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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吐息薄热:“……那我想要你,行不行?”……有段时间没做了,他把她顶在浴室墙上,胳膊捞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以单腿站着的姿势,他拉下裤子,直接cao了进去。她被顶得往上颠了一下,又落回来被他cao进深处。那里面又嫩又紧,吸附着他,让他忍不住垂头狠狠地动作,一下接一下毫不停歇地cao弄研磨,cao了近百来下。她咬牙忍着,把呻吟都压制下去,只呜呜咽咽地哭叫。“咬那么紧干什么?”他皱了皱眉,不满地凑过去,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在口腔里肆意扫荡,让她合不拢嘴:“宝贝,叫出声来。”“我想听你叫。”她摇摇头,可被迫大张着嘴,一时间咿咿呀呀的呻吟不受控制不断从喉咙口涌出:“嗯—啊—”他仿佛被那软爹爹的声音刺激到了,额头青筋跳了跳,粗喘一声,压抑住呼吸,双手绕过去握住她张开的臀瓣,指头抓着白生生的臀rou,以每秒六下的速度疯狂地cao弄起来,一边cao一边享受般压抑地低哼,嗯、嗯、嗯。整个臀部被他掌控在身下,动弹不得半分,她疯狂摇头哭叫,最后受不住地放声惊恐尖叫:“不、不要——啊——啊——”他依旧恍若未闻地顶撞进去,鼓胀的精囊狠狠地拍打着阴户,里面显然蓄满了jingye,此刻鼓囊囊的晃动着,一甩一甩地随着动作撞出色情又yin靡的脆响,啪啪啪,啪啪啪。他此刻似乎极为享受,紧闭着眼,额角紧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臀rou,指间用力到发白,把她按在胯下,两人小腹仿佛被强力胶水粘住一般紧密贴合摩擦,到后来基本没有分开过,她歪着头双眼舒爽到失神,唾液都不自觉流到下巴,被他吸进口里渡回给她:“好吃么?”她无力回答,仿佛解剖的青蛙一般双腿大张,一条腿被他高高拉起勾在胳膊上,此刻单腿立着,许是身高差的缘故,她臀rou被抓着往上扣,那只独立的腿便站不住了,抖抖缩缩,脚尖高高踮起,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被男人扣在怀里,两人胯骨连体婴儿一般几乎没有分开,仿佛原本就该连在一起。体内的欲望随着一刻不停的cao弄,越来越坚硬,最后坚硬到她受不了失声尖叫:“不、不要——啊、啊、啊——”啊字出口的那一刻,她浑身痉挛贴着墙无力滑下去,每个啊字停顿处都是一阵抖缩,她一边抖缩一边下滑,臀部被他托起来掰得更开,铃口在宫口那里辗转,反复碾压那里微张的小嘴。他吐息般贴过去:“叫得我骨头都酥了,还说不要,骗谁呢,嗯?”她哑然张张嘴,依旧停留在方才死亡一般的高潮中,回不过神来。他轻笑着,将她双腿都捞起来,抱着她一边走一边cao,这回刻意放慢了速度,膨胀的yinjing缓缓地推进去,又蓦地抽回来,她惯性似的随着抽离的动作,含着粗壮的yinjing腰腹上挺了一下,抽离的那一刻,yinjing仿佛被吸附住一般,xue口似挽留一般发出清脆又色情的声响。她sao得埋下头去,不敢看他。可体内依旧被一下下填满,那种难以抗拒的感觉不容忽视。他慢条斯理地cao弄,极有耐心地在xue口浅浅研磨几下,又突然撞进深处。rou壁微微抽搐着夹住跳动的yinjing,隐隐有种难耐的欲望从小腹升腾开来,她禁不住小腹上挺,贴得更近,想要追随他的欲望,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作,继续自顾缓缓地动作,一边观察她的反应,得趣一般反反复复。里面瘙痒得厉害,那种感觉有些挠心抓肝,仿佛有根羽毛在一下一下撩拨似的,她有些焦渴,渴望他更猛烈的cao弄,可又羞于启齿,他每次只浅浅地碾压进去,cao到快高潮的时候就突然停下,欲望生生戛然而止,粗硬的yinjing停留在甬道深处,突突地跳着,铃口因为急不可耐的跳动轻轻撞着zigong口,瘙痒不断,更加难耐,她被折磨得忍不住夹紧他的腰,祈求他:“爸爸……”他轻笑咬了一口她的乳rou,又开始继续cao弄,反复地摩擦她的敏感点,待她快高潮的时候又突然停下动作,让她欲哭无泪,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爸爸,你、你快些好不好……”“不好。”他在床上向来不讲道理,就这样反反复复慢条斯理地cao弄、研磨、撩拨着她,让她哭吟吟地主动勾住他的胯骨,求欢。第二十九章别离<失足(亲父女,luanlun禁忌h,1v1)(孤城的城)|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二十九章别离六月初,顾江影迎来了第一次人生的转折,高考。那天微微下着小雨,阴云暗淡,空气里粘湿一片。从考场出来,她蓦地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阴暗的天气都似乎变得风清云朗了。外面挤满了翘首以盼的家长,不出意外地,她透过挤挤挨挨的人群看见了他,他身量很高在人群中分外显眼。她看见他挤在人群里,一手拎着袋子,不慌不忙地避开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家长带着个半大的孩子候在门外,那孩子估计也是个爱闹腾的,趁大人不注意,莽撞地钻进人群里,从他脚边溜过去的时候被他拉住,又带回给那个家长。那个家长感激地冲他点头。她沉默地看着他俊挺的侧影,看见他浅笑着摇头,接着似有感应般转过视线,和她对上,然后缓缓拨开人群撑着伞走过来:“怎么都不打伞呢?”她垂着眼,随意拨了拨额前的湿发:“可能大家刚考完都太兴奋了吧,伞被拿错了。”考完那一刻,欢呼声笑声响彻整栋楼,学生在楼道飞奔狂欢,老师们也只是摇头失笑并不阻止,教室里走廊上到处是被撕碎的课本试卷,纸片满天飞,哪里还找得到那把伞。他从袋子里拿了瓶水递给她,又摸出一块毛巾,抬手就要擦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她脸色淡淡的一手接过:“我自己来吧。”他默了一会,松开手,看她自顾动作着。沉默数秒,他找了个话题:“今天考的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早上文综还可以,英语的话也感觉还行。”他点点头。六月下旬的时候,高考成绩出来了,果不其然她考的不错,而且超常发挥,考的相当不错,报考h大绝对没什么问题。她记得那个夏季弥漫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