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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生的你不心疼是吧?!”鄢知雀半蹲下来将闻小鱼抱进怀中。闻小鱼双手紧紧抱住母亲的脖颈,嘴巴一扁,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男人冷冷警告:“闻明屿,你再哭一个试试。”鄢知雀:“……”狗男人是叱咤南城商界的人物,生性严苛,做人做事一丝不苟。他们夫妻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育儿问题上意见相左了。鄢知雀一直觉得,自己这一家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式严父慈母家庭,尽管闻西珩毕业于斯坦福经济系,而她也是在国外念的书。闻小鱼经父亲一呵斥,使劲咬着嘴唇,想哭却不敢哭。乌溜溜的眼睛满是水雾,眼泪水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鄢知雀整颗心顿时都跟着不好受起来,安抚地轻拍儿子后背,“不哭不哭,鱼宝乖,不哭了啊。”她抬起头,仰望面色冷峻的男人,目光简直快要喷火。强烈谴责狗男人的棍棒教育行为。男人单手插兜,清清淡淡睨着她。他穿着齐整的西装四件套,肤色冷白,身形格外修长挺拔。他若是认真严肃起来,别说鱼宝了,连她见了都免不了心里发憷。但好在,他在她面前总归不至于太强硬。鄢知雀觉得或许因为他们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夫妻关系——每一对商业联姻的伴侣大抵都是如此。男人没有表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怀里的小家伙一抽一抽的,眼泪不敢掉,哭腔引起的生理性反应却抑制不住。鄢知雀抱着他出去,远离他威严肃穆的父上大人。将孩子抱出书房交给育儿嫂后,鄢知雀转身走回书房。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单人沙发座里,指骨分明的长指翻过一页文件。“鱼宝才四岁,你不觉得你对他太过于苛刻了吗?”鄢知雀胸口堵着气,没好气地质问他:“你到底把他当你儿子还是当你下属?没训够的话,要不要也来训训我?”男人合上文件,抬眸看着愠怒的妻子。他的妻子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长发乌眸,唇红齿白,身段更是玲珑优美。婚后六年,她虽然时常娇气,时常趾高气昂,但他对于她总体还算是满意。二人间唯一容易起争执的地方,就在于对孩子教育问题的分歧。当然,更为准确的说法是,她单方面想要起争执。闻西珩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拾起戒尺。他回过身,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眸色晦暗。鄢知雀脸颊一烫,像是被他的目光灼烧般。男人锃亮的高定皮鞋一步步朝她走来,俊朗非凡的面孔不泄露半分情绪。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落定。鄢知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手中的戒尺吸引过去。随即,他手中的戒尺落在她的下颌位置,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上一抬。鄢知雀呼吸一紧,下颌骨被迫扬起。闻西珩深深地看着她:“不是我生的,那闻夫人是跟谁生的?”鄢知雀:“……”男人垂眸,手中戒尺划过她弧度优美的天鹅颈,目光随着戒尺往下挪。挑下她的披肩,垂感极佳的披肩如蝴蝶般飘落到地毯上。“慈母多败儿。”男人清冷的声线从她的心尖碾压而过。鄢知雀不可能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下意识要躲。“啪——”腰际挨了一下,不疼,但戒尺声尤为清脆响亮。羞耻得要命。男人薄唇轻启:“许你动了?”鄢知雀:“……”鄢知雀想自己脱,男人没允许,啪一声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我再问一遍,我许你动了吗?”男人攫住她的目光,嗓音清冽低沉。若是平常,鄢知雀早跳脚了。但既然即将展开不可描述行为,那么什么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在这件事上,他在她这里拥有特权。鄢知雀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角,“行,那你来。”闻西珩审视着他的小妻子。她浓密的眼睫毛一扇一扇。鼻梁小巧精致,樱桃唇饱满粉嫩。那双明眸犹为动人,一颦一笑间顾盼生辉。手执戒尺的男人继续挑动她的衣物,如拆封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不一会儿,她已是身无一物,他却依旧西装笔挺,连领带都没有皱一下。戒尺再一次抵上来。双颊通红的鄢知雀忍不住伸手握住作乱不止的戒尺,低声道:“闻西珩,你够了。”闻西珩松了手,慢条斯理脱下西服外套、同色系马甲。单手扯下领带,形状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鄢知雀别开眼尽量不去看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只好非常严肃地开口说:“我在跟你讲孩子,你……”她的下巴被男人钳住,小脸被扳了过来。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被塞入一团领带。男人灼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廓,两分性感,三分旖旎:“那我就好好教教你。”鄢知雀心头一颤,脚趾头瞬间全都蜷起。☆、第3章男人揪着她走向办公桌,干净利落地将她抱到办公桌上按倒。鄢知雀被冷冰冰的桌面刺激得肌肤都起了细小的战栗。她徒劳无功地翘起来,旋即又被男人按下。窗外似乎下起了淅沥沥的春雨,不知名的鸟儿扑腾叫唤。室内没有开恒温恒湿开关,窗户开了小小一角,将空气搅弄得意乱情迷。间或飘进几缕幽淡的花香,以及潮湿的泥土气息。闻西珩抓住她的手腕,黑眸深沉静谧,如望不到底的深海。英隽的脸庞在流光中半明半昧,极为性感。他压下来亲吻她,薄唇柔软灼人。鄢知雀尝着他的唇,也将自己的唇给他尝着。男人的动作温柔且强势,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知道她最擅长蹬鼻子上脸,因此每回耳鬓厮磨,他都会全程掌控节奏,哪怕到了后半程,他自己往往都会失控。鄢知雀几度求饶认错,没能换来分毫怜惜。办公桌又冷又硬,硌得她腰疼。他不厌其烦地解锁新鲜玩法,将她当做玩具般摆弄。从书房到卧室。闻西珩兴致一起,总是不加节制。哪怕她早已如濒死的游鱼般难以配合,他照旧能手段自如地掌控她。教她难以挣扎。**直到第二天,鄢知雀才从唐慕瑶口中得知,在她洗澡的时候,唐慕瑶打电话给闻西珩坦白、认错了。唐慕瑶抽了抽鼻子,可怜巴巴:“他竟然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