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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不强迫她,况且她的奶子软软的,也很舒服。来日方长,他顾泽苍以后不把她cao到下不来床就跟她姓。高潮过一次后的顾霁似乎特别疲乏了,双手不断上下动着,想要他快点射出来。而这在顾泽苍看来,只是不痛不痒,甚至隔靴搔痒,隔的是空气。“躺下。”男人的呼吸带了几分克制,几分压抑,轻哄着女人。顾霁也知道自己浑身使不上劲,早就想像一滩水一样散在沙发上。两腿分开,两条有力的臂膀撑在她的一左一右,性感流畅的线条随着他的抽动一起一伏,粗长的yinjing在白花的乳rou间不停抽插。大掌抚上rufang,虎口抵住下边缘,稍稍用力一拢,雪白的乳rou便将roubang的根部完全包住。柔软的奶子更衬得他yinjing的硬挺,炽热的温度仿若被一根刚炼好的铁棒贴住。他的性器又粗又长,guitou时而隐没在雪峰里,时而直直顶到了下巴,从小孔流出的黏液尽数抹在了下巴上,湿湿的。“舔一下。”她低眉,便看到了深紫红的guitou嚣张地顶上来,马眼里不断沁出透明的液体。小口凑过去咂了一下,咸咸的味道再次占据了她的口腔。“小嘴真会吸。”顾泽苍双指一夹,夹住红肿凸起的乳尖往外拉去,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次深撬开她的贝齿冲进嘴中后,男人终于低吼着喷射出jingye,手指刮着身上的白浊液,蹭到她的唇瓣上,顺势钻了进去搅动她的小舌。事后,顾泽苍心满意足地把她抱进浴室里冲洗身子,期间没少吃她的豆腐,俨然一欲求不满的老男人。所以当他用讨好的语气请求在这里住下时,顾霁硬生生的给拒绝了。“那你去睡吧,我看着你睡着就走。”她轻哼一声,他脑子里那点破事能瞒得住她么,她睡着了还怎么知道他到底走没走。见她不信,顾泽苍给她掖被角的动作并未顿住,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蓬松凌乱的短发,眉峰一皱。“那我现在就走。”他直起身,颀长的身躯在灯光的投射下,大片阴影笼罩在她身上,暗暗的光线的确很催眠。------不知道为啥这章硬是写了平时写两章的时间,我们明晚再见~做个小小的调查,大家上po18会很卡吗,或者很难登上来?发烧顾霁睁大着眼目送他离去,隔着门板听到客厅的门关上,以此确认顾泽苍的的确确离开了她的房子后总算是安心地睡下了。但是现在躺在沙发上大喇喇睡着的人又是谁?“你给我起来。”她走过去揪了揪男人的衣领,低眉瞧了眼他身上的衣服,又嫌弃地松开手。他竟然一晚上都没换衣服。也对,这不就更坐实了他昨晚压根没走的事实么,看他待会怎么狡辩。只见男人拧了眉,眼皮略掀,睡眼惺忪,模糊地看到她的身影便是下意识勾上了她的小拇指,然后稍稍用力把她的手带到自己脸庞。“热。”温凉的手紧紧贴住他的脸颊,guntang的温度一股劲传了过来。顾霁顺势抚上了他的额,又探了脖颈的温度,转而去找温度计。还一边不住揶揄,“纵欲过度了吧。”活该发烧。这几天正值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气象局刚发布高温预警,晚上睡觉时客厅没人,自然是不开风扇的,阳台的窗子也关得七八,更别谈开空调。就凭他这一身剪裁考究的西装,不闷坏才怪。顾霁翻箱倒柜找了半天,连个跟医疗有关的物品的影子都没见到,才想起自己刚搬进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购进。要不是这会儿有人病了,她估计也不会想起这么件事,只好跟顾泽苍解释了一句,打算出门买回来。走到鞋柜旁穿鞋时,她不经意瞥过上头摆的钥匙,似乎跟她平日习惯放的位置不太一样。得了。这厮准是趁她视线没法穿过门板看到他,出门时偷偷捎上她的钥匙,等到她昏睡后又偷偷回来。“德性。”她嘀咕一句,反手就把鞋脱了,走回去给自己倒了杯羊奶消气。许久不听到关门声,顾泽苍掀了眼皮打量四周,正见顾霁悠闲地坐在吊篮椅里喝着羊奶玩手机,仿佛刚才他听到的话不过是自己在脑海里瞎编的。“咳咳。”他刻意地清清嗓子,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顾霁不是没听见,却也没给他反应。眼皮沉得厉害,他只好暂合了眼,沙哑道,“顾霁。”吊篮椅晃了晃,背面直接对向了沙发,而里面的人正对着阳台,一片清晨阳光映入眼帘。烧烧也好,把脑子烧清醒点儿。顾泽苍终是忍不了她这番置气,艰难地起了身,径直朝她走去,步伐虽缓,却依旧稳健有力。黑压压的阴影倏地将整个吊篮椅包裹住,他伸手撑在一旁,俯身逼近女人。不同于情动时的guntang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男人颀长的身躯将这个本就窄小的空间占据满满,稀薄的空气让顾霁喘不过气,更是觉得闷热。“不是去买体温计?”“不想买了。”顾霁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让他退出去点儿,好让她呼吸呼吸。“想烧坏我脑子?”尽管是发烧了,男女间的力量悬殊依旧存在,所以她的动作在顾泽苍看来完全不痛不痒。“关我啥事?”------还记得吗,之前说好的50个猪才能让顾先森吃上真正的rourou羊奶(微h)这会儿顾泽苍没再说什么,微微眯眸,像在平缓气息。指腹轻轻在玻璃杯沿来回摩挲,顾霁屏住呼吸静静观察着他的动静。好歹他还是个病人,总不能太残忍地一把推开,万一一个失手推倒了……她可没劲把人拉起来。只是下一秒,他的轮廓在她瞳孔里无限放大,整个人不吭一声地趴倒在她身上,连带着她的杯子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喂。”顾霁被他和坐垫紧紧夹住,杯里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