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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眼前是一位娇滴滴的美娇娥,立刻醒了瞌睡,转头四顾:“姑娘怎地落了单?小的记得你,你那恩客半途甩了你?”她往一旁椅上坐去,哀声叹气道:“他说要去寻个矮子,竟然抛下了我。你说,本姑娘如此花容月貌,竟然还比不上一个矮子。”守门人只一笑,再不接话,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占些眼睛上的便宜。猫儿心下厌恶,立刻背转身,目光往场上众人梭巡,瞧见一个斯文的公子不错眼的望着她,她便吆唇微微一笑。那公子收到暗示,果然端着茶杯上前,微微欠身,含笑道:“在下方才听闻姑娘口渴,在下的杯中茶水还未沾唇,姑娘可愿赏脸笑纳?”将手一伸,茶杯已送到她眼前。她缓缓一笑,接过茶杯端在手中,并不去饮,只娇声道:“奴家心中有烦心事,哪里能饮下茶水。”公子一提眉:“哦?姑娘有何心事,不若说上一说,在下若能替姑娘解忧,却是荣幸之至。”猫儿便哀声叹气道:“前两日有位矮公子,说瞧上了我,想要抬我往家里去。我一时错信他,将嫁妆银子都交给了他,等着他来抬我。谁知他带着银子一去不复返……”她望着那公子,幽幽道:“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有几分脾气。虽说方才身畔的公子也想抬我当个妾室,可我却要同那猪腰子脸的小矮子理论理论。”她楚楚可怜道:“公子可知那矮子何时前来?我也好再继续等他。”斯文公子却摇头道:“你今儿怕是要扑个空,他昨儿输的精光,只怕短时是不会出现。”猫儿听闻,心下一阵心痛。五千两啊,那不是五百两啊!那个死矮子就那样输的彻底,一点不给她留。她真心实意的红了眼圈,哽咽道:“挨千刀的,我若寻见了他,定要将他扒皮抽筋,让他赔我银子!”斯文公子摇头道:“他本就是个穷的,你便是寻见他,他也赔不了你银子。不如……”他一笑:“你同在下去过一夜,你那些损失便又能赚回来。”猫儿冷笑一声,面上却做出娇羞状,跺脚道:“公子乱说什么,若去帮我端茶的公子回来,听见这些话,怕是要喝醋打人。”此时萧定晔已站在几丈之外,面色冷冷望向此处。她立刻给他一个眼色,转头望向眼前的斯文公子,含羞道:“此事……我们外面去说。”她立刻起身疾走两步,待到了门边,又转头向那公子抛个媚眼,含羞跨出了赌坊。斯文公子一笑,抬步跟了出去。赌坊边上的小巷里,猫儿一边应付着那公子,待听闻巷道口出现脚步声,她立刻窜去萧定晔身后,低声道:“这人知道那矮子住在何处,就是不愿说实话。”萧定晔的目光笼罩着她,问道:“他可占了你便宜?”她一笑,点头道:“没动手,可眼珠子没停下。”他冷哼一声,大步往巷道里而去。过了不多时,里间忽的传出一阵痛呼。那痛呼持续时间不久,萧定晔便已行了出来,牵着她手道:“城东,柳树街。”她悄声问道:“你将里面那公子如何了?”他冷冷道:“他要当一个月瞎子。”她不由抿嘴一笑,赞叹道:“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呀!”……城东,柳树街。天还未亮,远远传来几声犬吠。这是一处贫民聚集之地,便是黑夜中望去,也能感受到周遭房舍破烂。萧定晔牵着猫儿边行边叮嘱道:“等会见了那矮子,你莫往前凑。偷儿和强盗,往往只是一线之隔,身上极可能带着凶器。你只在一边问话便可。”她将将应下,周遭忽的传来嘈杂马蹄声,听着像是有五六匹马。他立刻拉着她藏去路边荒草中,不发出一点动静。只一瞬间,马上之人贴在马背上急速驰过,留下极浓的铁锈味。猫儿一惊,低声道:“是那几人,与乌银石相关的那几个汉子!”萧定晔心中一动,立刻拉着她往前行,着急道:“事情怕是有些不妙。”前方拐个弯,便是矮子所住的院落。狗叫声越加嘈杂,院门大开,血腥气铺天盖地而来。两人将将跨进院落,远处传来几声吱吱的尖锐急叫,旋即一个极小的身影向着两人飞奔而来。萧定晔神色一禀,手已摸上腰间。猫儿望着那黑影,连忙拉住他:“莫动手。”话音刚落,已有一只猴儿拉着她的裙摆爬了上来,钻进她怀里,瑟瑟发抖。她下意识抚向猴儿的背,触手之处,一片黏腻。------题外话------多谢“丢了鱼的猫”小可爱打赏的告白气球。萧老五:“本王喜欢你……”胡猫儿:“谁?还有哪只猫要和我抢汉子?萧定晔,不许偷看别的女子!!”第373章杀人猴(一更)烛火憧憧。猪腰子脸的小矮子躺在地上,一只手微微前伸,临死时保持着最令他有安然感的行窃姿势。然而周身鲜血与刀口,还有面上狰狞的神情,透露了他生前的煎熬。萧定晔捂着猫儿的眼睛,低声道:“你闭眼莫看,我再去查探。”猫儿微微侧身,不去看小矮子的死状,低头望着怀中的小猴,轻声道:“你可是被同一批恶人所伤?”受伤的小猴抬头望她一眼,立刻将脑袋埋进她怀中,颤抖自一开始便未停下过。它后背的伤口缓缓往出渗着血,一滴滴淌在猫儿鞋面上。她蹲下身子,将小猴放在地上,要为它包伤口,它立刻尖锐的“吱吱”叫起来,紧紧抓着猫儿不松手。她忙忙抚摸着它的脑袋,轻声安慰:“莫怕,不是要离开你。”小猴的情绪却并不能安稳。她只得又将它抱在怀中,如同萧定晔经常抚她背那般,避开小猴的伤处,一下又一下抚着它背。不过片刻,萧定晔检查过四处,方道:“这贼子太过胆大,偷到了不该偷的人身上。”他望着被翻的一团狼藉的屋子,摇摇头:“看来,那一伙人即便逼供杀人,都未找出被偷之物。”猫儿叹了口气:“看来,那印章也同样寻不回来。”他摸摸她发髻,低声道:“怕是被这贼子丢去了何处,甚至卖进了当铺也极有可能。待回去,我们再一间一间当铺去问。”两人说毕,方想起一开始就投奔二人的小猴。猫儿低头望着怀中可怜的猴崽子,低声道:“怎地你又在此处?莫非你同你那主人合伙诓骗矮子,矮子买了你,却没放你离开?”小猴望着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