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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电话里讲也可以的。”江焯顿了顿,沉声说道:“电话里讲不了,来家里。”挂掉电话的温暖差点蹦树上去。“yes!yes!yes!”身边的闻湛和陆思晏咧咧嘴,要不要这么嗨,以前师父教你新招式也没见你兴奋得跟个二哈似的。......江焯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叶青站在他身后,用一种领导下访巡查的眼光看着他——“江湖规矩,偷师学艺打断腿,到时候小丫头断手断脚你拿什么跟她哥交代。”“进了我的屋,这腿断不断,我说了算。”江焯语调依旧敷衍,懒懒的调子听起来有点欠揍。半个小时后,温暖骑着他哥的山地自行车,急吼吼地来到了四合院。车子停在了门边的梧桐树下,温暖冲正在打木桩的叶青打招呼——“hello,小叶青。”叶青乍一听还以为温寒叫他呢,回头看到是女孩子装扮的温暖。阳光下,她笑容明媚,虽然帅气的短发和英俊的五官跟温寒别无二致,但举手投足都是女孩子柔美婉约的气质。这兄妹俩,各有各的气质,都是人间绝色。“虽然你哥是我同学,但上了擂台咱俩就是竞争对手。”叶青义正言辞地说:“你要敢偷师,我可不会客气。”“小叶青,此言差矣,论起来,高考你和我哥也还是竞争对手呢,你抄他作业的时候,乐得跟个八百斤的狗子似的,这又怎么算?”叶青老脸一红:“这你都知道!”“我哥什么都跟我讲。”温暖粲然一笑:“我还知道你下周要去做肠镜的事儿,对了,记得要选无痛的哦。”肠镜的事真是叶青最大的秘密,除了江焯和温寒,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现在居然被这丫头知道了,叶青脸颊烫得跟个热水壶似的,捂着脸跑回自己房间,还用衣袖擦了把眼泪。温暖没料到他反应这么激烈,知道自己闹脱线了,连忙道:“别啊!你别跑啊,我不说了还不成么。”叶青捂着通红的脸蛋,躲回房间,绝对不再出来了。温暖回头,便撞上了抱着手臂看好戏的江焯。他唇角微弯,似乎在嘲笑她的狼狈:“叶青神经脆,你又不是不知道,刺激他做什么。”“我哪能知道这货这么...”温暖正要说话,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江焯是在给她下套子!她怎么会知道叶青神情脆,这句话就有诈,温暖连忙道:“我...我和他不太熟。”“是么。”“对啊,我只是听我哥讲你们的事比较多。”江焯慢条斯理地走到靶子前,取下了一枚羽毛镖。温暖抚了抚胸口。好险,差点让他诈出来了。她视线随江焯的身影移动着,他看似随意地掷了几镖,都稳稳命中了红心,哦不,红心都被他给刺破了,飞镖穿过破洞,打在靶子背后的墙上。难不成他在怀疑什么吗?江焯掷了几镖之后,回头问道:“不是来请教问题的?”“对对对!”温暖连忙放下自己的双肩包,从书包里取出练习册,做到了梧桐树下的石桌边:“江焯哥哥,这道题,麻烦你帮我看看。”江焯将羽毛镖归置原位,走过来看了题目一眼,淡淡道:“这题,和你在电话里念的题目,不一样。”温暖有点傻眼,当时随手捡了一道题,现在哪能记得是哪道题。但关键是,她念得那么快,江焯这是什么神仙记忆力!!!不过,事已至此,温暖只能死撑着头皮,坚持到底:“就是这道题!”江焯平静地说:“不是。”“就是!”“不是。”“就是!”温暖一把拉住江焯的衣领,威胁道:“再反驳一句,试试。”小丫头奶凶奶凶地还威胁他,跟温寒吓唬人时候的表情,如出一辙。江焯脸颊忽然有些泛红,抿了抿唇:“你要怎样?”“我...”温暖知道江焯面皮薄,这会儿耳朵都红透了。她笑了笑,凑近他性感而锋薄的唇,用商量的语气问道:“你这么帅,那我亲你啦?”“......”江焯低头考虑了一下,还是噤了声。叶青抱着手臂站在门边,看着小丫头攥他衣领的模样,翻了个大白眼。刚刚躲他攻击那一套好轻功,怎么着面对这姑娘,就不好使了?☆、再叫一声江焯明知温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还是很耐心地给她讲解了那道数学题。温暖的注意力全程被江焯那双漂亮修长的手给吸引了,他在草稿纸上画了一道抛物线,整个手背线条无比流畅,白皙的皮肤上漫着淡青色的脉络。温暖可是个超级手控啊,看到漂亮的手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摸摸。江焯视线侧了侧,注意到这女孩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像极了上课的时候“温寒”那家伙不听讲,趴在桌上看他写字的模样。纵使双胞胎模样相似,但每个人不经意间的神情,都是不一样的。她和温寒的举止神态却...一模一样。江焯眉心蹙了蹙,放下了笔,问道:“你要秘药做什么?”温暖拿起笔,随意地在纸上画圈圈,不答反问道:“那叶青要这东西做什么?”江焯平静地说:“卖钱。”温暖嘴角抽了抽,这哥们够实在。“我也卖钱。”温暖耸耸肩,说道:“全天下的民间高手都齐聚一堂,我就不能凑凑热闹么。”江焯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你们家不缺钱,你在骗我。”秘药价值是很高,这笔钱对旁人来讲是一笔巨额数字,但温氏集团的房地产业遍及全国,这区区数字,应该不至于让温氏集团大小姐这般在意。温暖洁白的贝齿轻咬了咬下唇,没有回答。但凡能有更好的办法,甚至能用钱买到秘药,她都不会出此下策。偏偏他们昆仑制药集团傲得很,一年只对外拍卖一次,今年的份已经让崆峒物流的老总裁买去了。所以这一枚作为挑战赛冠军奖励的秘药,她势在必拿!江焯看着温暖的表情,忽然问:“你要用它救人?”温暖心头一惊。江焯何等耳聪目明,分分钟便看透了她,再这么下去,怕是要露馅了。她正寻思着说辞的时候,“砰”的一声,叶青气呼呼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木桩子前,继续打桩。时间有限,比赛在即,他一分钟的时间都不能耽搁,在被窝里捂着头尖叫了一阵之后,硬着头皮回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