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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篱怀疑的看着身边的小家伙,一身棕毛,左眼还一眨一眨的给自己抛媚眼。“那当然!好得我也是经历过两场婚姻的狐狸!”丑儿骄傲的扬扬头,头上嘭的竖起根呆毛。胡篱闻言嫌弃的敲了丑儿脑袋一下,猛地想起那个前妻的称号,怒声道:“还敢提!”丑儿委屈的对对手指,自己又说错话了?可是自己确实感情丰富嘛~“我一直都把馒头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胡篱愣愣的看着天空,好似自言自语。丑儿耳朵动了动,惊愕的看向胡篱,jiejie这是在和自己说话。“……我没想过自己对他……”胡篱将头埋在手臂中,闷闷出声,“没想到馒头对我……”“没想到馒头喜欢上你了?”丑儿笑嘻嘻的接话,嘿嘿,jiejie说话咋这么费劲儿,多显眼的事情啊,刚刚馒头就是在表白啊!自己在外面好激动呢。胡篱闻言闷不吭声,细细想来,自己对馒头这么耐心,凡事都想着他;无论他做什么犯什么傻,自己都觉得可爱;只要他遇到危险,自己就害怕;也终于明白那时自己为什么总是防着童砚了,原来自己……自己……可是树爹爹还在等自己啊,自己是妖啊。“我是妖……他是人……”胡篱沉默良久才出声,抬起头盯着天空一动不动,眼里有犹豫有迷惑。“那有什么!只要喜欢就在一起嘛!jiejie你在想什么!”丑儿有些着急,jiejie明显也喜欢馒头啊!你看她对馒头多好,对自己那么凶,哼,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妖和人区别很大吗?“你不懂……”胡篱闷闷出声,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喊,“你不懂!”丑儿被她吓了一跳,也心有怒气:“是!我不懂!但我知道你会后悔的!”说着一跃落地,扭着屁股向舒墨处跑去。丑儿跑回舒墨屋中,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也跟着伤心起来,一跃跳进舒墨怀里,伸出舌头将舒墨脸上的留住舔去。“好苦~”丑儿吐了吐舌头。舒墨感受到脸上湿热的触感,睁开眼便看见丑儿,他缩着身体,将丑儿紧紧抱在怀中:“丑儿……你说阿篱是不是讨厌我?”“没……她喜欢你。”丑儿吱吱乱叫,舒墨听不懂,但是地上的大黑和阿白眼睛一亮,想起什么似的跑了出去。“以后……我要怎么面对她。”舒墨越想越难过,自己是被拒绝了吧,果然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己,舒墨自嘲的笑着。丑儿闻言怒气顿生,用小爪子敲了两下床铺,一副愤恨模样:“见什么见!打死她!让男人伤心流泪的女人都是坏女人!哼!我帮你挠她!”作者有话要说: 胡篱不虐一虐真是不成器~哼哼~☆、想好了舒墨只以为丑儿在安慰自己,擦干眼泪噗嗤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略有些赌气:“还是丑儿好。”丑儿闻言眼睛一闭,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尾巴也摇晃不停,极为赞同舒墨的话。舒墨见此又笑了起来,可一想起胡篱眼泪就不受控的又涌了上来,就这样他抱着丑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可怜极了。丑儿在一侧干着急,只要他一哭,便使出浑身解数逗他开心。胡篱这侧早已知道自己的心意,却因为身世迟迟不肯表态,总觉得自己和舒墨在一起不合常理,自己会给舒墨带来伤害,如果他不能接受妖精怎么办,如果自己真的必须要回去又怎么办。大黑见她如石像般蹲在树枝上,摇摇头叹了口气,两个跳跃便来到胡篱身边。此时天色已暗,胡篱就保持这个动作一下午,身体早已僵硬,大黑跳上树枝的颤动搞得她浑身又麻又疼,不禁出声:“你慢点……我身上僵了。”大黑噗嗤笑出声,调侃道:“哦~不成想我女儿竟是个情种,那怎么还惹得人家眼泪连连。”“我是什么你不清楚吗?”胡篱慢慢转过头直直盯着大黑,声音嘶哑,眼睛充血。大黑被她吓了一跳,稳定心神后摇摇头,严肃道:“你们妖精的事情我可不懂,我只知道身为狐狸,喜欢了就是喜欢,哪要管那么多。”胡篱试着伸展身体,低着头小声呢喃:“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给!”大黑见胡篱如此低沉,心有不舍,拿出瓶酒扔给胡篱,“喝吧,既然有了决定,那么醒后就要好好去执行,莫要后悔。”胡篱本是不爱酒,但此刻握着手中的酒瓶,竟有种心安,嗤笑一声猛地灌了一口,顿时呛得咳嗽不止,最后咳出了眼泪:“我会找个人照顾他,此后再不往来。”大黑在旁侧摇摇头,就着月光一口一口喝了起来。第二日,胡篱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舒墨门前,头疼欲裂,她使劲儿揉揉太阳xue,猛地记起前夜自己说过的话,脸色越发苍白。整理了下衣衫,胡篱轻轻推开门,只见舒墨哭得累了,抱着丑儿睡得正香。丑儿被她惊醒,见到她也不再有好脸色,龇牙咧嘴的对着她低吼。胡篱没有力气去理丑儿,直接走到舒墨身边,小心翼翼的将他脸上的泪痕拭去,想到要将眼前这个人交给别人,心中自是一痛,如果自己是个普通女子……就好了。舒墨感觉脸上痒痒的,误以为是丑儿在舔自己,便轻笑了出来,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别闹,用手就去抓挠,结果握住一个冰冷的手腕。他猛地睁开眼,看到胡篱蹲在自己面前,舒墨瞬间慌张起来:“阿……阿篱。”胡篱尽可能的调节好表情,温柔道:“你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舒墨不敢看她,飞快的摇了摇头。“我看你伤势好些了,这几日也在屋中憋闷坏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可好?”胡篱打来热水,准备给舒墨洗漱。舒墨心中奇怪,阿篱今日为何要带自己出去?心中又有些放松,还好没为了昨天的事情生分;但心中也有一丝难过,阿篱是真的没想过和自己怎么样吧。“你要带他去哪儿?”丑儿好似感到什么,对着胡篱低吼。胡篱轻瞥它一眼,理也不理,将温热的手帕递给舒墨:“擦擦脸。”“丑儿这是怎么了?“舒墨不解。“……别管他,发疯呢。”☆、走了?舒墨疑惑的看了看胡篱,伸手摸了摸丑儿,试图安抚他。“可收拾好了?”胡篱揪住丑儿的后颈,一把扔出窗外,转过头来状似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