饥饿的狮子,下一口,将小女孩小巧的奶头吸入嘴里,吮吸撕咬着。连羽心里不愿意,但身体却有快感,心理与生理的拉锯战,让她委屈憋闷的,哭喊出来:“啊,呜呜,不,不要。”薛进哪里管她的拒绝,连忙将强壮的身体挤入她的双腿间。粗长的手指将她的内裤勾到股缝间,便开始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小女孩的私处顶去。直到这时,薛进才察觉出异样──他那里是软的。他愣住了,心里有片刻的惊慌:怎么回事?他的性能力呢?他的jiba怎么了?酒精阻碍了他的思考能力,但连羽却是清醒的,她也怔愣着,对眼前的情况不知所谓,但有一点,却是事实:薛进的yinjing没硬!她也不哭不闹了,只是躺在男人身下,仔细的盯着看他。半晌,薛进那混沌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此时他周身的欲念都退却了,也开始能理智的分析眼前的一切。薛进方才仔细的感受了下,那股欲望存在,尤其是脑袋发出的交媾信息十分强烈,但下腹部的热气并不充足。那根大jiba半软不硬,根本没有插入yindao的可能,似乎,似乎太多的酒精让他暂时的丧失了性能力。薛进回想着,过去自己从没喝过这么酒,以前大都适量,头脑清醒,醉的时候也是装出来的,所以zuoai时,那点酒精便是催情剂,而现在呢,酒就变成了毒药。薛进翻下连羽的身体,瘫在一旁,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同时摸了摸自己的yinjing,嘴里发出嘶嘶苦笑。今天他丢人了,居然没硬!他偏头看着连羽,小女孩不明所以,此刻十分害怕:薛进是不是以后都不行?那么现在他的表现,是不是沮丧失常?她既同情又恐惧的看着薛进,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想什么呢?”薛进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被人怀疑性能力差,是极其侮辱人的。连羽连忙摇头否认。“好了,去给我倒水!”薛进不想跟她解释。连羽没动,仍是看着他。“快去,别让我再废话,今天干不成了,明天我补上。”薛进十分不快的吼了一嗓子。连羽被唬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客厅倒了杯柠檬水,递给他,薛进坐了起来,仰脖将水喝了个干净,而后又瘫回到床上。他张开双臂,看着小女孩道:“过来,我们睡觉。”连羽一头雾水的挪了过去,心里十分不安,存有猜忌,但无论如何,她现在都不敢招惹薛进。第二天,天刚亮,薛进就醒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jiba,感觉到熟悉的硬度,不禁满意的扬了扬嘴角。紧跟着,他将手伸进小女孩的内裤里,反复的在那条细密的然镬间滑动,渐渐的手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很快,那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显得让他觉出了异样。待他掀开被子,看向小女孩私处时,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88晦气白皙的双股间,隐约可能几道红色的液迹。薛进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俯着身子,用手分开两片浑圆的臀瓣,低下头去探个究竟──小女孩私秘的花唇侵染在一汪血色中,诡矣邙美丽,其间的腥甜令薛进浑身一震。他那刚刚还充塞着欲念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昨天两人并未性交,即使交媾也不可能伤重至此,薛进在擂鼓的砰砰心跳中,望着小女孩的腿间发了会呆。很快,他那酒醉混沌的脑袋,终于开了窍──这,是月经吧。连羽自从跟了薛进后,两人甚是亲密,什么事几乎都掌控在薛进的股掌间──平时购物,商品的行列中,并没有出现女性的必需品。一切都顺理成章,没什么奇怪,薛进只管享受小女孩的rou体,对她的成长,并未多加劳心,眼下这般情形,却着实吓了薛进一跳。但也仅仅是吓了一跳,出于感官的刺激加上初次的讶异心情──连羽长大了。薛进很清晰的认明这一事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下意识的将小女孩两腿分更开,直到隐隐看到小女孩密闭xue口。那处儿,似乎受了牵动汩汩血水冒了出来。薛进见此,连忙松手,他看了看连羽身下的床单,已经有几处殷红的血斑印在上面──白色高级布料,染着几朵红花,似乎有些邋遢。正在此时,小女孩翻了个身──侧躺变成了平卧的姿势。薛进看着红色的污血被她压在了身下,不禁皱了皱眉。“小羽,醒醒,快醒醒。”薛进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十分不快。小女孩正睡的迷糊,被人打扰,不满的挥了挥手,咂了咂小嘴准备继续会周公,可身边的人,就像苍蝇似的惹人厌──那种真实的推搡感觉,越来越强烈。末了,连羽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睛。“你干嘛,才几点啊,我要睡觉。”连羽半眯着眼,只有少量的光线进入视网膜,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撒着火气。薛进家里是个男孩,但并不表示他对女性的生理常识无知,实际在卫生课上,男生往往比女孩更为活跃专注,尤其对异性的生理特点,大都兴趣盎然。再者他是结过婚男人,一个月中男人总有那么几天,享受不了做丈夫权利。“睡什么睡,你都把被子弄脏了,还睡。”薛进心里有股无名火。月经是件麻烦事,这意味着,她们该避孕了,自己跟白思思是带着套子做防护,可跟连羽,,薛进并不想有任何的阻隔。连羽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下,然后不情愿的撑着床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可冷不丁的一动,只觉出腰间一阵酸痛。她蹙起眉尖,用手捂住了腹部。“肚子不舒服?”薛进托住她的后背,扶着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