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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食盒盖,看明显少了三块的样子,她一脸笑意明知故问。“还不错。”微一顿“同朝官员也试了的。”她收拾盒子的动作停了,不敢相信“真的?”“假的。”“我给你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吃了。”她装贤惠着说。沈修宴想着闻大人不是会在背后嚼人好坏的人,而斐君染估计是拿回去给仆人尝,要不就是喂给猫狗之类。他镇定自若的说:“用午膳吧。”“已经摆上了,走吧。”柳婉玗以为事情过去了,沈修宴吃了暗亏顾记面子也不会对外声张。人总是容易提前放下警惕。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521快乐!好像昨天说过了(智慧中又充满尴尬的一笑)作者: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你想想他喝了多少年墨水了,你赢不了他的。柳婉玗(眼神奇怪)这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不能和输赢相提,懂?我好像在521被纸片人喂了狗粮。☆、第31章隔日,斐君染没能来上朝,有人问了注备官员。注备官员面色奇怪,说是被斐老爷拿拐杖揍的下不了床。斐老爷近些年修身养性,不与官场来往了,有官员奉承送了只鹦鹉,斐老爷就更不爱出门了,成日在家中逗鸟。什么事能让斐老爷气成这样?散了朝会,才听人说是斐老爷的鹦鹉差点被斐君染喂死了。沈修宴听了忽然就明白为什么斐君染与他同年却还没娶妻。中书省里不少人都知道昨日斐君染从他这拿了块糕点,官员私下里开始疯狂传消息,大家众说纷纭,意见不一。这头沈修宴还在暗地里取笑斐君染是个傻子,没想那头的朝官也在背着他同情自己。不少朝官都觉得沈修宴在府里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你想想沈夫人不光自己口味奇特与常人不同,还喜欢邀人分享,这不是夭寿吗,瞧瞧昨的竟还给送到中书省来。把好好一青年祸害成这样。另外一个大好青年如今仍远在边疆。北疆寒冷,如今到了正午才显出点暖意,大梁的军帐驻守在此地,挡住前方北狄的铁骑,保得京城的安全。“父亲,您找我?”一位银甲裹身的年轻男子掀开主军帐,大步走进去。已到中年的薛将军从沙盘上抬起眼,“皇帝不日会在京里论功封赏,你代我回京。”重新把视线放到沙盘上,薛将军声音低沉:“说了多少次了在军中不要叫我父亲。”薛知皱眉却不是因为他说的在军中不要叫父亲,“皇帝这个时候叫我们回去干什么?寒冬马上要来了,粮草不见送来一车,就知道班师回朝,前面的北狄也不安分”要是直接打来了怎么办。薛将军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所以我让你回去。”薛知嘟囔着骂了句,薛将军耳朵微动,却没说话。“那父亲我带多少人回去?”“又不是让你上山剿匪,能让你带多少走?去挑十来个跟着就行。”“我今日启程?”“明日风小一些,你明日再走,还有记得走前和你母亲说一声。”薛知听令出去了。帐内的薛将军撤掉沙盘上的一处小旗,手指颤抖,复又插上。薛知先回自己帐子里摸出了个本子,瞅了眼,晃悠悠的到桌前把明天的日期添了上去。扔了毛笔,快步走出军帐。年轻的将领总能打成一片。路过的将士凑来问:“薛小将军刚将军叫你去干什么啊?”这将士也是薛将军身边得力的将领,算得上是左膀右臂。左右明天就要出发,现在说了也没关系。“皇帝下令要回京论功封赏。”“那敢情好,我都好几年没见着我妻子了,上次离京的时候她刚怀上。”将士挠脑袋,傻里傻气的说:“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你不想想,我们都走了,光这边疆驻军能守住这北疆?”将士垮了肩,也不和他勾肩搭背了,死气沉沉,“我都五年没见着她了。”你五年我可是八年!薛知看不过他垂头丧气的模样,拐了他一肘子说:“薛将军允许我带十个人一起回京。”将士眼神一亮,腰背挺直了,欣喜着说:“真的?”后想到了什么,又丧了脸“薛将军估计不会让我跟着你。”薛知不解,将士一推他“你忘了我俩刚到北疆的时候。”将士一提醒他就想起来了,那还是几年前的事,当时他是年轻气盛,本来就对北疆环境不满再加上又受了一肚子气,可劲的闹心。趁人不注意偷了匹马就跑,就想这样回京城。还没出营帐碰见了冯铮,还以为要缠斗一会才能逃走,哪知道冯铮思家心切也想做个逃兵。一句“等着,我和你一起逃”奠定了两人事后患难与共以及多年来的兄弟情。不过最后还是没逃成,路上遇见了巡逻回来的队伍,队伍里的士兵人高马壮,对上了他们也讨不到好,两人对视一眼都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转弯朝营地跑回去,刚迈进营地就被薛将军带着人绑上了。当众被压在校场地上,实在丢人。所以当他父亲讽刺着问他怎么又跑回来了,他决口不提是被吓回来的,冷哼着说:“外面巡逻士兵拦着路不让我走,要不是怕他们被你不分青红皂白的罚了,我早就跑了。”这借口着实勉强,连他自己都糊弄不过去。而薛将军听了是皱着眉头看向副将,副将也心有疑惑,“今日巡逻的士兵早就回来了。”“我知道。”薛将军抬起踩着薛知的脚,转而踹了他一脚,严肃的问:“你看见有一对士兵过来了?”薛知被踹的滚了半圈,脸被迫朝下,咬牙,“看见了。”副将深知事情有变,“薛小公子,他们是穿着我们的衣服?”薛知舔了舔嘴唇,盯着脸前的灰尘,脑中闪过那对人马的模样,想到他们的步形睁大眼大声喊:“是北狄的人,他们穿着大梁的军服。”薛将军脸色变了,眉间横起的山峰能夹死蚊子,声音严肃“传消息下去全员备战,派一对人马跟我出去阻击,你去北面小心他们声东击西。”“是。”校场上围着的人全散了,徒留被五花大绑的两人看着士兵脚步匆忙的列队离开。冯铮像做梦一样,“刚刚的队伍不是我们营里的?”薛知舔了舔嘴唇,心里惴惴不安,“不是。”薛小将军在这个时候,终于明白这里不是安逸的京城,这里是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的北疆,是要人命的。“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