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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给主子在行动,这要是拖累了主子怎么办?”叶喜皱眉:“主子现在根本听不清任何人劝,我们就是报过去,他也会不管三七二十一。”“那怎么办?现在弄死了席慕是简单,但是之后要是他们寻着蛛丝马迹,我怕……”叶喜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牙:“还是按着主子说的做。”、视线转向拖着尤妙去踹席慕泄愤的尹良志:“把人打晕扔回尹家。”尹良志发泄的兴起,没想到下一刻自己就受到了跟席慕一样的对待,头被猛地一敲,就被扔进了车子里,给送回了尹家在这附近的庄子。被了人搀扶着,尤妙软绵绵的倒在了席慕的身上,叶喜看着这对鸳鸯:“把人扔到船上吧,船底的洞凿小点。”终究是怕席慕死了,伯府的人追究,伯爷好说话,但老伯爷却是疼着席慕。再者席慕的大哥还是正当当的伯位继承人。他们主子一时被仇恨蒙蔽了理智,忽略了这些关系,现在只有祈求席慕运气好些,不会那么轻易的死了。“那她的伤?”搬人的侍卫看向尤妙还在流着血的脖子。“不用管了,反正已经被尹良志毁了,之后席慕也不会在留她。”那人想到席慕刚刚的语气,点点头,像是席慕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自己的女人被旁人碰过。……尤妙再醒来的时候,所处的环境已经换了个地方。周围漆黑一片,听着周围的水声,尤妙用绑在身后的手触了触身下的木板。木板上已经沁了一个指节的水,尤妙皱了皱眉,这是打算把她淹死在水里。正想着,尤妙听到一声急促短暂的痛呼,怔了怔,往发出声音的方位看去。醒来那么一阵子,尤妙的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黑暗,隐隐能看出离她不远处的模糊人影。“席慕?”试探地喊出这个名字,静了片刻便听到了席慕低哑的有些模糊的声音。“你怎么来了?!”听到那些人要拿她作饵引席慕过来,她觉得他没那么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跟她在同一艘要沉入水中的船上。席慕似乎也被绑住了四肢,绑的比尤妙还紧些,因为尤妙感觉她说完以后,他没有回话却艰难的往她这边移动。“你别动。”感觉到尤妙也在往他这边移动,席慕沉声道。尤妙顿了顿,她是感觉到他动的艰难才也用了力气,片刻席慕蠕动到了她的身边,努力的想支起身子,却不得其法。“你的脖子是不是还在流血。”嗅到浓郁的铁锈味,席慕牙根咬的发疼。席慕不提还好,他一提尤妙就觉得脖颈发疼,看来是她晕倒的时候出的事情。“没了。”尤妙动了动身子,移到了席慕的背后:“我帮你解开绳子,这船快沉了,我们要游回岸上。”尤妙能动的几根手指,摸了席慕身上几次都不得其法,像是摸到了绳结,但是要打开的时候,又发现那不是个结。尤妙急的一头汗,这时就能感觉到席慕说的伤口了,脖子温热的液体不断下滑。“他们绑的是特殊绳结,不会解法根本解不开,你别费力了。”席慕淡淡道。听着席慕没有求生意志的话,尤妙咬了咬唇:“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想活了?”“既然来了爷就抱了必死的心。”席慕的微哑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的清晰,语气淡淡声量不大,其中包含的情绪却很重,重的让尤妙喘不过气。第95章浓郁船破了一个洞,涓涓的水流的不断进入,水进了木头里还时不时有水泡乍响。咕噜噜,就像是船有个大胃口,源源不断的再吞食这些水。尤妙又开始费力的去摸索席慕身上的绳结,淡淡道:“我被尹良志碰了。”这回就换席慕沉默了,他想起了尹良志抱着尤妙时,她掩在衣服中半露的新鲜红痕,牙齿咬出了刺耳的声音。他刻意不提刻意去遗忘这件事,没想到尤妙却主动提及了。等到上了岸,就是把尹良志切成碎rou也难消他的心头之愤。“怎么,觉得后悔来了?”尤妙轻笑了一声:“你不能死在这里,你要是死了,席家人就知道你是因为我死的,我的家人不会好过。”每次尤妙的坦白,都能让席慕的情绪一下子降低到冰点。“你那么费力给爷解绳子,是因为担心牵连你的父母?!”席慕口气不可思议,“尤妙,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会担心父母就代表我是有心的。”尤妙的辩解带了淡淡的喜意,因为她终于摸到了藏着的绳结,可以慢慢打开了。“尤妙,爷不顾安危的来救你,你就没有半点感动吗?”“嗯……”脖子太疼,尤妙轻哼一声,尽量减少说话来抑制血流的速度。感动自然有那么一点,席慕的性子在乎的人就那么几个,她值得他以身犯险,就证明他不是把她当玩意,是当做了个人。事到如今,她也明白了上一世席慕对她抱有的想法,跟她想象的不一样,一直不放手,她每次逃他每次追,或许是因为放不下她,或许他很喜欢她。看来老天还是长眼的,她被他害的那么惨,老天就惩罚他爱上不会爱上他的人。“别动了。”席慕察觉尤妙的声音渐轻,皱眉半坐起了身子,蠕动着把尤妙的手推开。“靠在我身上。”努力解了那么久的绳子成了白费,尤妙有些气,靠着船舱摸索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锐利的东西,把自己先解开才是实际。“爷叫你别动!”席慕用脚拦着她的身体,“脖子成那样了,你想死不成。”尤妙觉得好笑,他们现在在这儿也不就是在等死。“你想跟我死在一块,不嫌我脏?”咬牙的声音又在船舱中响起,就像是老鼠拿着硬物磨牙。“别提。”席慕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不用想象,光是记起尹良志留下的痕迹,他就反胃想吐,浑身怒火在烧。尹良志他怎么敢,白子越他怎么敢!席慕重重的喘气,吐出的气息灼热的都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愤怒。感觉到尤妙在移远,席慕也移了过去。“爷恨他们,不气你。”席慕的手指划着船舱中的水去摸索尤妙,“脏的是别人,你永远都是爷的小观音。”席慕这话出乎尤妙所料,几乎都要怀疑他是知道真相,所以听到了这事才那么无所谓。或者是因为两人都快死了,所以他也不在乎什么干不干净的事了。觉得席慕费力动了动去,把水撩的到处都是,尤妙为了让他别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