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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字。”时窈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下,“哈”字可以拆成“合口”,跟“丹唇未启”的意思一毛一样。笑先闻也就是哈哈哈哈的意思。嗯哼,确实是个“哈”字咯。时窈眉眼微抬,淡声,道:“也不是很难嘛。我刚刚就是懒得想。”时窈强行继续挽尊,道:“如果我想的话,肯定一下子就想出来了。”裴延恪眼底神色温柔,像是坠上笑意,他嗓音低沉,道:“那是自然,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难倒我家窈窈的。”时窈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决定选择原谅裴延恪,于是站起来,手牵手,准备跟裴延恪去享受美妙爱情。刚走了一步,一旁的裴延恪侧目看她,淡声,道:“窈窈,要不然,你把这一排字谜的谜底,连起来读一遍?”时窈看裴延恪一眼,点点头,“噢”了一声,就开始念:“哈、哈、哈、哈……”时窈停下了,抬眸看了眼裴延恪,他正抿着唇,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时窈:“???”裴延恪这个完犊子的,前面铺垫那么多,最后总结起来,就是想说,她时窈是个笑话???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老弟!卑微尔尔,在线求不打。字谜是在网上搜的哈。☆、你最好是时窈生气了,她气得非常严重,她差点儿就心梗了。这个男人!他!永远不配得到爱情!时窈的手还跟裴延恪牵在一起,她十分不爽地拧了拧自己的手,想把自己的手从裴延恪的手里拽出来。裴延恪握得更紧了。时窈继续拧,裴延恪继续握。时窈:“……”胳膊拧不过大腿,时窈选择投降,叫唤道:“老裴,撒手,我手不能过血了!!!嗷嗷嗷,我要立即去世了!!!”裴延恪撒手,很快又重新牵上来,手往上挪了挪,攥住她皓白手腕。时窈垂眸看了眼裴延恪搭在自己手腕上修长好看的五指,撇了撇嘴,慨叹,道:“老裴,为什么和你谈恋爱,感觉好累啊。”“这不是没有经验么。”裴延恪笑道,“活了小半辈子了,没搞过对象。”时窈轻笑,瞥裴延恪一眼,男人秀眉入鬓,额头挺阔,鼻梁高耸,侧脸如刀削斧凿,棱角分明。长得确实出众又好看啊。时窈看着那张脸,心就软了,软了一瞬,她又硬起来,语调不爽,道:“听你的意思,你还挺惋惜?”裴延恪立刻辩解,否认三连,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哼,真是学什么都快。“呵。”时窈轻笑一声,冷冷道,“你最好是。”裴延恪勾唇,笑了下,手指微曲,在时窈手腕上轻轻挠了两下,说:“我也没恋过爱。窈窈,往后,我会好好跟你学的。”“说的跟我很有经验似的。”时窈想到从前种种,尤其是时清清小meimei,便道:“虽然你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是你暗恋过人啊。”阴阳怪气,一股子醋酸味儿呼之欲出,漫延了整个京郊别苑。“怎么老提这个。”裴延恪觉得好笑,顿了顿,说:“我眼瞎,行不行?”确实也不能怪他,狗逼作者强行给女主加的光环,也就只有她时窈光芒万丈,才能削去她部分实力。时窈也不在这事儿上头跟他多计较,红唇微翘,笑着问道:“那现在呢?”“我现在眼神挺好。”裴延恪深深看时窈一眼,然后抬手一指,远处山峦起伏,高低错落,他淡声,问时窈:“瞧见山头上那朵小黄花没?”时窈极目远望,哪里能看得见什么小黄花,时窈有点佩服,道:“啧……老裴,你也不用这么刻意地夸我吧???”裴延恪轻笑一声,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后每天都夸你。夸得你心花怒放。”时窈:“嘿嘿。”两人边说着话,已经行至湖心亭,时窈在心中呐喊:我果然猜的没错!果然是湖心亭!!!远远瞧着,湖心亭外用金黄色纱帐围成帷幔,像是一个金钟罩,把湖心亭围成了个铁桶一般。不仅如此,亭子顶端还扎了只sao黄色的小绣球。黄的差点儿把时窈的眼睛都亮瞎。……时窈恍惚想起,前两天,裴延恪忙里偷闲,过来她房中,跟她聊天。彼时,她正窝在太师椅内,抱着一盒三层玉带糕吃得开心。这三层玉带糕用纯糯粉作糕,有一层粉,一层猪油白糖,夹好蒸之,熟透切开,味道尚算不错。裴延恪就坐她旁边,漫不经心地问她:“窈窈,你喜欢什么颜色?”时窈嘴里叼着三层玉带糕,警惕地看他一眼,扬了扬声调,问他:“我喜欢什么颜色,你不知道?”“我知道。”裴延恪说的笃定。时窈不知道他想作甚,便问:“那你还问我?”裴延恪眉梢微抬,顿了顿,他手捏着袍袖,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高考的监考官一样,答道:“我知道,所以,我是要故意考考你。”“看看你答得对不对。”时窈:“……”卧槽?还有这种cao作?要不要点脸???时窈怀疑,裴延恪这套路人的本事是在跟自己的对战中,日渐精进的。时窈眯了眯眼,她怕什么?这天下还有她玩不转的套路?她嚼了嚼嘴里的三层玉带糕,又抬手拿起茶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解腻,眼神落到一旁黄色的帷幔上。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裙摆,漫不经心,道:“我喜欢黄色。”裴延恪:“……”裴延恪只觉得,他们家姑娘,好像跟别人家姑娘不大一样。别人家姑娘,喜欢粉色,或是青色。但时窈喜欢黄色。这也没什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大多喜好鹅黄色,显得稚嫩些。可他也鲜少见时窈穿戴这个颜色的衣饰。裴延恪凝眸思索了会儿,点了点头,自顾自离开了,徒留时窈一个人仍窝在太师椅内莫名其妙。……时窈于此刻了然,裴延恪问她喜欢什么颜色,原是要用在此处。早知道就不扯什么黄色了,她那会儿就是纯粹视野所及,看见什么就是什么,才说的这话!!!裴延恪攥着时窈的手腕,带着她沿着青石板桥,慢悠悠地步入湖心亭。裴延恪果然准备的用心,这一路上还洒满了花瓣,不是粉色也不是艳红,是黄色。一朵朵菊花开在这青石板桥上,看得时窈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裴延恪见时窈瞪圆双目,心猜她是欢喜的,激动的,惊喜的,便有些志得意满,语气略有些邀功得意,问