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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受不了的,何况公主和这病驸马一直伉俪情深。李清瑟也将计就计,回了慕容府还得演戏,索性在这当鸵鸟也不错,毕竟她是知道慕容幽禅未死的消息。别说没死,如今已经两日过去,算算时间,快马加鞭的慕容幽禅此时想必已经出了大鹏国国境,到了玥国去了吧。他的未来凶险,她却帮之不上,只能在遥遥千里之外的大鹏国京城为其祈福。慕容府的丧事有条不紊,却也不算特别轰动。毕竟只是个驸马,是个四品侍郎,家里无一亲人,所以同僚们来悼念完,也就完了,下人们哭一阵子,也就过了。灵堂那棺椁中的男尸,只是与慕容幽禅身形相像的尸体罢了,脸上是带着易容(和谐)面具的。再说,最后几天慕容幽禅加大了药量,面色苍白中带着灰黑,也早没了人样,根本没人去怀疑。李清睿和李清泽两人也和父皇请了假,搬到了玄王府,崔茗寒和刘疏林两人每日也是来玄王府准时报到。众人心照不宣,却没人说出来,暗自斗着劲儿。李清瑟就当看不到,却隐隐能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铺天盖地般袭来,虽还未到,不过……快了!三天丧事过后,便是出殡。出殡完,清瑟便回了慕容府,此时的慕容府牌匾已换,成为了公主府。这个宅子算是慕容幽禅留给李清瑟的遗物,除了这个宅子外,还有一个小木箱子,箱子放在慕容幽禅的床下一个角落里,平日里轻易发现不得,这是三天出殡后,管家交给李清瑟一封慕容的遗书中写的。说是将这慕容府和府中下人,一同交给他的遗孀——五公主李清瑟,下人们的卖身契都在这小木箱中。李清瑟让小朱子费力将箱子从床下取了出来,清瑟缓缓打开木箱,见木箱中有两个纸卷。清瑟不由得眉角抽搐,这慕容幽禅怎么喜欢玩这种电影桥段?有什么直接给她就行了,也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装得这么像干什么,弄的……她眼圈都有些红了。将箱子放在桌子上,她拿起左边的一沓纸张,整整齐齐的是慕容府下人们的卖身契,将其卷好放回,而后拿起右边的一沓纸张打开来看。不看还好,一眼看去,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主子,主子您没事吧?主子。”小朱子眼疾手快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将她送到椅子旁坐好,清瑟坐定了,才渐渐喘匀了气。门外的管家等人都吓坏了,隐隐能听见院子中呼喊——快去找张大夫啊,公主她见到大人的遗物又晕过去了!小朱子忍不住哭了出来,擦了擦眼泪,紧紧皱着眉,“主子,节哀……顺便。”清瑟点了点头,而后低着头,用手狠狠捂着脸,浑身颤抖着。门外众人见此情景,本来想入内,却也止了步,静静站在门外,低着头,心中感慨着老天不开眼。清瑟捂着脸,心中一再告诉自己,不能笑出来!不能笑出来!里面有什么!?那是一沓银票啊!粗略的数了一下,绝对超过五千万两!五千万两啊!那可是大鹏国国库一年的税收收入啊!慕容幽禅,你真是好样的!你的遗产非常丰厚,她作为遗孀表示非常幸福!决心肯定为他好好“守寡”。门外传来低低抽噎声,是她四个宫女和丫鬟们低声哭泣,作为女人,都无比同情公主。清瑟好容易调整好自己情绪,忍住身心的狂笑,放下了手,而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尽量把脸色调整为“淡定”。门外的抽噎声越来越大,还能听见小厮们的叹气和感慨声——公主真是奇女子,真是坚强。清瑟满脑子都是那钱,对门外的议论浑然不知。加上之前剩下的不到几千两,现在她是个真真正正的富婆了!从今以后,她不用再什么低调做人了,她是个有钱的寡妇,更可以游山玩水了。清瑟将小木箱中的银票小心放在身上,而后将盛着下人们卖身契的小木箱交给小朱子,站起身来准备回静园。她生活突然又重新有了目标,那就是——好好将这巨资慢慢花掉。从今天开始,她要买各种好衣服、好首饰。要吃遍京城所有酒楼,要玩遍大鹏国所有山山水水,如果情况允许,她还想出国玩玩。想到未来的日子,她就打心眼里的开心。现在她李清瑟已经算是最幸福的女人了。要男人有一群帅哥美男,要金钱有一大沓子巨额钞票,身边还有武功高强的侍卫,身份还无比的尊贵,最关键的是——她还十分自由!大鹏国的寡妇就这么舒服,不用像闺中女子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尊贵的身份也不怕什么老光棍上门调戏,天啊,原来生活是如此美好!“管家。”她压抑住心头狂喜,尽量将自己眉毛弄成一个“八”字型,彰显悲伤。“公主,小人在。”管家赶忙上前,对这“坚强”的公主无比膜拜。“驸马离去,本宫心头……压抑万分。”她将语速放缓,让旁人听起来,如同马上要哭出来的委屈。“所以本宫决定,从明日起便要出府走走,散散心。”管家赶忙点头称赞。“是,是,公主所言极是。”清瑟微微笑笑,“那府中一切都有劳管家了,今后管家的月钱加一倍。”管家噗通一声跪下,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公主,小人不敢要那月钱,小人也定会好好照顾府里,以报大人的知遇之恩。”他算是遇到好人了,无论是当年的慕容大人还是如今的公主,就为了这个,他也会效忠公主一生。清瑟点了点头,“起来吧,月钱就如我说的去做,以后若是有下人表现的好,你也可以提拔,提拔上来的就加月钱,这些,你说话算就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管家更是感激万分,连连磕头。清瑟说完便准备向外走,还未走几步,便看到有下人匆匆赶来。“禀告公主,有一位赵公子求见,说是太子伴读,以前与您同窗。”清瑟一听,伴读?同窗?恍然大悟!赵灵修!?“人在哪?”“在前厅候着。”下人的话音还未落地,清瑟便带着小朱子及宫女们匆匆赶去。前厅,远远可见一身素衣的翩翩公子坐在客位上,背部挺直,头上有一枚白玉发冠,乌黑的发丝垂下,与素衣形成鲜明对比。他玉面俊朗,但眼神却十分忧郁,让清瑟忍不住想起在现代经常有的名词,“忧郁王子”。刚想欢快地与他打招呼,马上惊醒,她现在是在孝期,夫君“尸骨未寒”,她也得装上一装。挤出愁丝,“修,你来了?”赵灵修身子一僵,激动与紧张同存。他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抬眼看向她。今日的清瑟,也是一身简单素服。雪白宽大的衣裙将她本就窈窕的身形显得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