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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末语摇了摇头,生了这张祸水般的脸,她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前世的她,面容也顶多算是清秀端庄的,在那个美女泛滥的世界,她根本不足为奇。可在这以女为尊的世界,如此阴柔美丽的长相便是极为突出了。心下微微叹气,至少,还有一个爹亲比她美丽,否则,她还真是“寂寞”啊……对娘亲的店铺,末语只是运用现代的管理程序和观念进行了一系列的更新和改革。伶俐的伙计,周全的服务,全新的装潢,还有各种新奇式样的成衣展示,再夹杂一些小福小利,一时间,客源便是源源不断。即使如此,末语仍没有接管家业的念头,只是把闲暇时间用于查对账簿,为娘亲出谋划策,心甘情愿的做了个幕后工作者。眨眼,便已是半年,告别了炎热的夏日,短暂的秋风,迎来了严酷的寒冬。末语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她本就是个耐热怕冷的主,未想,这个身体也不好伺候。昨个熬了夜,打发已经累的眼皮打架的茗儿和林希下去就寝后,末语便是一直在设计着即将上市的冬装,忽略了未添炭块的火炉,结果,待到她结束,身子已经被冻僵了,当晚,便是一阵高烧。现在,她可是偷偷趁着茗儿熬药,林希送大夫,熬了一夜的爹娘去休息的时间逃出来的。既然已经承诺今天将图纸送到绣工坊,便不能拖欠,平时也都熟识末语的绣娘需要她的细致解释和监督,这也就无法取代,只能拖着病体上路。唉……希望回来后,他们能饶过她……岑天因为冬装的设计较为复杂,和绣娘商量的大半天,才定下具体的制作流程。末语扶着抽痛的额头,虚着步子走出绣坊。天色已然不早了,狭窄的巷子积满了厚厚的白雪,拒绝了车妇的搀扶,末语慢慢地踩着积雪。“咯吱”的声响轻轻地打在心头,末语低头微笑。前世的养父虽然总是让她学很多很多的东西,可偶尔,也会让她休息。那一次,准备去加拿大的哥哥带着她去看了人生中最美的一场雪,那年,她十一岁。也是她那一生中看过的唯一一场雪。南方的天气总是温和湿润的,她始终没有等到它下雪的那一天。“啊!”突然的,末语的脚被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挑了挑眉,末语转身看向地上那个突起,虽然被雪严密的盖住,可还是隐隐透出了黑色的外衣,是个人呢!“语儿!可急死我了,你到哪儿去了?不是说了不许下床的吗?”刚进门,就被守在门口的爹亲给抓住了。末语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一脸焦急的爹亲。“女儿没事,让爹亲担心了,女儿这就去躺着!”“这是谁?!”萧南正了正脸色,皱眉看向车妇抬下的黑衣蒙面男子。“女儿半路救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末语打着哈哈,暗地使着眼色让车妇离开。“爹亲放心,那人一醒,女儿便让他离开。那……女儿就先告辞了……”浑身的烫热让末语明白得立即离开,否则,这如水的爹亲又要泛滥了。虚弱地躺在床上,末语哭笑不得看着面前两张哭得小花猫似的脸。“我这就喝药,快别哭了……”“呜呜……那小姐……嗝……小姐要保证,下次不许再这么做了……”一向温和的林希难得的冷了脸,死死地盯着末语,一边的茗儿则是赞同的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保证,我保证……”忍着恶心感,末语硬是一口气将苦死人的药灌了下去。药效发挥的很快,末语的眼皮开始打架,可仍旧强撑着看向一边守着的两人。“我带回来的那个人,给他换身衣服,叫七大夫看看看,找信得过的人照顾他,不要让其他人嚼舌,知道吗?”“小姐,放心吧……小希已经吩咐下去了,你就安心休息吧……”开始模糊的意识让末语的面容变得柔和,低低地开口,“不愧是我的好小希……”林希红着脸定定地看着床上那人娇美的睡颜,心跳如雷。小姐,是在夸他吗?心里涨得满满的,小姐原来都有看到他啊……一连睡了一天一夜,末语的病就已经去的差不多了。看来,她到了这个身体以后,还稍稍改变了这个身体的体质呢!要知道,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可是三天两头的生病啊!处理好近两天积累的账务,末语吃过午饭,便带着茗儿走回院子。因为考虑到工作狂一样末语需要侍从的随时照顾,末清便做主在西院又建了几间小宅子,供林希和茗儿居住,而那黑衣人,则是住在了剩下的那间空屋内。“他怎么样了?”末语坐在屏风外,慢慢地喝着茶,看向坐在对面的七大夫。“这人中了毒,不过还好,老妇手上正好有药材,外伤大多都没什么大碍,这些日子就该醒了!”“好!”末语淡淡的给出评价,却让对面的七大夫受宠若惊。谁不知道这末家的小姐惜言如金,但现在这小姐竟然还称赞了自己,她没做梦吧!接到末语的眼色,茗儿走上前,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七大夫。“这是小姐给你的资助,助你扩大药铺的经营规模,银票下的是小姐给你的一些建议和药方,你可以按这个做,有什么问题,差人来问便可。”七大夫抖着手,红着眼就要跪下,却被早已料到的末语一把拉住。借着劲让七大夫站起身,末语微微皱眉。“我不喜人跪,你先下去吧!”送出了七大夫,末语走进屏风后面,细细地打量床上的人。倒是生的俊朗,放在现代,绝对是个人见人迷的酷男一个,可若生在这里,便是丑了。让林希给他换了药,细致的吩咐好了,末语起身走出了屋子。迟早要离开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妙。熄了灯火,末语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脱衣正准备上床,突然,眼神一凛。“不坐下吗?”重新扣好腰带,末语坐在床沿,对着东窗的方向冷静地开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声音有着难掩的杀气,整间屋子顿时降了好几度。“末语,一时兴起。”一身白衣的男子出现在茶桌前,月光下的他显得更为冷峻。“伤好了,就离开吧!”末语眼前白光一闪,颈间已多了一把剑,泛着冻人的冷意。皱紧双眉,末语的表情仍没有太大的变化,抬眼看了看持剑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