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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旁边的人,低声问:“你真不需要?”她几天前还在网上看到报道说,至诚为解燃眉之急已经卖了一块地了,有评论说这是权宜之计无可厚非,也有人说地产商卖地是走投无路,有点悲哀,还有人戏称这是“砸锅卖铁”的行为。她虽然对生意场上的事儿不了解,但是看他现在每天都要应酬到很晚就知道他的危机还没完全解除。陈劲脸上的别扭一闪而过,连声说:“真不用,我有办法。”一顿饭吃的还算圆满,最满意的是林爸爸,其次是陈劲,林菀的感受就可以忽略不计了。走出包间时林爸爸还拍着陈劲的肩膀说:“阿劲呐,有你照顾菀菀我就放心了。”陈劲微笑着应承,林菀低头不做声。他们俩人越是亲近她就越是难受,像是揣了个弥天大谎一般烦躁慌乱,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最后连眼皮都跟着添乱,一下一下的跳个不停。三人走到大门口时正好和进来的一行人打了个照面,林菀恍惚之中听到一个似是熟悉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名字,她缓缓抬头,看清楚对面来人时如遭雷击,抬起的那条腿像是不知如何落地,整个人都晃了一晃,和她并行的陈劲急忙伸手扶住她的腰。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明晃晃的照进来,落到林菀的身上,脸上,她整个人都暴露在阳光之下,无所遁形,她忽然想冷笑,该来的迟早会来。对面几人越走越近,陈劲和林爸爸也都停下脚步。明明只有几步之遥,林菀却觉得自己走过了山水重重。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成功的发出声音,艰难却清晰的说:“伯父伯母,你们好。”作者有话要说: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一晃这文就要满三个月了,要不是最近各种的影响,早就该完结了。老刘感谢每一位看文的朋友,那啥,大家都冒个泡说两句合个影呗!推荐一个朋友的文:[img]p.yoho./13463618-.jpg[/img]82、坦白林爸爸在助手的陪同下上了出租车回酒店,直到车子从视线里消失林菀还怔的站在饭店门口。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度松弛的状态,好像是被人抽光了精气神,犹如一颗被大太阳晒蔫了的小树般让人心生怜惜。陈劲抬手搭上她的肩膀唤了声:“菀菀?”她回头看他,眼里空洞无物。陈劲心脏闷闷的疼了一下,沉声道:“我跟他们说。”林菀眼里这才出现了点情绪,声音却极其平静:“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她波澜不惊的态度让陈劲心里摸不着底,手上也加了些力道将她转向自己,直视着她的眼睛说:“菀菀,你要记住,这不是你的错,从始至终你都是受害者,你不用对任何人愧疚。”林菀仍然没有表情,像是没听进去一般,陈劲语气忽而变得嘲讽:“再说了他们还不是为了自保放弃了追讨的权利,又有什么资格苛求你?”林菀听到这一句终于开了口,声音有点哑:“你别这么说,他们也不容易……”“是,谁都不容易,一切都是我的错。”陈劲有些气急败坏的嚷道:“可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去害别人,这都不是事情赶到那了吗?”林菀听到这轻笑了一声,有点无奈,又带了分嘲讽。“菀菀,你可以自私一点儿。”陈劲手下紧了紧,捏着她瘦削的肩膀似乎想把自己的想法揉进她的身体,她这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想起最初见到她时,那时候的她让他心动,此刻却让他心生恐慌。“你怎么知道我没自私?”林菀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问:“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轻松。”她低低的吐出两个字。陈劲皱着眉说:“菀菀,你不要把不该你承担的东西都背负到自己身上。”林菀叹气,疲惫的说:“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林菀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慢走,初夏的风吹在脸上暖暖的,她却打了个冷战。她想起了小时候,放学了不愿意回那个空荡荡的家,她就像现在这样闲逛,遇到小吃摊就买点尝尝,看到什么有趣的小玩意也都买点,反正口袋里总有对于当时孩子来说很奢侈的零用钱。没想多过了将近二十年,自己还是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像浮萍一般没有个着落。今天她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见到了爸爸,还有,mama。爸爸依然健在却刚得了场大病,mama不在了,却留下一张唤起她心底柔软的照片。其实对她来说,原谅不原谅只是一个概念问题。时隔多年,曾经的不解伤心和怨恨都化作了漠然,演变成了距离,想要走近,需要时间。一对学生打扮的情侣嬉笑着从身边走过,林菀看着他们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背影,想起了王潇,想起了他们一起走过的那些带着栀子花味道的岁月。现实是最夸张的恶作剧,把他留在美好的旧日时光里,把她打磨得面目全非……然后林菀不得不再次面对现实,回想起刚刚那个她极力想要忘掉的场面。王mama一眼就看出她和她爸脸上的神似之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打转,她只好介绍说这是我爸爸,然后双方不尴不尬的寒暄上几句。她没能忽视掉王爸爸看到陈劲时的表情,混杂着惊愕愤怒和疑惑,等王mama问这个年轻人是谁的时候,他皱着眉头抬脚径直往里面走去,王mama只好匆匆告别带着其他几个人跟了进去。走了大概两个多钟头,林菀招手叫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一个小区门口,她轻车熟路的沿着石板路穿过几栋楼,走进某个单元上到三楼,站在门前按门铃时抬起的手却迟迟的落不下去。因为潜意识里的逃避,春节后她就没再登门过,平时都是靠电话联系。她害怕,害怕想起王潇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和那无法排挤的能溺死人的绝望,害怕自己和陈劲苟且的秘密被发现,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没什么能够逃得过去。门铃响了两声门就开了,露出王mama讶异却又带着几分了然的脸,林菀声音干干的说:“伯母。”王mama很快恢复往日的热情:“菀菀来了?快进来。”林菀换了拖鞋走进客厅,只见王爸爸正端坐在沙发上,看到她时表情复杂的招呼道:“小林来了啊,坐吧。”林菀顺从的坐下,暗暗的深呼吸,待王mama也过来坐下时,她看向二老郑重其事道:“伯父伯母,我今天来是要坦白一件事。刚才那个人你们应该知道了,他叫陈劲,是那个人的哥哥。”她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