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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泪憋回去,她站在1603的房门前,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她抬起手,蜷着食指,敲响房门。“叩叩叩。”屋子里没人应声。站在门外的姜恬换了个方式,直接用手掌去拍门板,“咚咚咚”。良久,屋里传来一声黯哑低沉的男声,他说:“谁?”只有一个字,姜恬却在听见的瞬间紧张得用手按住胸口。再次吸气,楼道里带着尘灰味的空气充满胸腔,她缓缓开口:“是我。”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碰倒了,姜恬心提到嗓子眼,担忧地叫了一声:“魏醇?”隔着门姜恬听见里面的声音乒乒乓乓,像是一个步伐不稳的人不断撞倒什么东西。脚步声渐渐逼近门口,姜恬屏住呼吸,里面的脚步声却停了。安静了2秒,门突然被打开,屋子里没开灯,只能透过月光看清魏醇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带着一点酒气,沉默地盯着她。走的时候姜恬是存了点想要冷静的心思,故意没跟魏醇说话。她不是一个生长在温馨家庭里安全感爆棚的小可爱,她的那些敏感和不安藏在明艳的表象下。害怕欺骗。也害怕自己总是把“男神魏醇”挂在嘴边会被人看轻、被人不珍惜。魏醇站在门里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姜恬站在门外,有些尴尬地看了眼他拉着门的手。好像随时会把门关上一样。“你……”姜恬刚开口,悠地被魏醇拉住手腕。她没站稳,整个人顺着力道向前一扑了几步,听见身后的门被“嘭”地一声摔上,然后她被抵在了门板上。魏醇撑着门板,垂头看她,距离很近,姜恬这才看清他眼里的红血丝和眼底的淤青。“姜恬。”魏醇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下一秒扶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跟之前的温柔缱绻不同,也没有告诉她“张嘴”。他紧贴她,撬开她的唇,唇齿急切地与她相依,吻得霸道又炙.热,在姜恬唇齿间攻城略。像是一场暴风雨。不止吻,他在咬她,舌尖疯狂扫荡着她的口腔,退出来又咬上她的唇。姜恬整个人都陷入浑沌,像是爬了16层楼的呼吸不稳和疲惫后知后觉地袭来,站不稳,也喘不过气。姜恬脑子发晕,指尖攥着魏醇的胳膊上发硬的肌rou。快要窒息了,姜恬没忍住,叮咛了一声:“唔。”她的声音像是暂停键,魏醇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像是愣了一瞬,把额头靠在姜恬锁骨上,喘着不稳的气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嚣张到连车尾都要写上“专属”的人,声音低沉得居然有点委屈,嗓子还是哑的:“为什么分手?”作者有话要说: 姜恬:?谁说要分手了?0.0-那啥,我专栏放了好几本预收,下本开,文案我不放了,喜欢得可以收藏一下,预收到200收我六月就开文。(你们四不四学懒了,留言也没有!我不回复但我都会看啊,还很喜欢看的!主要是我的脑细胞都用来写文了,回复也就是一个字半个字的,又怕回完小可爱会觉得,吼这个作者回复这么高冷,真能装逼,不看她写文了==我今天真啰嗦,我退下了!☆、0.4ml爱魏醇坐在车子的副驾位置上,椅背调得很低,他几乎是躺着的,沉默地阖着眼,手背搭在额头上。看上去落寞又沉寂。能感觉随着车子的驶动,路旁的路灯打在他脸上,每隔一秒就感受到一点光源,被眼皮当着,呈现在视线里成了红褐色。大约过了十来分钟,魏醇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后脑勺贴着靠背,慢慢转过头,他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正在开车的姜恬。一个星期不见,姜恬瘦了一些,脸颊上的消瘦显得她的五官更加精致。只不过,姜恬一看就不是经常开车的人,绷直着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盯着路面目不转睛,甚至到了十字路口还要跟驾照考试时一样,规矩地左右看看两旁的路,车子开得一板一眼。每一次刹车都有要撞上前车的惊心动魄。魏醇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唇间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姜恬口红的味道。姜恬的睫毛又长又弯,路灯的灯光滑过她那双浅琥珀色的虹膜,留下一道一闪即逝的光斑。像是落到凡间的精灵。魏醇就这样偏着头,贪婪地盯着姜恬。一个星期的失联足够体会什么叫度日如年了。她化了精致的妆,这个说自己不会脸红的姑娘在腮侧打了杏粉色的腮红,看上去气色很好,唇上的妆花了,下唇有些红肿,提醒着魏醇刚才他做过的混蛋事。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魏醇垂下眼睑,神情没落。刚才他问“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时是抵着姜恬锁骨的,没看见姜恬的神情到底是什么样。姜恬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他:“回家么?”魏醇沉默了良久,还是放开了揽着姜恬腰身的手臂,沉默地点头。姜恬开着车,她实际上有些紧张。毕竟不常开车,来的时候楚聿在旁边叭叭个没完倒是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没觉得有这么紧张。现在魏醇一言不发,甚至她透过余光还能感受到这人在盯着她在看,这比考驾照可紧张多了,姜恬明显感觉到自己手心都出汗了。而且姜恬有一点想不通,她并不觉得魏醇是个会玻璃心的人啊。怎么她就几天没理他,他还觉得自己跟他分手了?他那个委屈又幽怨的口气又是怎么回事儿?听上去就好像她给魏醇戴了顶绿帽子。姜恬想着这些事,不经意鼓了下嘴,这个小动作牵动了她的唇,有点刺痛。这个狗男人!亲一亲就算了,居然还咬她!想到刚才魏醇把她按在门上那一波热情似火的吻,姜恬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这种安静太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现在开车都不觉得紧张,更紧张的是想到他的唇和紧紧揽着她腰的手臂,还有他抵在她锁骨上时的喘.息。唇齿间的流连,炙热又柔软的触感,以及霸道的侵袭。不能想了!姜恬咬了下唇,随便找了个话题:“那个……魏醇,我家里有一顶绿色的棒球帽,还挺好看的,要不要送给你。”这句话一出口,姜恬非常想给自己一巴掌。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她的脑子已经被魏醇吻得蒸发了。想的什么鬼话题,之前想到绿帽子就一定要聊绿帽子吗!果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