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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啊傅松,真的吗?”“他不是去了美国吗?”“你在哪里碰到的他,让他过来坐坐。”“快把他叫过来,他肯定会来。”路梨听到傅松这个名字,不禁咬了咬奶茶吸管。她们这是一群同龄的小姐妹,与之对应的,还有同龄的男孩子们,港城就那么大,大家彼此自己之间基本都认识,大多数还都是同学。傅松是同龄的男孩子中脾气最好性子最温和的,小时候女孩子们最喜欢他,只是中学的时候便随父母去了美国,后面也就跟大家慢慢淡了联系。路梨回忆了一下这个自己好久都不想起的人,记忆中还是他随父母去美国之前的样子,戴一副圆圆的眼镜,永远是班上的第一名。路梨和傅松是幼儿园兼小学同学,小时候玩过家家,一般傅松当爸爸,她当mama。不一会儿,两个小姐妹就推着一个男青年进来。路梨在看到被推进来的男青年时很是惊讶。五官轮廓依稀还有小时候的模样,只是小时候的圆眼镜变成了现在的金丝边眼镜,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颇有些漫画里的斯文败类风。傅松坐下,跟一众女同学打了招呼,解释他这次回港城是来祭祖。他最后把目光落在路梨身上,笑道:“是Lily吗?好久都没见了。”路梨点点头。旁边有一小姐妹不高兴了:“你跟我也好久都没见了,怎么只问Lily?”傅松立马喊出这位小姐妹的名字,跟她说了一件小时候的事。小姐妹笑得十分开心。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回忆起了往事。谁小时候生日会把蛋糕拍到了傅松脸上,谁以前交谊舞会争着当傅松的女伴,谁以前每天抄傅松的作业。路梨掺和着大家的聊天,傅松也很给面子的坐下跟大家叙旧,时间过得很快。大家商量着一起换地方去吃晚餐,路梨记得自己要回去吃孕妇餐,便推辞下来。“Lily你不去哦。”小姐妹似乎很遗憾。路梨:“不好意思啦下次去。”傅松本就是被临时拉来的,他还另有安排,于是和路梨一起跟几个小姐妹分开。两人一起下电梯,傅松知道路梨已婚,说遗憾没去参加她的婚礼。路梨:“人没到没关系,现在补红包我也收。”两人一起笑开来。电梯到一楼。路梨之前给迟忱宴发了短信,迟忱宴说要来接她,电梯门一开,刚好碰到迟忱宴。迟忱宴先是看到路梨,然后又注意到她身旁的带金丝眼镜的男人。路梨快速两步走到迟忱宴身前,然后给他介绍:“傅松,我幼儿园和小学同学。”“你好。”两个男人握手打了招呼,寒暄两句,交换了名片,便各自离开。路梨跟迟忱宴一起坐在回家的车上。路梨开了局游戏。迟忱宴似是随口问:“不是说是小姐妹聚会吗,怎么有男同学。”路梨:“临时碰上的,她们晚上去吃饭了,我跟男同学不去,所以一起下的楼。”迟忱宴“嗯”了一声,又像是随口问:“他还是你幼儿园同学?”“当然啊。”路梨在看手机,“幼儿园加小学。”迟忱宴接着问:“你们关系怎么样?”路梨正全神贯注在游戏里八倍镜狙击,随口答:“挺好的,他人好好,小学的时候他是我同桌,总给我抄作业。”她没动脑子,谈起一个人,惯性地说好话。“有一次我跑步摔倒了,还是他把我背到医务室。”“幼儿园的时候也不错,每次玩过家家我们都是一组。”迟忱宴越听越不是滋味,想起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心里的那种感觉突然让他不舒服到极点。他看着前面,姿势还是刚才的姿势,只是语气已经不知不觉变得古里古怪:“这么好的男同学啊。”路梨仔细瞄准着八倍镜里的敌人,随口“嗯”了一声。迟忱宴出气的声音变得很明显,继续用他那古里古怪阴阳怪气一点也不符合霸道总裁身份的语气:“是不是过家家他当爸爸,你当mama?”“还亲过你手?”路梨突然抬起头。?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推文,大家有兴趣可以收藏一下哦。作者:公子琅上强取豪夺/相爱相杀/金丝雀破笼文案:南城六月,瓢泼大雨。钟宛撑着伞走出秦家大门,手边笨重的行李箱衬得她娇柔无比。黑色宾利缓缓驶来,车窗滑下,秦忱靠着椅背,神情凉薄而深刻。“来秦家就要懂秦家的规矩,好好的怎么就要走呢。”他柔着声说:“宛宛不乖了。”钟宛背脊微颤,这一次却是绷了住。-圈里人都知钟宛是秦忱的掌心宠,是他养在秦家大院里一朵精致的娇花。却不知只有钟宛清楚他斯文皮囊下的狠绝本质。她下定决心离开,秦忱第一次没有再拦,丢出一张支票:“别亏待自己。”钟宛坦然接过,走的时候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秦忱一如以往薄凉,身边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不再有当年对钟宛那般柔情。后来的秦家晚会,钟宛眉眼带笑声色张扬。秦忱靠在阳台边端着香槟,看着钟宛挽着某男伴的胳膊走了过来。钟宛笑着介绍:“这是我未婚夫,希望忱哥祝福。”秦忱扯着唇笑:“挺好。”-所有人都以为当初是秦忱先不要的钟宛,可他们不知道钟宛离开后,秦忱过得有多难熬。后来秦忱困着钟宛不许她离开,双眼泛红,一遍遍轻吻她的脸。那是无人窥见过的卑微:“宛宛别走,好不好?”☆、第六十四天甜了路梨这才开始仔细琢磨刚才迟忱宴话里的意思。只是就这么一会儿,她游戏里一直隐藏很好的身份被敌人发现,突突的枪响之后,成盒了。“………………”游戏少女这才从游戏中彻底回神,想起之前认知错乱时,以为迟忱宴不喜欢自己而委屈的离家出走,又知道他有前女友,所以给自己也安了个幼儿园前男友来气他。傅松同学确实是幼儿园前男友的原型。他们从幼儿园到小学都是同学,中学的时候傅松转学走的,幼儿园过家家的时候也确实是傅松当爸爸她当mama,他们永远都是一对,舞蹈课上学跳交谊舞,傅松也确实亲了她手,后面经老师知道才知道原来不是亲女伴的手是亲自己的手她闻到车子里像打翻了几坛老陈醋的酸气,然后对向迟忱宴,侦查性地眯了眯眼。“小孩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