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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只露出半头蓬松的软发,他站在床边望了她的样子一会儿,脑子里有些放纵后的无措纷乱。 明早该怎么处理眼前不清不楚的酒后炮,又或者说明早该怎么应付所有她可能给出的反应,他竟然出奇地没有底气。 而彭黎也只是从来表面看着乖巧,其实行事都有够让人不能预测,光是闭上嘴不讲话地跟他犯倔,就能让他满腔自信化作焦炭。 平复了一下鼓噪的胸腔,他才将她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指尖戳戳她绯红未消的小脸,再度摩挲一下她被自己吮到破皮的唇珠,淡声道:“憋气,躺好了再睡。” 不过躺在被子里的人显然在梦会周公,躲开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指尖后,又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天边刚翻起鱼肚白,彭黎已经吃到宿醉的恶果。 遮光的窗帘透出一丝柔软的光线,照亮她紧闭的眼睫。 她恍惚间支起脑袋,只觉得全身像是被人重新拆分再度组装过一遍的酸疼。呼吸间有很重的腥甜气味,说不上是什么,但此时此刻又不显得突兀。 腿心好像黏着什么东西好不爽利,她轻声哼唧一声,下意识怀疑自己是来了大姨妈。 可是活动一下双腿,没想到自己竟然脱得精光就上了床,手指稍微向下一探怕将床单弄脏,很快牵动了腰间的一只紧实手臂,将她收得更紧。 “醒了?”耳边荡漾过来的慵懒音色差点将她吓到尖叫。 不过好在她很熟悉很熟悉这道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只是再度将头靠回他颈窝详装镇定的默默点头。 爆炸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她的脑袋,她已经知道自己下面粘的是什么东西了。 可是手指颤抖着再度抚上自己的嘴唇,简直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跪在这张床上,挺着胸给江凛嗦rou的那个死变态竟然是她本人。 她疯了她疯了她疯了,喝酒之后她疯了? 之后呢,她这个色情狂外加变态疯子还干什么了? 坐在江凛身上掰开双腿吞他的性器,眼神迷醉地摸人家的腹肌和肩颈,被江凛咬了奶之后又趴在床上被江凛反骑。 哼哼唧唧叫到嗓子都在发痒,中途还喷了好多次水,搞得人家床上到处都是黏腻腻湿乎乎的水渍。 令人发指的是她竟然事后洗都没洗一下,直接就着这一床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睡了! 她呑着口水,越想越汗毛倒立,简直想要用一百斤的大铁锤狂砸自己的天灵盖。 可是她身后那名矜贵的邻居竟然还不嫌弃地抱着她的身体,手指顺着她的双腿插进去,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腿心问她:“还要吗?” 第一百二十二章上岗 要什么,要她原地爆炸成名为羞耻的碎片吗? 彭黎当然是不敢说出心里话,只是抖着眼睫用小手握住他的手腕,抽出来夹紧双腿道:“不,不要了吧。我,我有点痛。” 江凛眉买一-挑,当然是不信的,因为他昨晚洗澡后,捏着软膏给这只小猪业药时,她分明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舒服地蹬着腿哼唧两声 恐怕现在说的痛是假的,不要他才是真的。 背后的人没出声,彭黎不自觉有些心虚,再度抱住他要拿回去的手,输偷回头侧脸睨他的有些冷的表情,喏嗫道:“真的,不骗你 “我很久不做,可能,可能不大适应。太且你撞得,好,好凶. 这句话歪护正着,让江凛内心吹进一股软绵绵的夏风,连没熟透的酸杏都能催到熟烂香甜。 不是全盘拒绝就都好说。 他放松神情,眯眼挑眉表示体谅,但是那只好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被子里无缝衔接的又摸到她的蛋白的胸膛,手指绕着她两只奶桃像戒尺一-样在边缘蹭来蹭去充满惩戒气息。 张口叼住她的耳垂哼:“彭黎,是你昨儿先扑上来的,可别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酒后装死的路被超大的红色路障封住,彭黎缩着肩膀被他摸得左躲右躲,脆弱的神经好像被他直白的,儿句话烧成炭,只有垂眸去抱他的脖子鸵鸟似地埋进去,家不声道。“我,没忘呀。 ,她勾引在先,他顺从在后,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她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何况昨晚的细节现在在心中串成线,想起他的密码和他的“十万”,她都明镜似的。 他心里有她,只是确认这-点她就很知足。 独家发表“哦,没念就好。” 江凛拖着长音拉开她的手,蜷在自己掌心, 余光里看到她唇珠上粘着一缕发丝,吊起来的心又,软到--塌糊涂,都有些忘记自己今早要编织的天罗地网 威逼利诱-一个也没用上,对方包经乘乖着了他的道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忍不住凑过去用手帮她拨开凌乱的发丝,自己的唇已经抵上去吻了她的鼻尖再去吻她的侧脸,把整张小脸都亲过一遍才去吻她嘴唇 他的吻好温柔好舒服独她被亲的眯了眼睛,才敢抬头看他。 可同样是在床上耕耘了那么久,自己的头颅在他瞳眸里倒影成一颗倒栽葱,而这人事觉醒来完全无损出众皮相。 甚至他柔软的发丝没有经过打理。只是单单垂下来扫到他的眉眼的样子,都让彭黎觉得很赏心悦目。 甚至想含--含那片睫毛。 可是转念想,六年啦,她的思念竟然等到同样回声,此刻冲击着四般百骸的惊涛骇浪不亚于他们的第一次。 眼下的人正睁大限睛全心全意地望着他,江凛唇角也卷了笑,再度去印她的唇,重重吻了一下才疑惑!道:“什么时候看过我戴了眼镜?” 思来想去,一向视力极好的他也只有在转系时没日没夜的背书才开始有些近视,而想到她可能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曾经遇到过他。 ,他心口一沉,好像被拧-下,手指不自居的微微用方,捏住她左侧的乳根。 彭黎被他锁在怀里,感觉心跳都被他他好大力气地捏在指尖。 心中同样本能感到一刺,可再度扪心自问,那些过去还重要吗? 虽然醉酒是真,但她悸动的心也不是作假。 后悔不够勇敢是没有用处的,因为人生最抓不住的就是光阴。 眼珠从左转到右的功夫,她已经咬死了话头假装不知:“什,什么眼镜。” 假装得多明显,江凛一眼看穿她的谎,晨勃的性器裹在内裤里示威地顶了顶她的小腹,沉声道:“要不要帮你回忆下?不戴眼镜的我有多可爱?” 彭黎赤裸的肌肤被他烫得躲了一下,仔细回忆这根东西昨天是怎么插进她身体里,才有些回神。 被忽略的细节浮出水面,她立刻颦眉皱起小鼻子,大一分声音质问道,“你昨晚,好好,像,没用那个。” “江凛?!你,你射在我里面了?” 半小时后彭黎羞愤交加的从他家溜出来,虽然心里大骂他无耻又下流,但是手里还是拎着她洗漱时他下楼去帮她买的掩饰道具。 轻轻按开22的房门,还好凌晨六点半大家还没起床。 更何况二姐向来对这方面神经大条,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