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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吗!”作为历史老师,就是这么霸道。谢缈声音清脆:“是,老师!”姜昱遥皱眉嘀咕:“我是理科生……”然后又被历史老师嫌弃一通。姜昱遥为了躲谢缈,直接出了校门,哪知道谢缈也跟着他出去了。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习惯谢缈的存在,习惯她时常来找自己。不但不会因此烦恼,偶尔看不见谢缈时,心里还像装了块铁疙瘩,办不成别的事。姜昱遥想,自己真够傻,明明喜欢了,却从不敢承认,一错就是这么多年。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诊疗室内,聂孟洋惊悚地看着姜昱遥:“你说你们昨天确定关系了,是什么意思?”姜昱遥低头翻阅诊疗记录,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就是在一起了,要结婚了的意思。”“呸,谁问你这个。”聂孟洋道,“我是说,你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姜昱遥皱了下眉,“以前我总担心她看见我会想起往事,怕她伤心,也不敢再提什么,耽误这么久,反倒做不到让她开心。现在看看……你说的对,是我配不上谢缈。”他强调:“以后尽量配得上。”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熬不住了,睁着眼睛都要睡着了,明天估计也得晚更,要不大家后天来看……吧……第39章39.姜昱遥送到朋友处修理的u盘迟迟没得到回应,他便先找了做法医的朋友,托他去查当年谢缈母亲案的档案。周五,他得到法医朋友的回复。档案不好带到外面,姜昱遥匆匆看完一遍,放回去。当年谢缈母亲被害时,他其实也有疑虑,边缘工作者抢客人倒是常有的事,因此闹出纠纷的也不少。但大部分都是低调处理,像谢缈母亲这样死得轰轰烈烈的,凶手又很快伏法的倒是不多。何况这中间又掺着一个韩雅,更可疑。思来想去,姜昱遥拿起手机,给谢缈打去电话,让她下班后等着他。电话那头传来谢缈温温柔柔的声音:“好的,我在这边等你,你早点过来,天气冷,多穿点。”姜昱遥应了一声,抬起头,却见聂孟洋倚在门口,坏笑着看着自己。见姜昱遥抬头,聂孟洋走进来,道:“老姜,你看看人家谢缈,交到这样的女朋友,知足吧你。”姜昱遥:“……”呵呵,谢缈那模样,也就骗骗聂孟洋这种没什么脑子的人了。让他多穿衣服,还不是自己今天穿少了嫌冷,准备把他的扒过去?姜昱遥道:“看来是对孟芳菲不太满意,需不需要我让谢缈告诉她?”聂孟洋皱眉:“你怎么也学会威胁人了?谁说我对孟芳菲不满意,我们已经说好了,这周末就带她去见我妈,下周末我见她妈,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和谢缈迅速?”姜昱遥淡笑不语。“我啊,遇到喜欢的人,就得往上冲,才不和某些人似的。也就是运气好遇到谢缈,在国外锻炼那么多年,没空顾及感情问题,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其他人追到手,到时候我看你不得哭死。”聂孟洋坏笑,“我可听说了,你小子挺厉害,平时在我们面前端端正正像个人,原来高三毕业还干过这种事。”“什么绝食,喝酒,你怎么没抽烟?”姜昱遥面不改色,“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医生白当了?”“呸,喝酒还对身体不好呢。”姜昱遥略过这个问题,问:“谁告诉你的?”“孟芳菲啊,哦,不过她让我别告诉别人来着,回头你就当我不知道哈。”姜昱遥瞥他一眼。所以说,有对象的朋友,压根不可能帮着保密。姜昱遥起身,穿好外套。他今天出门时只套了件黑色呢子大衣,他不怕冷,天气虽然一日冷过一日,但也一直没有加衣服。用手摸了摸外衣的厚度,姜昱遥扭头看向聂孟洋,“休息室还有没有外套。”“有个棉服,干什么?”姜昱遥勾唇,笑容浅淡,“你心里的温柔女神,她衣服穿少了。”聂孟洋:“哈?”*姜昱遥开车赶到谢缈报社,果然见她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谢缈是按照天气预报出门的,预报说今天升温,谢缈果断换上了短大衣,哪知下午开始气温骤降,谢缈一出门便被寒风吹了回来。该死的天气预报,说升温时居然还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姜昱遥将车停在谢缈旁边,看着她上车,道:“我的外套在后面,穿上。”谢缈乖乖的,“好,下车穿。”说完又看了眼姜昱遥,见他身上穿了件藏蓝色棉服,袖口还有点短,谢缈讶异,“你真的在医院备了衣服啊?”“不是,聂孟洋的棉服。”谢缈点头,“怪不得袖子短,你穿小的话给我就好了,下车换回来。”姜昱遥看她一眼,道:“不用。”谢缈愣了会。一件衣服而已,他怎么还不太愿意的感觉?歪头想了片刻,谢缈明白过来,她撇着嘴,“姜医生,你小心思也太多了吧,一件外套而已,还不准我穿别的男人的?”姜昱遥挑着眉,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攥起谢缈的手。她刚上车,身子还是冷的,手心尤其凉,姜昱遥轻捏着她的手,给她取暖。他回道:“你想太多。”男人的手结实有力,散着暖意。谢缈缩进围巾里,遮住泛红的耳根。等谢缈的手完全暖过来,她才又开口问道:“今晚要去哪?你在电话里没说。”姜昱遥道:“我想去崔然家里看看,前几天我托人打听了下,听说崔然被关起来后,她的老母亲和一个儿子虽然没人照料,但过得还不错,我觉得有点奇怪。”在谢缈母亲被害时,崔然已经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与谢缈一样,父不详。谢缈歪着头,问:“怎么个奇怪法?”“崔然母亲没有工作能力,一直吃养老金,全家的收入来源基本上就是崔然的生意和母亲的养老金。养老金不多,一千块冒头,崔然进去后,她的母亲和儿子就指望着养老金过日子,加上孩子开销大,日子应该很苦。”姜昱遥皱着眉,“奇怪的是,崔然进去后,他们非但没过苦日子,还把老房子卖了,买了新楼房。你还记不记得崔然家条件如何?”“不好。”谢缈答得果断,“否则也不会时常和我母亲抢客人。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家经常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崔然的儿子是早产儿,体弱多病,家里的钱都扔进医院了。”姜昱遥心思渐渐沉下。这么说来,事情真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