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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的缘份?”大叔生气地挠着后脑勺,可老半天后,他还是想不出反驳书言的话,于是他只好捞起啤酒,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咕噜咕噜地猛喝了起来。一惠靠在墙边,静静地仰望夜空中的明月……说她心里没负担,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说有负担,谁又能负担得过书言?她知道,或许书言正是想通过这种帮助别人的方式,来缓解他内心对他的病的压力,而她做为朋友,当然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只是,她真的很担心书言的身体……之前,在来大叔家的路上,书言就已经发烧了,一惠劝他回去,说什么事等到明天再做也来得及,可是书言不肯。一惠在想,书言是否在担心他时日无多。可是,如果他总是这样只顾别人而不顾自己,那么,他是否有考虑过,像一惠这样的关心他的人又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一惠感到肩头越发沉重了,她真的担心,万一书言有事,到时她将无法给梅家人交待,所以,她要不要……咯嗒!一惠正想着,突然听到背后响起开门的声音,她转头一瞧,发现是书言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呃,预告一下:下章开虐……☆、第19章书言和丁大叔一起出来了,当大叔一看见一惠也在后,他顿时又张圆嘴巴发出了第一次见到一惠时所发出的那种悲鸣。书言笑。而一惠则默默来到大叔的身后用手肘紧紧地勒住大叔的脖子说:“死老头,你给我听着,接下来,不管书言叫你做什么事,你最好都给我乖乖配合,否则的话——”一惠手下使劲,大叔哦哦哦地叫起来。“一惠,别闹了……”书言笑着阻止。一惠啧了下舌,一脸愤愤不平地把手放开了。书言示意她站在自己身边,而后带着她一起向大叔道别。大叔眼中含泪,却故做不耐烦地说:“快走吧快走吧!以后没事也不要再来了,省得把我家给弄乱了!”书言笑,本想对大叔说,就大叔你那空空如也的家,就算我们想把它弄乱也办不到吧,不过……他还是不要打扰大叔了吧,等到以后,把大叔的女儿找到了,再来他家一起庆祝也不迟!而且到那时候,想必大叔的老婆在泉下有知也能感到欣慰了。和一惠一起离开大叔的家后,书言沉默着,但他的内心却是温暖的,想到自己至少还能为他人做一点事,那么,就算不久就死去,他可能也觉得不那么遗憾了吧?这时,一旁的一惠突然问他:“啊,老好人,那老头子,究竟怎么说?”书言听她这么问,立刻停住了轮椅,并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他递给一惠看,一惠接过去。“照片?是他女儿哒?”“嗯,”书言点头,而后,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递到一惠面前,“我还给大叔也拍了照片,回去以后,我们编辑一下发到网上吧!”一惠哼了一声,呶呶嘴说:“那是你的事儿,我可不管!我只负责你的身体,要是你胆敢因为做这件事而耽误了治疗,我可绝对不会饶过你!”说着,把照片递还给书言。书言苦笑,一边摇头,一边把手机和照片都收了起来。重新启动轮椅的时候,书言咳嗽了起来。一惠立刻叫书言停住,然后蹲到他面前,帮他整理脖套以及盖在腿上的毛毯。书言抱歉地看着她,“对不起,一惠……”“嗯?对不起我什么?”一惠呆呆地问。书言说:“如果不是我生病,你就不用这样费心地陪着我,你本该有更有趣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要担心我,又要照顾我……”一惠静静地没说话,只是眼圈慢慢地红了起来,许久后,她望着书言说:“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书言,我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该彼此照应,不是吗?况且,你以前还那样地帮助过我!”书言摇头,“我做的那些,根本算不了什么——”“可对我来说,你所做的,却是我从小到大一直渴望却从未得到过的!”一惠抹了下从眼角处滑落下来的泪,又说:“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对我的意义是什么……”书言笑了笑,捧起一惠的脸,慢慢地帮她擦去眼泪,“我知道,你很感激我,对不对?”一惠仰着脸,怔怔地看着书言。“不仅仅是感激,书言,其实我……”可是一惠话还没说完,书言就又被一连串的咳嗽给击垮了,他用手背捂住嘴,好像生怕自己的咳嗽会传染给一惠似的,一惠见状,马上推起了他的轮椅,赶往停车的地方。书言一路都咳个不停,他感觉自己的肺随时都有可能咳炸了……“书言你没事吧?你还好吧?你行不行啊?”听到一惠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书言感到更无力了……此时此刻,他反倒希望自己是孤家寡人,这样他就用不着感到这么歉疚与羞愧了,正如当年,他烧伤后躺在医院里、一动也不能动时,他只能无助地看着一家人为他心痛为他劳累为他泪流不止的样子……到家后,书言的咳嗽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而且他还感到恶心想吐,一惠听到他这么说后,连鞋子也来不及换了,直接推起他的轮椅进了洗手间,书言刚一靠近马桶,马上俯身呕吐了起来。一惠跑到他身后用力地拍着他的背。书言一下接一下地呕吐着,这是打记事以来,他吐得最凶的一次。等到稍稍有所缓解的时候,书言伸手,叫一惠离开,“你出去吧……这里脏……”但一惠没有走。而且她还凶巴巴地说:“你少管我了!先顾好你自己吧!!”书言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更强烈的恶心感让他再一次转身吐了起来……等这波过去,书言也感到快虚脱了,他无力地瘫倒在轮椅上,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一惠递上水给他漱口,他勉强支撑,总算漱过了。一惠蹲到他面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他:“书言,你怎么样?还行不行?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书言无力地摇摇头,他已经累得说不出任何话来了,而胸口,却像燃烧着一把大火似的,稍后,他撑开眼皮,对一惠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说刚说完,他转身又吐。一惠说,“不行,这样不行,我要打电话给赵医生——”一听这话,书言赶紧拉住一惠的手。他连连喘息,好不容易才把要说的话给憋出来:“不要……不要去吵医生……”一惠怔怔地看着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