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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绿放下手机,问邵觉,“他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事没事。”邵觉手里拿着杯子,注意力已经换了地方,眼睛正看着八点钟方向的一群男生。“我看到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剩下钟绿和杨旗两个坐着,钟绿先开口,“刚刚那幅画你什么时候画的?”“好久之前了,你喜欢?”杨旗明显带有兴奋。“那么好看,谁会不喜欢。”直白的夸赞,出于害羞,杨旗听完有点脸红,虽然在灯光下看不清楚。钟绿还没忘杨旗和钟许的事情,有点惋惜她,“你和钟许的事现在怎么样了?”“随便吧,不是他也有别人,他看上去还行,是吧?”杨旗仍然很精神,脸上没有一点疲态,钟绿记起第一次通话时她说过的作息习惯。她看起来是真不在乎,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你应该知道孙思异吧,几百万来着,”杨旗的眼珠子往上转了转,回想,“忘了,反正还不够一套好地段房子的钱,这么好打发。”钟绿看她笑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不过他怎么回事啊,审美不行,还搞得我好像上赶着一样,”最后评价了句,“真够难看的。”不知在说孙思异,钟许,还是嘲她自己的姿态难看。钟绿很少管人家私事,上面那一问已是多嘴,但听完这一段,她实在没忍住。人对于一个过去的自己总是没办法拒绝与抵抗的,帮她,就当是帮一把过去的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拒绝?”“可能吗?”杨旗接得迅速。前有大哥支撑家业,后有小妹备受瞩目,此事对于常年处于被忽视中间的她是难得被认为对家庭有作用与贡献的一件。自知今晚说得太多,杨旗马上转了话,“你不也结了吗,现在不挺好的。”钟绿跟她碰了碰杯。没再坐多久,这次钟绿真要走了,打了电话给李玩,没人接,没再打第二个。邵觉还和她朋友在聊,杨旗叫司机送钟绿一起。下车前,杨旗想和钟绿拥抱,钟绿多少有点排斥肢体接触,但还是抱了一下她。开门,家里一片漆黑,钟绿开了灯。房子里安静得不像有人,她边换鞋边打开手机放起了音乐,有意在这黑暗的空旷中弄出大动静。独居女性的生活总要处处提防危险,不可掉以轻心。虽然是自己的家,但也不免有时要借外力壮胆,恐意外发生。走到卧室推开门,突然出现一团黑影和电脑屏幕的光吓了她一跳。chapter27“我去!”钟绿伸手拍了几下胸口,站在原地大口喘气。李玩只板着脸扫了她一眼,像看空气一样掠过又看回了电脑。钟绿没打算放过他,依次用力按开卧室、浴室、衣帽间的灯,拿东西、放东西,一顿cao作噼里啪啦。在她进浴室前,李玩终于忍不住开声,“你不能小声一点?”钟绿就等着这,她又按了两下开关,房间一下变暗又变明,挑衅般。摆脸色给谁看,她从不惯着这少爷脾气。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间的灯又被关了。钟绿刚想按亮,望了眼床上躺着的人。算,她君子不必和这个小人计较。李玩闭着眼,耳朵倒是一直在听周围动静,等待着又一起开关按动的声响。“啊!”接着李玩听到了今晚第二句脏话。“你怎么了?”他起身,看了一下人在哪。钟绿扶着床边慢慢爬起。李玩伸手拉了她一把,“你摔了?”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都是你非要关灯害的我!”钟绿坐上床,摸了摸左脚,痛得她还没缓过来。“摔哪了?”李玩掰开她的腿。“别碰!”钟绿挡开他,忍痛盖了被子躺下,背对着他。第二天疼痛没有减缓,反而更甚。等李玩起来去洗漱,钟绿才慢悠悠地起来尝试下地。才走一步,持续痛感立马叫她坐回床上。钟绿伸手去摸了一下昨晚碰到那处,一按,嘶了口气。没法,她只能靠另一只脚跳着。床到浴室的几步路,顿时变得异常漫长。跳到门口,李玩正出来,看她抬着左脚没落地。“你脚怎么了?”钟绿还没说话,他蹲下看她的脚。“别碰,好痛啊。”钟绿凭着坚定意志跳进去洗漱完,又跳出来换好衣服,差点都想变身爬行动物。在贫穷和疼痛面前,自尊算得了什么。坐在餐椅上喘气时,她暗骂自己为什么拒绝李玩的帮扶建议并为此在内心深刻检讨了一番。没必要在这种艰难时刻跟自己过不去,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看到李玩要出门时钟绿即刻转变了态度:“等一下我。”李玩转身,静静看她。“你背我下去吧。”没人应,一阵尴尬的安静。钟绿站起来跳了两步,懊恼自己此刻在他人眼中应该像一只笨拙的动物。“不是说不用我,要自力更生的吗?”说完,果然她又变了一副咽不下气不甘心的面孔,李玩没打算和一个病号较劲,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上来吧。”有些人表面看上去又乖又听话,实际别扭得很,时刻武装着自身具备坚毅品质,轻易不肯说一句软话。李玩看人也不忘反思自己,背上这个,嘴硬程度和他十几岁时的水平不相上下,还好他今年已经二十七。chapter28“这件事责任在你,所以你现在是义务劳动。”“我快要断气了。”“不然我会掉下去的。”虽这样说,钟绿还是松了手,随意搭在他肩膀上,然后她就往下滑了。“喂!我掉下去了!”钟绿又箍紧了他的脖子,李玩双手在背后往前带了带。嗯,是一个幼稚园没毕业几天的举动了。“你待会要开会吗?”“你要干什么?”“我这样不用去医院的吗?”“你昨晚自己说没事的。”大水冲了龙王庙,钟绿被气到,只好默默把自己冷冰冰的双手贴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