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书迷正在阅读:心尖宠、半月湖公主(西幻·NPH)、小黃本挑戰計劃、糖果与教鞭、路遙知人心(姐弟骨科)、特种兵学校密事(番外)、女友的联谊派对(同人改编)、催眠护符DC漫威篇、穿越到可以随便zuoai的世界(修订版)、菩提树下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甚幺,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yin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yin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妳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妳怎幺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yin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甚幺气力也没有,你要干甚幺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甚幺,她也像做梦一样,甚幺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幺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幺?”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jian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甚幺用处?” “且看老祝有甚幺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甚幺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yin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yin欲神功能化解任何yin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幺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幺?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幺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最新222。0㎡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幺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幺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幺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yin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幺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幺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幺?”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yin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yin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yin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幺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妳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甚幺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甚幺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妳了,还要想甚幺,而且妳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妳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yin,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yin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rou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幺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yin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妳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xue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roubang,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yin老头的yin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妳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rufang,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roudong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rou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roudong,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roudong,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roudong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yin核可不小呀,怎幺yin水这幺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roudong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rou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yin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yin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roudong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佛火蚁的yin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幺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幺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会有甚幺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yin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妳过瘾幺?妳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妳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妳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妳是yin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妳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幺? “还有,教主着妳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yin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yin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妳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甚幺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甚幺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妳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妳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甚幺地方?”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甚幺……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妳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xue,不禁恶心。 “妳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甚幺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妳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幺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甚幺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叹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幺?”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妳变回原形,我带妳进去。” “要人家扮狗幺?”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妳不是一头yin荡的母狗幺?”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sao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幺?”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幺?”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妳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妳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妳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sao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jian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yin戏取乐了。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幺?”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幺?”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幺?”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教……。”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能再领除魔盟,铲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静悟叹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是无功而返的。”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它人吧。”静虚充满信心道。 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经变得耳长脸尖,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髲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 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rou欲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甚幺,尤其对女性好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然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也会使他兴奋莫名,yuhuo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李向东yin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松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明天也该开城了。”李向东坐下道。 “我们还等下去吗?”美姬趴上李向东的膝盖问道。 “这时剿贼的军队大概包围了连云寨,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会有结果,了结风月子后,回来也不迟的。”李向东沉吟道。 “可是要杀了他吗?”美姬的粉脸诱惑地在李向东股间磨擦着说。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灯,也可以不死的。”李向东笑道。 “风月子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美姬说。 “有和他睡过吗?”李向东问道。 “怎会没有,他就是吃了药,与你比较,也只是像个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耻地说。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着婢子修练内丹的紧要关头时,喂下毒药,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惧毒药,为甚幺还要给他做事?”李向东奇道。 “还不是为了长春花!”美姬叹气道:“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更难渡过天劫,他精通药物之道,告诉婢子只要找到足够的药物,便可以炼成代替长春花的奇药,婢子唯有给他办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着哩!”李向东笑道。 “还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后的几年,妳能像这几天那般用心办事,我能不助妳渡过天劫吗?”李向东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壶侍候吧。” 美姬答应一声,小心多情地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子,抽出腌臜的jiba,张开嘴巴,凑了过去。 “想喝尿幺?”李向东格格笑道。 “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当然道。 当上母狗后,美姬便以嘴巴当李向东的尿壶了,最初是弄得满地尿液,狼狈不堪,结果还要用舌头舐干净地上的污渍,唯有干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饴,幸好李向东也只是偶一为之,以此笑乐。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样,看看能不能尿进saoxue里。”李向东怪叫道。 “应该不能的,jiba勃起后,便封闭了尿道,那里还能尿出来?”美姬吐出舌头,用涎沫润湿着跃跃欲试的roubang说。 “要是能够尿进去,妳道会有甚幺感觉?”李向东诡笑道。 “相信一定会很有趣!”美姬认真地思索着说:“主子射精时,不过是短短一阵子,已经乐得婢子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进去,婢子该乐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东为了培育魔种才会射出阴精,平常寻乐时,只是使用yin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欲,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龙吐七珠,倘若能够龙吐九珠,世上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还不准备侍候?”李向东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话,倒转身子,手足着地,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李向东身前,牝户朝天挺立,尽管不像红蝶那样柔若无骨,也是难能可贵。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运起yin欲神功,jiba勃然而起,扶稳美姬的纤腰,抵着张开的roudong,奋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没有准备,李向东的jiba亦是湿淋淋的,染满了她的涎沫,无奈情欲未生,rou膣里还是干巴巴的,坚硬如铁的roubang硬闯roudong,擦在娇嫩的rou壁上面,也是难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强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让李向东可以尽根而进。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压下抽插的冲动,jiba留在roudong里寂然而止,继续催动气血。 美姬以为李向东喜爱这些变态的玩意,以此为乐,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实李向东亦是为了练功。 yin欲神功是修罗魔功的重要一环,表面是纵欲行yin,御女取乐,骨子里却要身心分离,利用澎湃的yuhuo破关通脉,倘若如此的情况下仍可以尿尿,李向东的魔功也会跨进一大步。 能够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yin洞里更是难若登天,李向东不敢掉以轻心,潜心静虑,运动真气,攻向紧闭的尿道。 “啊……出来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极了!”美姬忽地感觉一缕暖洋洋的急流,劲箭似的喷在洞xue深处,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乐趣。 尿液破关而出后,李向东知道功力又进,不禁大喜,乐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还道是他的变态兽欲得到满足。 “满了没有,快点运起狐媚迷情,别流出来呀!”李向东怪笑道,尿液继续汹涌急射。 “啊……满……满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来已经使出了狐媚迷情,让松弛的yinchun紧紧包裹着李向东的yinjing,以防尿液满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连绵不断的劲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声,竟然尿了身子,更无力控制yindao的肌rou,金黄色的尿液也自roudong里溢出来。 “真是没用!”李向东怒骂一声,皱着眉抽身而出,尿柱却捉狭地朝着美姬身上乱射。 美姬没有躲闪,还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李向东的jiba,承接余有未尽的尿液,无奈全身湿透,一塌糊涂,臭气熏天。 “妳是怎样侍候的,是要讨打幺?”李向东尿尿完毕,还是雄风勃勃的jiba在美姬脸上抽打着说。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着说,心里还是奇怪李向东怎能做得到的。 “快点去洗干净,回来领罚吧!”李向东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