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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美女,你是齐总女朋友吗?他身边可从没出现过任何异性啊。”造型师热切地想和我攀谈,言辞间马屁意味浓厚,我心里有事,更何况这个问题应该算个禁忌,只能以笑对之。造型师估计觉得自己自讨没趣,讪讪闭了嘴,背过脸做了几个死样怪气的表情,都被我发现了,他一定觉得我不好相处。没事,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讨厌就讨厌罢。不过他看在钱的份上,还是把我打扮得出尘脱俗,我望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简直不敢认。“美~美~美~”造型师绕着我上下打量,连说了三个美字,很明显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谢谢。”我提了提胸口略显低的礼服,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啧!”设计师出手阻止我土鳖的行为,“女人就是要懂得展示自己的美丽和魅力,我相信,齐总今晚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谢谢。”我的反应还是很木讷。造型师终于忍不住当着我的面翻了个大白眼,又带着他的一干助理浩浩荡荡走了。司机早就候在了门口,“欢颜小姐,我们出发吧,再迟怕来不及了。”我看了司机一眼,也许他是一个突破口。坏人去程的路上,我不断套话。“司机师傅,齐总以前经常来这里出差吗?”“不清楚。”“……他在这个酒店租了个长包房啊?”“不晓得。”“那、他租了几年啊?”“不知道。”这真是一问三不知,我瞪着司机木然的侧脸,口风这么紧,他肯定也是屈服在齐政赫yin威之下的可怜人。我被送到宴会地点的时侯齐政赫并没有出来迎我,我自己默默走了进去靠墙站,只希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反正我来了,就已经算完成了任务,我身上没有带任何通讯设备,会场里人影幢幢,如果没点“猿粪”,他是找不到我的。没关系,找不到最好。可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瞟啊瞟,竟然还真让我看到了他,他正在向一位美艳万方的女子邀舞,她看起来气质高雅清纯,他背对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似乎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我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滋味,但目光却禁不住追随他俩。他被拒绝了,女人身边的男伴脸臭成了狗屎,像个护鸡仔的母鸡挡在他俩之间,看口型似乎是说了句“不方便”,然后抱着女人就跑。齐政赫连背影都透着尴尬,而我却突然想笑,活该,谁叫你四处招蜂引蝶。他突然转过身,我吓了一跳,忙往人堆里缩了缩,可他明显有心事,并无暇顾及其他,眼色还很阴沉,然后我看见有一个端着酒的伺应生走到了他身边,这个伺应生看起来獐头鼠目,满脸jian猾,很不寻常。齐政赫偷偷从内袋中掏出一包粉末,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什么,又朝刚才那个女生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我心里有了不好的假设,这个套路我在夜场打工时见多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服务生趁没人注意将粉末倒进了酒里,然后跟过去站定在了那个女人的后方。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台上,女孩子的男伴被叫上台发言,她身边空了。这是个下手的好时机,那个女生现在很危险,可光线昏暗且距离遥远,我看不清楚她身边的状况。我脑子飞快地转,他们如果想把人迷晕带出会场,总不可能堂而皇之走正门,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后门也许才是他们的选择,于是借着黑暗的掩护,我顺利移动到了那附近。果不其然,那个伺应生架着昏迷的女孩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脱掉高跟鞋,尾随而上。心跳得很快,我目睹他们进了酒店电梯,便立刻跑去通知大堂的保安,没想到,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凉凉问了一句,“你有证据吗?我们的客人都很尊贵,平白无故是不能随意惊动的。”证据?都火烧眉毛了我到哪里去帮他找什么证据?我心里窝火又着急,只能先跑回去守着电梯看他们停在了哪一层,就在这时,一个神色焦急的男人举着手机跑到我的身边,“你好,小姐,你有见到照片上的这个女的吗?”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吗?“我刚才是见过她,但是她是谁?你又是谁?”我警惕地问。“啊!那太好了!”他看上去如释重负,“小姐你别怀疑我,我是靳总的司机,这是他女友,他让我保护她的,结果我去上个厕所出来人就不见了。”这个中年男子一脸懊丧。他说话很真诚,我选择相信他。“她刚才被人迷晕带上楼了,你快去通知保安,迟了就来不及了!”果然拿着名头好办事,前厅立刻一阵兵荒马乱,甚至后来还惊动了警察,那个女孩应该安全了。我默默地退到了暴风圈外,安静坐在后花园里发呆。当年如果我也碰巧遇到一个像今天的我这样的好心人,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那么多的事了吧。可惜如果永远是如果。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紧紧搂在了齐政赫的怀里。“你怎么乱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以为什么?”我的头搁在他肩上,眼里一片空茫。他在发抖,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可他顿了半晌,还是说道,“……没什么,没事了……”怎么会没事呢?我心里明晃晃的,这就是来自于一个坏人赤裸裸的怯懦啊。因为他对别人为非作歹,所以也怕别人用相同的手段,报应到自己头上。无论他的外表多么具有欺骗性,骨子里他是一个坏人,不折不扣的坏人。***啊!!!赤赤!!!你的人设已经快要被败光了!我该怎么帮你圆回来啊!(抓耳挠腮的作者)BTW这一章对应的是里晚宴那一章,你们看了就应该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败露见我无事,他似乎放松了许多,执起我的手,“手这么冷,傻傻的,来了怎么不进去找我呢?”我只是望着他不说话。我该怎么跟他说,我不是手冷,而是心冷呢?他对那个女孩子做了那样坏的事,我对他曾抱有的一丝丝幻想全部被打破了。他是不是也曾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过我?我记得他在电话调教我的时候曾经威胁过我,说知道我的秘密,是不是他早就认出我了?可他为什么又要装作和我不认识?是心虚吗?齐家骧呢?他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怀疑的种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