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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则是墙前那曼妙扭动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在席上,任骑乘在他身上的妙雪尽情扭转旋摇,一双手高高举起,从下往上托着妙雪一对莹白高挺的美峰,抚弄揉捏的动作虽是不大,却是下下直击重点,玩得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个男人站在旁边,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样活生生就是昨夜自己的翻! 轻捧着心窝,呼吸加速的南宫雪仙哪会不知这体位rou体上的刺激还在其次,最重要是让女子全盘主动的模样,是那么又羞人又惹人心动,心理身体的刺激混成一处,显得如此美妙,完全有着令女人无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试过白昼宣yin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亮之中,床第之间又羞人又爱不释手地献出自己,那种滋味比之夜间欢愉,别有一番美妙。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思忖起来,当日的自己也像现在的妙雪一般乐在其中吗? 此时此刻,妙雪已全然没了向来冷淡自持的剑术名家风范,娇美面目中透着nongnong春意,如玉雪肤中映着妩媚嫣红,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迷在爱欲之中的妇人风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亏的剑魄厉锋,怕也看不出面前这神醉梦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欢的女子,便是当日将他杀得大败亏输的绝代美女剑尊妙雪真人。 “哎……坏蛋……坏yin贼……坏相公……你……啊……坏死了……唔……一早起来就……就拖着妙雪玩这个……哎……讨厌……你坏啦……”偏偏妙雪所受的刺激,似还在外头观赏得目瞪口呆的南宫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双玉臂向后撑住身子,纯以腰力前后旋磨、左右扭转,樱唇中不住吐出婉转娇啼的销魂美声。南宫雪仙虽知燕千泽yin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布,身心俱失之后,早晚要被燕千泽彻底征服,却没想到燕干泽竟有办法,令原本冷澈高傲如万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娇媚放浪地变成对男人渴求无比的饥渴尤物,连床第间都叫得那么令人心湖荡漾不止,“啊……好棒……” “唔……美侠女……我的美道姑……别光顾着浪了……有旁人在看呢……”嘴上这么说,可燕千泽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歇,臀股之间的缓缓上挺,已渐渐无法隐藏。 嘴上虽要她当心旁人观赏,身体却是逐渐加大动作,摆明了是要让妙雪无法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冲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泄身,好让她羞意愈增,与体内的yin欲拉锯之下兴味愈美,无论身体心理都沉落欲海,这yin贼还真爱玩这一套。 想着想着南宫雪仙芳心又痛了起来,连燕千泽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没注意到,“这样春光外泄……被别人看光……美侠女是爱得紧了……相公我可受不了呢……” “你……哎……讨……讨厌……”听到有旁人在看,妙雪虽是娇躯一震,但这等事她也不是头一回遇上。别的不说,在南宫雪仙下山前,师徒俩便曾在床上尽心尽力地承受这yin贼的爱宠,那时的刺激滋味点滴在心头,到现在她还记得。 虽说之后燕千泽也曾试着再搞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紧,怎么也不愿入彀,燕萍霜又是女儿,怎么说都不好让她看到这般刺激的美况,是以久不尝此味,但对妙雪面言,却也下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后不好对楚妃卿说话而已。 她闭着美目,细心地品味燕千泽带来的刺激,甚至没睁眼去看究竟是谁在外头饱览春光,“坏蛋……唔……嘴上这么说……偏又……啊……干得这么狠……唔……雪儿不来了……啊……别……别弄那儿……雪儿要……要丢……啊……” 一阵甜蜜的抽搐之中,妙雪只觉身子里累积的热力一口气爆发出来,细致的肌肤上头登时满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同时燕千泽也又一次地将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深处,美美地滋润了饥渴的rou体。 她放怀地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偏生极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没有这么快就软得下来,xiele身子的她竟以这倒浇蜡烛的姿势,这般美妙沉迷地挂在燕千泽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胸前,口中剧烈地喘息着,饱满高挺、酡红未退的美峰不住起伏,连原本在激烈动作中不住飘散飞扬的秀发,也湿淋淋地披散下来,美得似是一时间什么都管不着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终于有那个力气转过头来,看到门前立着的南宫雪仙时,虽是激动得直想冲到她身前,可现在的她连从燕千泽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只是对妙雪面言,除了身下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的燕千泽外,最亲近的便是南宫雪仙这徒儿了,即便因着云雨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浑沌,一时半会只能骑在燕千泽身上娇喘,承受着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劲射时总觉得神迷魂荡的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发觉不对。 以往南宫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顾伦常羞耻地与燕千泽大被同眠,可现在她的神情,却是大大不同以往,怎么看都觉得不妙;她强自抑着还想挂在燕千泽身上喘息酥软的心声,勉力从燕干泽身上爬了起来,当恋恋不舍着roubang的幽谷终于离开了那令她满足的宝贝时,水滴的声音令妙雪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才能拖着酥软的步子走到徒儿身边。 “好仙儿……你可回来了……” 一见南宫雪仙的神情,即便还是满溢着云雨情浓的妙雪都知不对了。南宫雪仙现在的模样,既非初见男女云雨时的羞怯,更非心神荡漾的矜持,反倒溢满了畏惧和退缩的神色,间中还带着些仿佛见着了恶梦的模样。 妙雪一边拥她入怀,伸手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感受着那寒气未祛的冷意,与自己片缕未着、温暖火热的胴体恰成反比,一边在心中寻思。她虽猜不着南宫雪仙在山下出了什么事,可剑客的直觉却让她感受到,南宫雪仙身上发生的事,对她面言必有极大的影响,令她身不由主地对男女之事大生畏怯,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宫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观色的本事,加上他对阴阳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宫雪仙的脸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nongnong的春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诱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欢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不满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yin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春宵,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日练剑不辍,阴阳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一身武功比之当日泽天居之战时,可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宫雪仙却大是不同了,虽说云雨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对阴阳诀每日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阴阳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女性爱的渴求愈胜平常,寓练功于性欲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阴阳诀的进展便毫无阻滞;但这yin功却也并不比一般功夫好练多少,无论如何基础的口诀修练绝不能废,否则身体的训练比不上云雨情浓,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敏感度也会愈形增加,对自己情欲的控制将每下愈况。 虽说功力会愈练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