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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随之颤抖,下面也有松嘴的趋势。已经被抠的麻木,yin水却还能分泌,她害怕了:“别,别抠了!够了...”趁着闻景放松,路堃使劲撞到了底。空旷的工地,女人的呻吟突然高亢:“啊,啊——”没有停歇,除了风,只有“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终于无所顾忌的cao了进去,他舒服的叹气,两手扣着她的双肩死命的挺入,没有压抑和隐忍,仿佛所有的怨气和低落都要一起cao出去。路堃丝毫没有章法,闻景的力气早就支不住,正打着颤下坠,却死活挣脱不了,头发被汗打湿,黏在侧脸,风吹过,不知道是冷还是热。xuerou因为大力的插入没进去,又因为快速的抽出被带出来,昏暗中看不清,只有一小片暗红荡来荡去。这是一场发泄般的性爱,情绪歇斯底里带动着下身,没有怜惜,只有无尽的冲撞和倾颓的欲望。“嗯,嗯...轻点啊!”男人沉默的cao干,吃罪的是闻景。刚刚的乱撞使yindao一片麻木,还有点刺刺的疼痛,即便隐约有舒服传来,还是不上不下,总在感觉快到云端时被抛下。“我...我...”她急的说不出话来,两瓣屁股却忍不住晃动着,渴望到达绚烂。路堃自己爽够了,终于凭着之前roubang的记忆,往yindao里深埋的一点压去。“啊,这里,这里慢一点!”敏感点被轻易刺激到,反复再反复,闻景呻吟出声。大股的水被刺激出来,顺着屁股滑到大腿根,又继续向下流。交合的地方已经捣出白沫,卵蛋快速拍打阴蒂,被冷落很久的小豆豆终于得到抚慰。连续不停的阴蒂刺激,使闻景率先到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无法自控的缩紧嫩xue,箍住yinjing,使路堃退出来都困难。被绞紧后既疼又爽,路堃把手放下面继续按压搓揉那颗嫩珠以延长闻景的快感,下身也较劲一般的大力冲撞,罚挞了一下又一下,都直顶敏感点。闻景手中没有东西可抓,只好死命的握紧手,咬着唇不敢叫,嗓子眼才发出“哼哼”的声响。快感堆积,在xuerou越来越麻木中,一股舒爽突破防线直窜天灵盖,高潮来的意料之中。闻景已经无意识的大力收缩yindao,泛红的屁股抽动着,把路堃的jingye榨出,直射进体内。腿根在到达巅峰时已哆嗦着松软下去,路堃压在她身上,她缓缓的蹲下去,高跟鞋无法支撑,最终跪在地上大口喘气。男人的rou棍还没抽出来,两人在毛坯楼的一角维持着诡异的姿势。刹那的空白过去,闻景累的眼睛快阖上,突然一瞬间想起来身后的人是谁。她的屁股还是湿漉漉的,jingye稀稀拉拉的滴在地上,奶子露出一只,rutou抵出形状,在黑夜里白的令人心神荡漾。路堃仍在闭眼喘气。闻景终于大着胆子回过头,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的面貌。这边工地乌漆抹黑,月亮遮在云里,星星都没有一颗。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光,突然有点晃眼。是你吗面前的男人依旧闭眼低着头。身形高大,过近的距离好像还能闻到他躯体上yin靡guntang的气味。微弱光线下,眼睫毛耷拉着结成阴影一片,盖住了眼睑下的厚重黑眼圈,眼梢微抬。下巴上有层密密的青色胡茬,嘴唇略薄,仔细看还在翕动的喘着粗气。男性气息十足,是一个面相和身材上俱充满了侵略味道的人。他似乎是还没缓过来,手搭在腹部,蹙着眉头。感觉眼前模糊一片,闻景微微眨眼,好像这样世界就能恢复清明,周围就可以变得透亮。她还不知怎么开口,手先条件反射的抓住路堃的手腕。“是你吧?”她的声音小而细,路堃听到却随之一抖,缓缓睁开眼睛望过来。闻景此时的状态只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rufang半露,水蓝色小衫顶起尖尖角,包臀裙被推到腰际堆叠。丁字裤下薄薄的布料卡在大腿根,随着跪坐的姿势,半遮半掩在阴户上。白的晃人的腿大半都与泥地接触,沾了层细沙。闻景的脸蛋染上绯色,眸光虽清澈无辜,却散发着艳丽迷乱之感。任谁看了都是一副被人凌虐过的模样。其实她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自己想要个怎样的回答。只是执着的又问:“是你吧?这半年来的人是你。”更不知是疑问、还是确定无疑。路堃沉默的望着她,气息都变得慢下来。“你说啊!你敢做为什么不敢说?”她晃动他的手腕,眼眶逐渐蓄了眼泪:“明明就是...就是你,是你强jian了我!”强jian。这是他们关系的定性。路堃一瞬间分神的想,这也算是彼此发生了联系的证明了吧?这半年虽是登堂入室了一次又一次,路堃却在刻意逃避着什么,只要他不去想,只要他的力气够大,堵住嘴,闭上眼,他就能继续上她。知道正在犯法,但是等不及了。他只想要个痛痛快快。不必去遗憾过去,担忧未来,单纯的投入性爱,没什么比这美好。每当插入和高潮,路堃都似是飘飘忽忽的来到极寒或极热之地,世界是永夜,头脑是混沌,不真实感却真真切切,能幻成快感直迷惑的人舍不得离去。路堃依旧不言不语,抬胳膊甩掉闻景的手,她被惯性带的微微后仰,用着陌生且痛苦的眼神看他。他撑地起身,把yinjing塞回去,提好了大裤衩就走。闻景跟在他后面,眼睛被泪水洗刷的晶亮,眼角泛红。路堃大步迈走,只想离开这片极暗的囹圄。耳边还是闻景小声的自言自语一样的问话。路堃头疼极了,她怎么会这么聒噪?真想,真想,让她闭嘴。根本来不及冷静,回身就把闻景推回墙上,撞出“砰”的声响。大手捂住闻景的嘴,双眸淬着墨,死盯住他,风雨欲来。靠近,在她颊边沉声开口:“不想死就他妈闭嘴。”随后又嘲讽的‘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