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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现场的勘查,真相浮出水面。薛志健身体一直不好,之前还动过手术,虽然说术后恢复还不错,但也经常会有头晕眼花的迹象。最近他晒了些鱼干在顶楼,所以太阳下山和日出之前都会去顶楼。经过现场的勘测,警方推测是很有可能是薛志健在爬楼梯的时候,抑或是不小心,抑或是头晕发作,一下子从正在装修,还没来得及装上防护栏的楼梯中摔了下去。摔下去的时候,脖子恰好缠在了悬在半空的电线上,最后窒息而死。最后电线无法承受薛志健的重量,直接崩断,薛志健就从楼梯的间隙中直接掉落在地。这也很大程度地解释了为什么薛志健身上会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楼梯间隙中会沾染薛志健的血迹。最后警方在悬在空中崩断的电线上找到薛志健的皮肤组织,完完全全证实了所有的推测。---虽然薛白也觉得很扯,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因为之前已经耽误了够久的时间,所以事情一调查清楚,薛白就领回了父亲的尸体,将其火化。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一直在薛白身边像是苍蝇一样打转的记者狗仔突然就没了影。不过这样也好,父亲的葬礼,他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来打扰。萧景恒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就先行一步回了S市,走的时候将自己的司机留给了薛白,因为他担心薛白的精神状态并不能开车。因为之前家里的丑闻,所以薛志健和薛白近几年也就没有再和家里的亲戚多联系,所以举行葬礼的时候没有什么人来,也就是薛白和徐英cao办着。徐英看见薛白最近这段时间瘦了一大圈,脸部的轮廓加深,这个个人都像是陷在阴影里的模样别提有多难受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罗落一直都把车停在不远处看着,看着薛白日渐消瘦的身影心里堵得厉害,但是又不忍心离开。爆炸头觉得有些没劲,吃着这个小镇上才有得特色烧饼,含糊不清地说着:“罗落,我看咱们要不要走吧,先不说人家正在悲痛中咱们上去采访铁定要挨揍。再一个就是结果跟咱们预想的不一样呀。”“你想啊,来这里的记者,来之前肯定想的都是薛白是杀人凶手的通稿,现在好了,剧情来了个返反转,你让人家怎么办?之前那些有鼻子有眼的猜测全部成了放屁。没人会打自己脸的,薛白的事情估计不会有人报道了,咱们也走吧,就让这件事淡了吧。”“淡了。罗落冷笑一声,“薛白不是杀人凶手这件事还没有上过热搜,还没有让全部人知道呢,怎么就能淡了呢?”说到后面,罗落几乎是用吼的。有些口水喷到了爆炸头脸上,爆炸头用力地抹了一把,不甘示弱地吼道:“你凶我干什么呀?有本事你去凶那些编排薛白的人呀。薛白这个新闻热度的最鼎盛就是大家的各种猜测,猜测他跟罗修是不是会一样,会杀死曾经放过火的父亲。”“可是现在,警方发布的消息让那些记者曾经发的通稿都变成了哗众取宠,你说,有哪个记者会这么傻一天换一个说辞?别说业内人了,就连吃瓜群众都要骂记者,骂狗仔,说我们是傻/逼,说胡话。我看你就别瞎折腾了,这个新闻的热度过去了,咱们就没必要自讨苦吃了。”罗落整个人萎靡了下来,沉默地坐在车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或许是看见罗落这个样子,爆炸头觉得刚才自己太凶有些对不起她,毕竟她只是一个女孩子。换了种更加柔和的语气,爆炸头说:“罗落,咱们回去吧,薛白在这圈子没法混了,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压在他身上可以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了。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记者,连拿话筒露脸都不行的那种,我们有什么能力为他向全世界的人解释呀?”爆炸头说完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过了良久,罗落才抬起头说:“就算声音再小,我也要帮薛白向全世界说清楚。”爆炸头彻底无语了。心想,罗落这孩子算是完了,薛白这个坑她就出不来了还是怎么的?现在怎么也没见平日里那些叫薛白老公的脑残粉出来为他说几句呀?---薛白处理完父亲的后事之后,就将整个屋子都打扫了一遍。父亲既然生前一直住在这里,那么薛白相信他死后一定也不会离开这里的,不管是出于对自己心灵的慰藉,还是想给父亲的灵魂留个归宿,薛白都没有动这个房子。锁好这个房子之后,薛白把钥匙给了徐英一把,拜托她能经常来打扫,并且表示之后工资会照给的。徐英接过钥匙却拒绝了他说的工资,她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薛志健和薛白的,如果当初她要是在薛白给她的假期之内赶回来,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再加上,徐英也向警方透露了许多不利于薛白的事。虽然说,她说的都是实话。薛白也没有那种硬塞的意思,毕竟接下来他的日子想都想得到并不好过。这件事情炒的沸沸扬扬,估计娱乐圈里不会再有哪个人敢用这样的演员了。处理好了这一切之后,薛白才转身,背对着这栋三层小楼离开。曾经,薛白离开的时候,二楼的某个房间的灯会亮起来,像是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离去。可现在,这栋楼,再也不会有这种光亮起了。萧景恒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司机也在上面,既然已经处理好了这里的事,他也该回S市面对那些始终都要面对的事了。就在薛白快要走到那辆车旁的时候,有两个人冲到了他面前。其中一个人他也熟悉,是罗落,还有一个人梳着很有辨识度的爆炸头发型。爆炸头的肩上扛着摄像机器,罗落的手中拿着小型话筒。这都是薛白再熟悉不过的标配。罗落有些紧张,手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近段时间降温太冷还是因为紧张。近距离看到薛白的时候,发现他整个人都好像变了,看人的眼神也不像之前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反而是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这段距离就像是从一个极点,到另一个极点的距离。因为父亲的过世,薛白全身上下除了手臂上绑着的白绸缎,都是黑的。站在日渐寒冷的空气中,薛白的每一步移动都像是在播放的黑白电影。两个人对望,罗落先开口:“薛先生你好,我是娱乐周刊的记者,想采访你几个问题可以吗?”薛白盯着罗落,半晌没有说话。那种眼神,是一个完全的陌生的眼神。☆、物是人非时间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罗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