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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殊,她只能蹙着眉尖,被动的忍受。当薛进放开她后,小女孩眼角都泌出了湿意,可见真是难受了,受折磨了。薛进象没事人似的,将她放开,摊开四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打开了呼噜,连羽现在对男人的呼噜,已经很有免疫力,至少晚上他不会留下,打扰自己。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一个小时后,眼看墙上的挂钟爬过了23点,连羽不禁打了个呵欠──该洗澡睡觉了。连羽以前很少这么晚上床,但自从跟薛进一起后,她的作息时间彻底被打乱了,因为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想过来,他就会过来。连羽下床的动作,故意弄的很大,但男人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睡得很香。小女孩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浴室,伸手打开喷头,仔细的调好水温,连羽将身上的睡衣脱去……十分钟后,连羽换好了睡衣,走进了卧室。她坐在床边,看着薛进──浓密的眉毛,细长的眼睛,还有那泛着青色的胡须!这就是男人,连羽心想:跟哥哥和程哥哥,似乎有些不同,至少不同在哪里,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她又拿过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抬眼瞄了下挂钟,心道真的该休息了。“叔叔,叔叔!”连羽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子,在男人耳边轻声召唤着。薛进受到sao扰,不悦的皱了皱眉,翻过身去,打算继续美梦,但他并没有如愿,连羽的小手,调皮的捏住了他的鼻子。“呃,哼!”薛进艰难的倒了口气,随即猛的睁开了眼睛。连羽吓了一跳,赶忙把手缩了回去,心虚的将视线移到电视上。“你干什么了?刚才?”薛进可不吃她这一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满的瞪着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没,没呀。”连羽扭头,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薛进沉下眉毛,很不爽的样子,但并没有继续追究,而后又闭上眼睛,准备再会周公。“叔叔,叔叔!”连羽一看他这样,赶忙用手摇了摇他的胳膊。“干什么?”薛进眼睛撬开一条缝,很不耐的问道。“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连羽战战兢兢的提醒道。薛进不悦的瞪圆了眼睛,将堆在一旁的薄被,拉过来盖在身上,气哼哼道:“我今天不走了,我要睡这儿。”连羽见他生气,也没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声嘟囔着:“我不是那个意思!”连羽下床,将电视和电灯关掉,重新爬上床。还没躺稳,突然薛进的手机响,但男人丝毫没有起来接听的意思,连羽想了想,忍不住推了推他。薛进仍没动。“叔叔,你的电话!”连羽同薛进过夜的机会很少,她还是习惯霸占着大床,舒服自在。“帮我拿过来!”薛进嘟囔着。连羽掀开被子,蹦下床,从薛进的衣服中,翻出手机,而后递给薛进。“喂!”薛进心里明白,这个电话肯定是老婆打过来的。“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白思思的声音,平静而没有波动,听不出情绪。“在外面喝酒呢,马上就走了。”薛进原本无精打采的声音,瞬间变得沉稳有力,好似真的不在床上打盹。“嗯,那快回来吧,我有事跟你说。”薛进猛的睁开眼睛,思维转的飞快,他直觉发生了什么,不禁问道:“什么事?”“电话里说不清,等你回来就知道了。”白思思说完,再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挂断了线路。薛进握着电话,发了会呆,然后对连羽吩咐道:“去把灯开开。”待室内的光线亮起来后,薛进翻身下了床,匆忙的穿好了西服外套,在门口亲了亲女孩的脸蛋:“我要走了,你好好睡觉。”“晚安!”连羽点了点头,跟他道别。薛进上车,左手握住方向盘,将奥迪开出了小区,便融入了主流车道──夜深了,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只有路边的霓虹,分外亮眼。遇到红灯时,薛进踩住刹车,伸手从衣兜里掏出根香烟,他需要思考!二十分钟后,薛进推门走进了自家的卧室,白思思穿着睡衣,手指间也夹了根香烟,在一室昏暗中,那明灭的红火炭,看上去十分诡异。“怎么不开灯。”说话间,薛进已经按了墙壁上的开关。柔和的橘黄色灯光,瞬间充盈在房间里,白思思那张没什么表情的面孔,也沾染了些生气。“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晚?跟谁去吃饭了?”白思思心里十分肯定,薛进去会小蜜了,因为她跟自己通话时,那边十分安静──安静得能感觉到那个女孩儿的存在。“丁步他们。”薛进不甚热络的回道,转身脱了衣服,挂在了衣柜里。“是吗?吃完饭呢?”薛进目光一凛,明白白思思是有备而来,他轻轻坐在床边:“你这是怎么了?又问些有的没的?”白思思不答,十分忧郁的朝空中喷出一股烟雾。“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待薛进想要起身时,她才开腔。薛进早有准备,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什么东西?”白思思冷哼一声,从自己身旁的床头柜上,摸出发现的钥匙,扔到薛进眼前:“这是我从你的衣服兜里,翻出来的。”薛进腾的站起身来,指控道:“你乱翻我的东西?你很不尊重我。”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薛进是典型的没理辨三分。“我没那个工夫,乱翻你的东西,我只是恰巧想帮你洗衣服,才找到的。”白思思气的手直打颤:“你偷吃,就偷吃,麻烦你把屁股擦干净,省着我见了心里填堵。”薛进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但马上死不承认:“我没偷吃,你别乱想,这钥匙是单位的。”白思思直觉他在狡辩,扯着嗓子叫骂道:“你糊弄三岁小孩呢?这钥匙上都是红头绳,肯定是你那小婊子的。”薛进登时被抓了个把柄,但他拒不承认:“红头绳,是女同事给我的,你能不能别这样冤枉我?”白思思真真儿,了解薛进是什么人了:死鸭子嘴硬,你能奈我何?的确她确实没办法,但她越想越气,同床共枕的老公,总跟你撒谎,哪个女人受不得了。“离婚,我们明天就离婚!”白思思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