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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是全开着的,夕阳暖黄的阳光一定能透进来照到她脸上。而且她今天用的是花妍阁里刚出的脂粉,皮肤一定格外的细滑。装作才发现他目光一样,面带疑惑地回头,现在的阳光一定照在她左半边脸上,忽暗忽明的脸会把她的五官更清楚的凸显出来。但转头后,柳婉玗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表情,因为沈修宴完全都不是在看她,心里咬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沈修挂在书房里的一幅画作。她前几天来的时候也看过这幅画,画风细腻,山川秀丽,展现的是一派无忧无虑的自然生活,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所画。怎么了,旧情人?“夫人觉得那幅画作如何?”“虽是悠然自得的景象,但过于怡然自得不过是空想了,由此画作之人应该是未体会过生态炎凉,且再看笔法,画作之人运墨转折的地方多有些僵硬,想必学画时间也不长吧。”本来说这样如此刻薄的话就不符合她给自己立下的标准,但一想到沈修宴和自己在一起,还看别的女人画的画就忍不住也想恶心恶心他。沈修宴听了她的评价却是轻笑出声:“阿俏这样说那我就当你在夸我了。”柳婉玗一听他这称呼就立马让书房门口伺候的人下去,面上不善的说“你不是说过只在私下里这样叫吗?”“一时高兴,就忘了。”柳婉玗皱眉不解的问:“你高兴什么?”说他小情人画技不好还高兴?沈修宴边给她把干了的棉片取下来,换上新的,边慢悠悠地开口说:“这是我母亲所画。”眼神带笑的看了眼明显愣住的柳婉玗又说:“不过原版在兄长那里,兄长不愿给我,我只好离家前对着临摹了一幅。没想到临摹的如此相像,竟让夫人把母亲画作里的弊端一一看出了。”柳婉玗听了,急急补救说道:“其实母亲的画作能让人体会到清新朴茂的感觉,现在不少有名的画家为都迎合达官贵人的喜好创作,反而少了最重要的追求本心。”本想再说几句,但看见沈修宴侧头憋笑的模样,扭头哼了一声不说了。等染完色了,柳婉玗立马抽回了手,也不看他染的怎么样,直接忽略了还是一脸笑意的沈修宴,把拿出来的书放回原处。原来她想的是等自己走的时候叫沈修宴一起走,免得她的册子被发现,但看着憋笑的沈修宴心里就来气。索性放完书没管后面的就走了。因为自从上次柳婉玗生气就哭,哭了还哄不好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沈修宴就准备跟着柳婉玗一起回去。不过瞄到书架的时候,看到有一本书的书皮翻折出来了,就过去把书抽出来放正。可惜老天还是不愿意放过柳婉玗。放回去的时候,已经翻折过的书页总会被摩擦的再折起来,沈修宴就把旁边的两本书都拿下来了,先把翻折过的放进去,放剩下的两本的时候,他隔着书架隔板的缝隙注意到下一层里有一本书中间好像夹了什么。柳婉玗坐在内室里还有些心神不宁,无意识的抠着刚染的指甲,几乎想去书房把人叫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句:“沈大人”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柳婉玗回头看他,还好手里没拿东西,心里刚松了口气,就听沈修宴让屋里的婢女都去门口守着。沈修宴像平常一样温润的笑着,可是手里掏书的动作却干脆的很。他将书扔到柳婉玗面前的桌上,语气不变的说:“夫人解释一下?”柳婉玗看他动作就知道书被发现了,当书被扔过来的时候,她毫不惊慌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拿起书一脸疑惑地翻看,然后脸上是红霞一片,急急丢下书,撇开眼,故作生气的说:“你拿这种东西给我看干什么?”“这不是夫人的吗?”沈修宴语气不变。柳婉玗看起来毫不心虚甚至有些对他质疑感到有些生气的说:“当然不是!”沈修宴边说边点头:“我还以为是夫人看了怕其他人发现,故意夹在其他书里的。原来不是啊,这样说来就是书店老板拿书的时候错放了。”柳婉玗装出一脸虽对他的怀疑不高兴,但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的样子跟着点了点头。“那为什么这本书上有脂粉的味道?”黝黑的眼眸看着柳婉玗,继续一脸笑意语气温润的说:“还是夫人新得的芍药脂粉的香味”柳婉玗一怔,书上的香一定是她把书放到袖子里染上的,她实在没想到沈修宴竟然会闻味。他说的脂粉就是花妍阁里新出的,数量不多价格也还高,但是香味特殊持久不散,根本没法用其他普通的脂粉替换过去。她想了想后斟酌的开口说:“其实这个东西我是偶然得到了,但我没看过,就怕你发现了会不喜我,所以我才藏着”还怕不够诚恳又加了一句“我也只有这一本。”沈修宴听了也不反驳这个拙劣的借口,还是一脸笑意,甚至让门外守着的人进来了。柳婉玗不解,有些幻想这件事会不会就这样过去了。但沈修宴下一句话却是当头一棒。只见沈修宴转头就问:“我没回来前你们夫人去了哪?”两个婢女相似一眼,愣愣的回答:“夫人去了库房。”作者有话要说: 宴宴:你想套路我婉婉:你已经套路我了☆、第16章柳婉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刚刚想拦住人,沈修宴就顺势停下来了。她堵在沈修宴面前还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沈修宴就先俯身抱住了她,然后直接抱起来放到旁边,又亲了下她脸颊,趁柳婉玗楞神的同时,笑了下直接走了。看着沈修宴出了房门,她惊出一身汗,立马追上去。但沈修宴显然不想等她,大步向前走。柳婉玗还记着自己现在是怀孕的人,去库房的路上到处都有仆人,平常她持一副矜贵的模样不会做出急步这种事,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双身子的人。心里气急,恨不得直接飞过去,面上还得一派平和的免礼。仆人看着柳婉玗的身影远去,两两凑到一起交谈“沈大人和夫人的关系真好啊”“我刚听书房里侍候的人说,沈大人今天还给夫人染指甲了的。”“可现在夫人怀孕了沈大人怎么不扶着点。”“我听说怀孕的女人要多走动才好生产,说不定沈大人在引导夫人走路”“那沈大人用什么引导的?”不知为何,几人不约而同的想到沈大人的相貌,对视一眼红着脸一哄而散。柳婉玗推开紧闭的库房门,果然沈修宴在里面,她自己都想不到竟然真的被人掀老底到这种程度,不过幸好,沈修宴还没丧心病狂到让其他人进来。心虚的慢慢走近,沈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