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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变成了沈jiejie让他高攀不起,这发展也太了。”她是真的觉得神奇。从小到大她身边没什么特别叛逆的朋友,大多数都是乖学生,就更别说遇到真人版的“一夜情”剧情了。江寒没说话,阮言宁以为他这是默认允许谈这个话题,胆子大了不少。“我觉得这也太刺激了。”“刺激?”江寒挑眉,“什么刺激?”阮言宁美滋滋地吮着水果糖,纤细白皙的指间在玻璃窗上轻点,“一夜情啊!而且我赌一块钱林深哥肯定开始喜欢沈jiejie了。”江寒一言不发地看着前方的路况,等车开上高架,才极快地偏头看了阮言宁一眼。收回视线,他沉声问:“这就是你要考虑三天的原因?”阮言宁没听懂,疑惑地“啊”了声。江寒似笑非笑,“因为我们领了证,你觉得不如林深他们这样刺激,所以要好好考虑一下才准我睡主卧。”她什么时候表达过这个意思啊?而且不是在快乐地八卦别人吗?怎么突然就扯到了他们自己身上?“你说什么啊?”阮言宁决定装傻。江寒笑开,“真听不懂?”阮言宁偏开头,把guntang的脸贴到车窗玻璃上降温,耍赖到底:“你都说了我是小朋友!我就是什么都听不懂。”“行。”江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阮言宁以为他这是肯放自己一马了,结果下一刻她就听到江寒握着方向盘,继续悠悠开口:“那你这个小朋友就由我负责带坏。”他负责带坏。怎么带?阮言宁觉得车窗玻璃都降不了她脸上的热度了,她没敢再说话,却又忍不住在江寒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扬了扬唇。车开到小区停车场,阮言宁正准备开门下车,搭在腿上的手突然被江寒握住。她转过身,就看到江寒又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阮言宁下意识想躲,哪知江寒却根本不给她机会,他一手握着小姑娘的手,另一只手贴在她的后颈窝上,倾身吻了下去。这个亲吻好像和以往都不太一样,阮言宁甚至能听到江寒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良久之后,江寒才松开她,声音微哑:“一一真甜。”阮言宁一双眸子水汪汪的,闻言用舌尖舔了舔唇瓣,好像并没有什么味道,也不知道江寒那个“很甜”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江寒也不解释,靠回驾驶座上看了阮言宁会儿,示意她下车。—第二天江寒照常开车送阮言宁去医院,只是这回他在医院门口就停了下来,并没有要开进医院的意思。“医院车位满了?”可是她明明记得医院划分了单独的员工车位,所有员工车都登记过,应该不会出现占位的情况。江寒摸摸阮言宁的脑袋,“我今天请了假不上班。”之前都没听他说过。“我等会儿去阳安接小星和他奶奶,心脏外科那边说是有床位了。”江寒轻声和阮言宁解释,“我们应该过了中午就能回来了。”上次江寒说了要帮小星联系医生,没想到会这么快。阮言宁觉得挺不好意思,毕竟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甚至都没分出心来好好考虑小星接受治疗的事。她看了江寒一眼,“我也想去。”“我就是怕你想跟着所以才拖到这会儿告诉你的。”阮言宁嘟着嘴,显然不太满意这个决定,“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啊?”“怕你累。”一来一回要五个小时。“你都不怕累我也不怕。”阮言宁不放过任何一个挣扎的机会,“而且算起来我和小星熟一点,说不定只有你一个人他才不跟你走呢!”江寒低低笑出声,“我已经和小星奶奶联系好了,而且你要相信男人之间自然有我们建立信任的方法。”“可是……”看着阮言宁想法设法想跟他一起的样子,江寒实在是觉得可爱。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就算我同意带你去你确定能找到理由和刘主任请假?”好像也是。她上周才请了假,实习生请假肯定没有江寒那么容易。她不情不愿地在车上磨蹭了会儿,一直看到时间快要来不及才下了车。她隔着车门冲里面的人挥手,“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回来给我打电话。”见江寒都一一应下,阮言宁这才往住院大楼走。虽然实习的时间不长,但是从阮言宁来胰腺外科开始就一直是江寒在带他,今天突然江寒不在了,查房的时候还有点不习惯。就连唐豆都忍不住问阮言宁一向兢兢业业的江老师今天怎么没来。查完房阮言宁跟着组上另一个二线陈了还有袁向宇去上手术,今天组上排了两台手术,第一台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妹,还有一台就是她负责管床昨天折腾了一天才签字那个的那个患者。第一台手术还算顺利,手术结束下午一点多,她和袁向宇火急火燎地去食堂吃了一碗面,又急匆匆地返回手术间准备下一台手术。第二台手术两点半开始,阮言宁甚至做好了晚上七八点再下班的准备。这台手术是刘继尧主刀,她不敢掉以轻心,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每一步cao作。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之后,刘继尧皱着眉摇摇头,“做不了。”之前患者术前检查的时候刘继尧就不主张手术,但是患者的妻子强烈要求要试一试。这会儿开了腹,腹腔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显然不符合肿瘤切除的指征。刘继尧招呼袁向宇,“你去打电话让患者家属到手术室外面来,把情况给他讲清楚,再签个字。”“好。”袁向宇不敢耽搁,脱了手术服去打电话。前前后后耽误了一刻钟他才回来。“都说好了?谁签的字?”刘继尧开始准备关腹。“他弟弟签的。”“他妻子呢?”刘继尧显然是知道这个患者的妻子不太好沟通。阮言宁赶紧同他解释:“他妻子说是有事回家了,昨天知情同意书也是他弟弟签的。”“那行。”刘继尧一边关腹一边点头,“之后有什么事及时给我说。”因为这个意外,阮言宁从手术室回科室的时候才刚过四点。手机里有一通江寒的未接电话,大概是猜到了她在手术,又给她发了微信,说是先带小星和他奶奶去吃饭。她笑着收好手机,就看到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生从陈星月办公室走出来。阮言宁眯着眼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这个男生和她同年级,不过并不在胰腺外科实习,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找陈星月。她和这个男生没什么往来,之所以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