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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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知蜜与对方两两看清,神色都是一沉。“是你?”裘红妆咬起牙,“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滚!”遥知蜜符攻顿时如雨。裘红妆立即拔剑应战。两人霎时战做一团。知蜜和裘红妆一过招,就明白她内力已经修复,且修为比之前又精湛不少。按道理,她所受伤重,没可能好那么快。能好得这么快……遥知蜜不想去猜那个让自己不畅快的答案。她不想知道谈予魈在裘红妆的复原之中,给予了什么。她只觉得心头旺火烧得更盛,甩起符来几乎不要命。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但是她就是恨这一口气,也不能输。不知何时,谈予魈已经出现在门前。他身后,还有一众长老。“这……”有几位长老依稀还记得遥知蜜模样,见状也是有些惊。谈予魈只消看一眼,便是知道知蜜斗不过裘红妆,论打架,灵修怎可是武修对手。但遥知蜜并非寻常灵修,她九阳炎体,按道理更适合做武修。更何况她今日不知为何怒气旺盛,看裘红妆目光几欲喷火。谈予魈似想到了什么,眸色愈阴。在知蜜又以符与裘红妆手中剑相击之时,他忽的一声低喝,“够了!”知蜜还要打,他已经插手,一掌挥开裘红妆,另一只手抓住知蜜手腕,压到她后背。知蜜还要挣扎,他就把手臂一弯,连同她身躯都按到自己胸膛上,不准她再有动作。“掌门,此女擅闯主峰,还伤我门内弟子,请掌门定夺处置!”裘红妆半跪于地,娇声郎朗。谈予魈垂眼,冰凉的眼神落了知蜜一头顶,“为何擅闯?”知蜜猛地抬起头来,与他目光直视。“谈予魈!”看清他眼中的冰冷无情,她不由得咬出这几个字。谈予魈不答话,只是与她目光相视,如若古井无波。知蜜气得心口翻浪,“松手!”他还真的松了,大约是谅她也逃不到哪儿去。知蜜本是想与他好好谈,事情闹到这般田地,也没心情再磨叽,脱口而出,“我要与你和离!”谈予魈瞳子猛的一缩,还未做出其他反应。就听得裘红妆冷笑一声,凉凉讥讽,“你也配?”“住口!”遥知蜜大怒,手中的符竟先于声音甩过去。裘红妆未料到知蜜竟会突然发难,更没料到谈予魈居然坐视不管。待到醒悟之时,脸上已经刀割一般的疼。她伸手一摸,便摸到了满手的血,还有半掉的皮。遥知蜜这一击,竟然是割烂她大半张脸。“啊啊啊——”裘红妆捂着脸惨叫,“我的脸,我的脸……掌门……红妆的脸……”谈予魈撇下了遥知蜜,飞至了裘红妆跟前,抓住她的手腕,冷静出声,“让我看看。”裘红妆浑身发抖,放下手腕的同时,也朝谈予魈靠过来。他低头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便命令一旁长老,“刘长老,去取千年芙蓉珍珠木,为裘峰主疗伤,务必令她恢复如初。”好不贴心!297、发疯“掌门,掌门为红妆做主……”裘红妆哭得悲戚,“红妆可为掌门,为浩天门做任何事,可是这口气,红妆忍不下!”谈予魈回过头来,目光森然地直视遥知蜜。知蜜被他看陌生又阴冷的眼神看的心头一刺,随之便是源源不断的酸痛。她蓦地转身,从旁弟子手里抢过一柄剑。“不就是一道伤口而已,伤了你的人,我还她便是!”她气得要把剑柄捏断,“一刀不够,两刀可好,完事就两不相欠!”这话说着,就要朝自己脸上砍。谈予魈却早于她闪移她身前,空手抓住白刃,给她夺了回来。“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手上半点伤也没。武仙境之躯,除非他自己愿意,寻常刀剑哪里伤得了他分毫。知蜜别过脸去,冷冷道,“我知道你芙蓉珍珠木宝贵,要留给自己的人儿,放心,你我既是和离,多的好处,不会给你讨要。”谈予魈几乎被她气笑,“遥知蜜,你非得这样?”“那要怎么样?不肯和离,那你休了我?”知蜜咄咄逼人反问,“离也不肯离,休也不休,拖着我一个孤苦伶仃女子,算什么男人!算什么东西!”现场众多长老弟子,听得遥知蜜这般彪悍言语,都不禁冷汗涔涔。当今天下,怕是约莫除了掌门夫人,再无人敢这般对掌门恶语相向。如此嚣张,说不是宠出来的,谁也不信。谈予魈被她气得不轻,众人眼前,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把怒火往别处发,“还不滚!”此话是对现场众人所言。得他这令,眨眼不到,闲杂人等就走了个干干净净。就连裘红妆都被刘长老强行拖走。人刚刚走完,谈予魈就把遥知蜜忽的往墙上按,抓住她衣衫往下撕。“和离……呵,你打的什么好算盘……”他低头去啃她肩,好像要把她骨头都嚼碎,又把她搂起来,含她的乳,叼着乳尖往外吮,扯得她生疼,“休了你去找野男人吗?你这yin妇……让我看看你yin水是不是流出来了……”他伸手去摸她xue儿。知蜜却是怒了,推开他,一耳光挥过去,“你滚!羞辱我很得意吗?”怎么也没料到,她与他之间关系竟会恶劣到这地步。谈予魈摸了摸被她打的脸颊,不疼,也不麻,但心却像被狠狠戳了一刀。他不管她推拒抵抗,低头要去含她的嘴唇,要去吻她吮她,要把她强占下去。“谈予魈你放开我……”知蜜挣扎,“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想怎样,该我问你才对,”谈予魈紧紧锢住她,“遥知蜜,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是要我死吗?我死了你就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她看着他,神色中是难以置信,“你是疯了。”“你才知道,”他捧住她的脸,抵住她额头,“遥知蜜,你才知我疯了,我爱你到发疯,你呢,你骗我欺我背叛我……遥知蜜,我该怎办?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